昨日他还幻想着攻打西凉的盛况,没想到只是过了一个晚上便出了岔子!
胡夏公主一死,他们还拿什么理由去打西凉?
想到这里,木云也不禁叹了气!
夜幕再次沉下来的时候,信鸽回到了青龙县的县衙内,停在烧火丫头的房间外。
烧火丫头听到外面咕咕的声音,不动声色的开窗抓住信鸽,然后关好窗户!
取了信后,便将信鸽放回床底下,她立即打开字条,慕容千凌的命令便跃然于纸上。
无疑,烧火丫头便是一直潜伏在西凉的玄琴!
玄琴看完慕容千凌的信后,便将字条放在烛火上烧毁,提笔写下胡夏公主的具体死因,再用信鸽传回去。
回信后,玄琴换上夜行衣,闪身出了柴房!
玄琴早已经打听好赫连朗的住处,循着他的方向便摸了过去。
青龙县衙没有赫连朗的主持,整个县衙里死气沉沉的,就连从义兴城退回来的军队也是人心涣散,毫无斗志可言!
玄琴很顺利的穿过后院,来到赫连朗所住的前庭,看了看烛火明亮的房间里有人影晃动,还有门口不断巡逻的四个守卫,她隐藏在黑暗里耐心等着。
从赫连朗受伤到现在,身边一直有亲信守着,门口的守卫也是武林精心安排的人,都是武功不俗的精兵。
怕有人趁机暗算赫连朗,守卫的人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
玄琴足足等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机会进门,无奈之下,她只得退了回去。
信鸽还没有回到南燕,打不了西凉,慕容千凌除了处理城内的大小事务便是陪着夜怀碟练功。
练了轻功练内功,夜怀碟在慕容千凌的指导下越练越好,已经可以掌握了内功的控制方法,让腿不至于受太大的伤害。
天一亮,信鸽再次回来,玄琴详细写了胡夏公主的死因,慕容千凌看完信后赶紧去找了夜怀碟。
知道胡夏公主竟是被人侮辱后跌下山坡致死,夜怀碟不由唏嘘不已。
叹息道:“唉!堂堂一国公主,竟是死的如此凄惨!”
慕容千凌坐在她的对面,此时心境已经平复下来,淡淡道:“如果不是当初任性出走,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夜怀碟不明所以,挑眉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人家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怎么能这样无情?”
看着慕容千凌没有一丝同情和伤悲,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如此对待胡夏公主。
慕容千凌一听未婚妻三个字眉头便紧紧拧起来。
最初胡夏公主私自出宫来找他,后来不知如何走失,现在看来她便是被抓到了西凉,而此时竟是连命都丢在了西凉!
慕容千凌眼里带着一丝厌恶,冷冷道:“她私自跑出来找我,被西凉抓走后,我们南燕和胡夏还找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她自己的错,现在又怎么会命丧黄泉?”
夜怀碟不得不承认慕容千凌说的有道理,如果没有昨日的因,又哪来今日的果?
他说完看着沉默的夜怀碟,继续道:“而且,对我而言,她本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又如何要同情她,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