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风一直走没有停下的意思,玄书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认错的好,他撒腿就追出去,一边跑一边喊道:“公子,我错了!我以后不说了,你等等我呀!”
白玉风出来后,慕容千凌和夜怀碟已经准备下山了。
长生门的弟子都得到了惩罚,夜怀碟不打算追究,放了他们正好可以给幕后之人留下线索,让他自动找上门来。
慕容千凌还是沉着脸,夜怀碟因为刚刚的莽撞没有和白玉风说话,而白玉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三个人一时间都不作声,默默往下山走。
慕容千凌走在夜怀碟前面,白玉风在后,后面跟着一脸郁闷的玄书。
夜怀碟始终惦记着慕容千凌的伤,见他手指尖还慢慢滴着血,上前一步,和他并肩走着,皱眉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慕容千凌见夜怀碟上前,转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一脸的担忧,心里的酸涩憋闷突然就消散了不少。
他轻轻扯了扯嘴角道:“不碍事!”
夜怀碟看到他和颜悦色的回答自己的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儿高兴一会摆臭脸的?”
慕容千凌闻言眼角一抽,他能说自己是因为她的关心才变高兴了吗?估计会被她笑话吧!
怎么也拉不下面子的慕容千凌,一本正经的撒谎道:“伤口疼,心情不好。”
要说伤口疼,心情不好这很正常,但是现在就不疼了吗?
夜怀碟低头看了看他滴血的手,狐疑问道:“真的?”
慕容千凌避开她探究的目光,随口答道:“嗯,真的。”
夜怀碟怎么看都感觉他在说谎,但是他不说自己问也白问,索性闭了嘴!
白玉风低着头走着,听见两人的谈话抬头看了一眼,感觉他们并肩走在一起是那样**。
他暗暗叹了口气,继续低头走路。
玄书在旁边看的真切,见白玉风看着夜怀碟那略带幽怨的眼神,心里就是一慌。
公子该不会是……?!!!
联想起白玉风一直放在桌上的那个杯子,玄书心里不禁哀嚎连连:完了完了!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一行人在天黑前下了山,等回到县衙时天已经黑透了。
慕容千凌找了县官让人去长生门善后,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再将活着的长生门人加入奴籍,而他和白玉风则留在县衙休息!
夜怀碟只找回了匕首,羊皮卷还远在京城,从凤鸣城去京城还有很远的路程,她只有先留在县衙休整一夜,等慕容千凌的人找回路引再上路。
县官为了讨好慕容千凌,在花园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等他们沐浴后吃饭。
一行人劳累了几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自然不会拒绝县官的热情招待。
夜怀碟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客房,一番沐浴后,一个小丫头恭恭敬敬的捧上一套衣裙。
丫鬟弯腰行礼道:“姑娘!请更衣!”
夜怀碟裹着浴巾,披散着长发,迈开长腿,慢慢从浴桶里出来。
她看了眼托盘里淡紫色的衣衫紧紧皱眉,冷声道:“给我换一套男人衣服来!”
这衣服一看就是女人穿的裙子,她一个现代人,穿这样的古装裙子还能好好走路吗?
夜怀碟想也没想就让丫鬟拿下去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