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流年,你没有让我失望”
在临走时白伏天丢下一句让很多原先的老骨干膛目结舌饱有深意的话,他们大多人的脸上都在他们不经意间流露出微微落寞的失望,虽然诸葛流年凭借着罕见的实力登上了东方王室第三把交椅的宝座但这还不足以让这群一向自负的精英们黯然心伤,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深谙的明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道理,只是在他们仍旧加足了马力的追赶着离自己并不遥远的诸葛流年之时白伏天的突然出现将他们激昂燃烧的斗志浇灭了大半,他们知道,现以在国际上一鸣惊人的东方王室集团真正的话语权还是在刚刚走马观灯骚乱了整个会议的男人,他们还知道王敏慧也只是一个暂时的领头羊,而不知为何销声匿迹五年后的白伏天则是他们都默契十分不曾说出口的东方王室真正掌门人,所以在面对白伏天对诸葛流年的褒奖之后他们才彻底的开始难过。
在任何一个企业与团体得到最高领导人的器重是每一个想要拼命往上爬的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很显然,在这五年的体制内的长跑中诸葛流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赢家,以前似乎对他来说比他手上的任何企业规划图都要重要,他曾经一直默默耕作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终于实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目标,让那个男人认可,他做到了。
儒雅转身,年到三十本风华正茂的诸葛流年脸上并没有胜利过后的雀跃,任何一个企业内的互动氛围都是极其重要的,所以当胜利者在领取到胜利的果实之后的敏感期间他们任何的一个敏感举动都会在公司内形成一个大幅度的气流,聪明如厮的诸葛流年自然不会做那种盲目骄傲的俗人,在多年的管理经验中他懂得了一个道理,任何一个团体,如果合作不协调,那么领导人必定下马,如果领导人的威望于人缘消失了,那么就象征着他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这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很多倒闭的企业都是一桩桩活生升生的列子。
“刚刚总裁所说的话我相信大家已经很清晰的听到了,他说,我没有让他失望,可是现在我却想说,你们,没有让我失望,因为我的成功就代表着你们的成功,如果你们都不能做到尽善尽美那么我一个寡人又能够掀起怎样的风浪,而刚刚总裁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的说明了我的成功,那么再转过头来想想,你们,是不是也同样成功了呢?”
诸葛流年很圆滑的将大功这顶帽子盖在了所有人的头上,因为他的这一席话那些原本咬牙切齿大叹不公的人们从原先的愤怒和失望中渐渐走了出来,并且大部分原本的老骨干都将感激的感情毫不吝啬的抛向了诸葛流年,老大都肯卑躬屈膝的示软了,做小的没有道理在继续无病呻呤的为自己大喊不平。
诸葛流年点头轻笑,群众反应走势很好,这让他原本悬挂在半空的心也尘埃落定,轻整仪容,他恢复了往常的意气风发的用他惯用的口气又说道“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继续努力,如果哪一天你们能够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掀翻下来,那么我一定会替你们感觉到高兴,这句话我发自肺腑,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不希望看到自己提拔上来的手下如破竹一般想上喷涌”
“诸葛总经理说的不错,今天或许是他在领导你们,可是只要你们努力,我相信明天的现在就应该是你们去领导他,企业注重的是人才,能者居之,庸者弃之,若想不被淘汰,就先别淘汰了自己,汗水总是和果实成正比的,这是在任何一个行业都通用的一个概念”
郭沫雨向来都是一个对自己的情绪拿捏得当的人,如果真的不是这样那么在数年前的那场经济浩劫中他早就已经英年早逝于国家审判厅上了,可是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的软肋,就好比白伏天总能成功的挑起郭沫雨的怒火,但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他的强是在于他对发生的事件后的处理而不是他优质的头脑于手段,所以很明显在他刚刚整理情绪后所发言的这一段话中就能看到一些门门道道,既给了诸葛流年一针镇定剂又给了他一个不能松懈的压力,同时也给予了那些暗中争斗多年的优秀领导人们一个光明的希望。
老骨干们原本敏感的神经在被诸葛流年的一段俘获人心的话语后渐渐松懈,最后又在郭沫雨的温柔抚摩下终于消解开心中的那份芥蒂与不满,他们开始打着哈哈的相互笑谈着,也有大度的悄悄临近诸葛流年不计前嫌的与其探讨集团前程的,而那些在白伏天离开之后才打入东方王室高层核心的狡猾狐狸们也很审时度势的认定了形式,他们不在怀疑方才诸葛流年的那句‘总裁’,很多事情在接受了之后就会变的很自然,所以他们也在私下的开始小声的询问着那些曾经亲临体会过白伏天老骨干们这个神秘总裁的背景生世。
郭沫雨低下头喝了口浓茶,微笑的看着逐渐喧闹的会议厅并没有去执行一个领导者的权利去干扰,今天白伏天的出现或许是打乱了整个峰会原先预定想要探讨的一系列计划,可是在这段插曲背后所激发出群众上进意识却是不可忽略的财富,亦或许,今天的会议是成功的。
朝着将感激的眼神抛向自己的诸葛流年微笑点头,稍停片刻后郭沫雨悄然离去,一张张弥天大网逐渐展开,而作为整个世界都闻声巨变的金融界白金*作者的他自然要去解开那一张张足可以迷惑世人的大网,东方王室,这一战,绝不能败,这是他五年前给予白伏天的承若,而他向来都是一个重承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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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军区。
很多人都感叹有一些特殊老人浑身发散出来的浑厚慑人的凌厉气势,大多人在面对这些老人时总是心怀敬畏的,这些或是在战火中的泥泞一路蹒跚走过或是在某个领域到了极至的老人总会给予别人一种幻觉,一种静坐在泰山脚下的荒谬,自己就如一只蝼蚁一样只能瞻望着这些创造了历史的巨人,这种精神上的距离是永远都存在的一个隔膜。
一排全副武装的军人伫立在军区某大院的大门外,他们是整个北京军区最为拔尖的存在,其中一个满脸隐晦的男人甚至获得过全国尖刀兵评分塞的第二名,此时的他一脸肃穆笔直的看着前方,而吊诡的则是能够让这样只在军界传奇军刀之下的男人屈身站岗的人若大一个中国屈指可数。
大院内,三位老人,一盘象棋,两人对弈,一人观望,还有一中年男人静若雕像守望在旁。
夕阳的余辉覆盖着整个结满葡萄枝的院子,圆石桌盘的其中一个身着军装的老人不怒自威的看着棋盘恬静淡笑,在炮和车之间他需要面临的是在抉择抛弃中掉一个,他并没有因为对手的凌厉攻势而恼火,即使是现在自己必须要失去一个在中国象棋中发挥着极其重要角色的棋子他仍旧还是一付风轻云淡的模样,他,名叫刘拥才,北京军区三军总参谋长,准中将级别国家要职首脑。
另一边。
在经历了五年岁月的摧残,原本还略剩不多的黑发也逐渐变的透白,这个满头银发的老人一直都在咄咄*人的攻势不断的摧毁着对面肩膀上抗着两颗很敏感的五角星的敏感人物的防御,这个胆大包天敢让刘拥才下不了抬的老人,姓白,名秋炎。
“哈哈哈,老刘,今天你着实是输了”一直坐下刘拥才身边打着哈哈的老人在专注的看了一遍棋盘之后下定了结论。
“亲家,这一局你输我一试”
院外传来一声猫叫,白秋炎喝了口随意泡过的猴魁,淡笑道。
没有去在意成败,刘拥才站起身子随意活动了下精骨,瞪了眼做在自己身旁肩膀上比自己还要多一颗星星的老人,佯怒道“老陈,你不是一直都巴不得我输一回?哪怕是一败涂地之后再让你看看笑话?”
陈姓老人打起哈哈,使出他惯用的伎俩大笑道“老婆子煮好饭了,我得回家吃饭咯”
刘拥才忍俊不禁,几十年的交情了,一起从青涩的青年时间走到今天,对于陈姓老人的玩世不恭已经习惯了,他也不怎么担心这个脾性的老人在这个位置上会因为他的性格惹出什么事端,因为看过无数人的他明白有些人往往表面上是个马大哈,其实股子里就是一桀骜的苍鹰,王者之势无人可挡,圆滑的程度也悬若深海,而作为北京军区总司令的他,这个名字叫陈树林(这个老头名字我忘了,最近的那些辈分给丢了,知道的朋友提醒一下,谢谢)的老人,就是这种类型的枭雄,或英雄。
“国防部最近活动频繁”没去理会陈树林故作姿态的往外走,刘拥才重新坐下后沉声道。
一直在在刘拥才身旁的中年男人眉头轻跳。
在刘拥才这句话一出口之后陈树林就大步折反回来,怒气冲冲道“那群小王八蛋怎么突然动作了起来?”
“因为那个孩子”喝了口差,刘拥才道。
白秋炎轻挑眉头,没有说话的静等下文。
“伏天回来了”看了脸一脸急切的陈树林刘拥才玩味的一笑,最后在卖了半天关子之后摩擦着胡子才终于浅笑说出。
气氛略为诡异,安静的氛围盘旋于院内四人的头上。
站起身子,放下手中的瓷杯,白秋炎仰天轻笑。
笑声毕,他道“白家,不出孬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