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有一章,瓶颈还没过,求花求一切!
“为什么你要在大海里和那些卑微的生物进行搏斗呢”一个智嫩的女孩怯怯的看着对面的一个陌生的男孩身上狰狞的伤口,蓝色的眸子里光亮忽闪,她不懂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天里一直重复的练习着和那些一直被她视作为食物的鲨鱼而撕杀。
“为了我的理想而奋斗”男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给出这么一个荒言不经的答案,在他所见到过的现在化都市里的孩子即使是想奋斗那也是努力的学习,老实的做一个三好学生,得到家长和老师的认同和宠爱,但是他却和别人截然不同。
“那是什么理想呢”女孩试着触摸男孩整个淤青的臂膀,歪着头不谙世事的问道。
男孩深皱着眉头转过头来厌恶的看了眼一直喋喋不休说着话的女孩,虽然他承认她的眼睛和她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着实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但是从来都和那个怪癖的老头一起生活的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嘈杂的孩子。
女孩幼小的心在男孩厌恶的眼神下微微抽搐,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没把任何同龄人放在眼里的她不知为何在几天前偶然发现这个长相很特别的男孩后就一直躁动不静,很懂的矜持的每天偷偷的趴在那快岩石后面看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执着的扑腾到那一直被自己作为嬉戏场所的大海里,然后有一个穿着很邋遢的老头很莫名其妙的往海里撒着不知名的红色的液体,随后就有一群鲨鱼蜂拥而来,最后男孩就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短小匕首。
“那是什么理想呢”女孩眨巴着蓝色的眼睛看着男孩,虽然有些胆怯,但仍旧还是忍不住的重复的询问了一遍。
“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从中午开始你一直都再问我一些很幼稚的问题,难道你不知道你很烦吗?”男孩爆跳的站起身子,朝着女孩大声呵斥道。
对于男孩的质问女孩显的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憋屈,愣愣的看着此时已经发火的男孩,她只能闷不吭声的埋首在双膝间,很反常的没有像对待其他喜欢骚扰她的男孩一样大打出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自己会这么的和善有耐心,一向孤寂的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他多聊聊天,再奢望点也就是想大篇幅的畅快的聊个一下午,至于其他,对于幼小的她来说,没有。
看着女孩泫然欲泣男孩脸色微微有些缓和,兴许为自己刚刚的卤莽而有些愧疚,男孩有些尴尬的有些不知自处,其实早在第一天被老头带到这快自己叫不上名字的奇怪岛屿后他就发现了这个女孩,那个时候她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惊艳,然后就是与同龄人极度不符的妖艳。
男孩终于放下了身段,然后在印象中寻找到一个很模糊的词语,‘爷们’,他很爷们的大度的走到女孩的面前,一开始仍旧还是有些放不下那自认为很重要很自尊的面子,但最终仍旧还是伸出满手伤痕的手轻轻的推了推女孩。
“其实我刚刚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不习惯和别人说这么多话”待女孩诧异的抬起头后男孩脸红道,那一瞬间他好象看到了她眼中的雀跃。
女孩高兴的抬起头,对于她来说能够和他说上几句话就行了,没什么怪不怪的。
“没有关系,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相对男孩来说要相当直接一些,很大度的瞬间换脸眨巴着眼睛开心的问道。
因为第一次的摩擦得到了释解,男孩随后显的有些随意一些,坐到女孩的身旁,抬起头看着逐渐消失在海平线的太阳,轻轻一笑“白伏天”
女孩恍忽在男孩那轻撇一笑之中,心脏不安分的不停的跳动着,莫名其妙的慌乱的又重新将脸埋在双膝间,脸夹微烫的浮出一片片浅红的红晕,其实那时候天真幼稚的她并不知道,这叫悸动。
拾了颗石子挥手仍进浩瀚的大海中,男孩背对着夕阳的余光笑看着女孩,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蔓延书帅气的男孩刚硬的轮廓下的牙齿洁白无垢。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先是一愣,女孩抬起红的发烫的脸佳,在看到男孩此时面对着她时所散发出的灿烂的笑容后又一次恍惚。
“维斯纳儿”女孩轻声呢喃。
男孩说“很好听”
女孩抬起欣喜的头说“真的吗”
重重点头,摸了后脑勺的男孩憨厚的笑道“恩,我认为很好听”
接下来男孩和女孩互相嬉戏在金黄的沙滩上,追逐的打闹,调皮的动作鬼脸,他们纯真的互相倾诉着彼此的不快,这时候的他们只是单纯的孩子,而并非是两个命运特殊的注定要成为枭雄的接班人。
两天后,女孩面带梨花细雨的站在男孩的身旁,他要走了,就在今天的大清早他就说他要走了,女孩在第一次的大声号啕过后才鼓起勇气不想留给自己遗憾的。
“可以不走吗?”女孩止不住的哽咽的看着脸上笑容依旧灿烂的男孩。
“不行”男孩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刚毅的看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他有属于他的目标,所以他不能停息。
“那去做什么呢,你在哪里呢?”女孩下意识的抓紧男孩的胳膊哭道。
“我要夺下这片天下,那个老头说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注定的命运,而这个,就是我的命”没有像两人缓和之前那样的不耐烦,男孩已经习惯了女孩繁多的问题,转过头来,牵起女孩的手,温和的笑着继续道“我在遥远的中国,那是最世界最美丽的地方,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去看看,我一定陪你去游黄山观五岳,还有长城,那些都是世界别的地方都没有的奇观,保证你不会后悔长途跋涉去一趟中国的艰辛换来的琐果”
“我一定去”女孩破涕一笑,憧憬道,她已经被这快类似于牢笼的岛屿给关的闷烦了。
“我等你”男孩转过头来看着女孩蓝色的眸子认真道。
“那我们约定在十八岁,我要为你打下一片江山”女孩眼中闪过一丝足以让他们种族欣慰的坚定,从来都排斥被束缚被训练的她在可以叛逆之后是完全不可能为某一件事而下定决心的。
“傻瓜,江山可是给男人打的,女孩子打什么江山”男孩笑道。
女孩没有作声。
最后男孩还是走了,可是在他走后女孩变的不一样了,原先所被她不屑的那些武道修炼环节她力求完美的完成,每一次磨难之时她都会咬着牙坚定的看着东方,她要为他打下一片江山,这,是她幼年时的承若。
那年,他七岁,她也七岁,她给了他承若,他给了她希望。
“位于德意志帝国的教廷第二中心点发现主的罪人的踪迹,在那肮脏的野菊下匍匐着万多的叛逆者,我圣明的神啊,您是否需要赐予我们一个最为明智的答案,是屠杀,还是隐忍”身批蓝袍,一头金色的发丝,身为加勒比守望者的他在此时面对眼前这个看着东方怔怔发愣的女人有的只有崇敬和卑微。
原本回忆在童年时期的美好的女人微皱眉头,男人的到来象征着德意志的黄金大祭斯的绞杀任务显然已经失败,转过身来斜视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可以被称呼为自己左臂的男人,女人妖艳的眸子中突现出一丝温怒。
“杜拉丝,你和兰斯咯已经失手两次”一身红袍的女人*视着仍旧跪在脚下不敢动弹的男人,轻声道。
被称呼为杜拉丝的男人瑟瑟发抖大汗淋漓,他宁愿那天在教廷第二中心点和那个尚未成熟的大主教大打出手也不愿意面对此时臂膀上已经出现骷髅头印记的女人温和的眼神,那是来自与地狱最深层的暗黑,那是加勒比最为神圣的传说,骷髅头一旦出现,继可灭世,这是加勒比所有贵族都知道的一个信号,而今,年过数百年之后,它出现了,它出现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你叫我如何处置于你?”胳膊上的骷髅头越发暗红,近似要冒出血珠般的诡异。
“任由我主处置”杜拉丝的脊梁骨愈发弯曲,此时的他只能用自己的卑微和虔诚来面对这个女人。
女人眉头松散开来,冷冷一笑,道“教廷选择了直接参与?”
已然明白自己已经安全的杜拉丝身上的冷汗逐渐滑落,微风的飘过让他仍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彻骨的凉意,他知道主人的宽容给了他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说到教廷,杜拉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已经执掌野菊的隆东卡摩呢在这一次的绞杀行动中他直接插足一脚”将脸贴在红色地毯之上,杜拉丝轻声道,他喜欢将被视作为圣物的黄金之花称呼为野菊,在他看来这是对一直与加勒比站对立面的教廷莫大的讽刺。
“不惜一切代价绞杀黄金家族仅存的余孽黄金大祭斯,既然在两年前他敢放任他的杂种千里迢迢前往中国滋扰生事那么就不要奢望在与我一战之后就可以安享天年,伤过他的,必须死,教廷如果还想插手,那么直接开启圣战,在加勒比没有隐忍二字,我要让教廷知道忤逆上神明是该要接受到怎样的惩罚”一掌拍碎价值连城的海底翡翠,蓝色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道残忍的光线,转过头来看着东方的女人沉声道。
“是,我主”
杜拉丝卑微的到来卑微跪坐着的离去,骄傲如厮的他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没有半点戾气,因为他知道她是谁。
维斯纳儿,几百年来加勒比在传说中等待的神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