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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树枝穿斥的遮蔽住了高空中悬挂着的烈日,在树阴下白伏天缓缓前行,两天的疾行已经快要超呼了他现在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苍白的脸上的血色显的愈发的松少,但刚硬的轮廓依然就像一位艺术大师所精心雕刻出的杰作,妖治,邪魅。
炎黄女娲尾随着白伏天的身后,神情肃穆,一脸的担心从她晶莹的眼睛里就可以轻易的读出,当时当白伏天追赶上自己之后那时的自己是雀跃的,就如同一个得到了自己喜爱的玩具的孩子,可是现在白伏天的跌跌撞撞又让她揪心不已,她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就像一具已经完美毁坏掉的枯树经不起现在这样的日晒雨淋,可是为了能够让他得到最好最周全的保护和照顾,也就咬着牙忍下心来,抬起头看着遥遥欲望的山庄,炎黄女娲稍稍松了口气,爷爷,总有办法的吧。
经络迷怡一路来一直都是冷眼旁观,说不吃醋那是在骗自己,女神,女神的前面也是个女字,只要你了解到女神也是女人,那么她们吃醋这也就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稀罕事了,一路来的一言不发,好笑的看着一直坚强执拗的走在前面的白伏天,这两天一直都是一身生人勿近的纨绔气息,欲盖弥彰的强忍着痛楚和不支坚强的一个人独自行走,即使是他不想得罪任何一个女人了他就当真这么的争强好胜?
“到了到了”炎黄女娲雀跃到,此时的她更像一个孩子,满脸的污垢下扑闪扑闪的眼睛炯炯有神,她本就是一个和经络迷怡迥然不同的女人,她可以一瞬间将烦恼忧愁全部抛之耳后,她也可以一瞬间将所有值得她高兴的事弃之理独自伤感。
多善变的一个孩子啊,经络迷怡叹息道。
原本低着头只顾着朝前走的白伏天微微一愣,抬起头顺着炎黄女娲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熟悉又陌生的山庄已然就在眼前,苦苦一笑,当初跋扈飞扬的抚袖而去,如今又这般狼狈的沧桑归来,真是讽刺。
“你不欠炎黄家,你只是来治病,这是她欠你的”
经络迷怡快走几步至白伏天跟前,徐徐说道,继而又率先朝着山庄走去,她知道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应该给他一个合适的台阶下的。
白伏天一脸伪善的感谢。
“小肚鸡肠”看着经络迷怡如风滑过旖旎的背影炎黄女娲低声嘀咕道,其实她殊不知在她说这句话的同时自己却也成了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看到两年未见的老人白伏天还是有些惊讶的,瘦骨嶙嶙,很符合一个世外高人的身份,但对比下白伏天还是感觉曾经那个总给人一种醍醐灌顶的微胖老头顺眼些,无关其他,只是视觉上的第一反应。
当老人看到经络迷怡时还是有些惊讶的,低下头玩味的喝了口烈酒,继而饶过经络迷怡朝着消失多日的炎黄女娲走去。
“我早就猜到你去找这小子了”老人慈祥的看着炎黄女娲抬起瘦如枯材的手指着白伏天笑道。
脸上浮过一片红晕,炎黄女娲有些羞赧,撒娇呢喃“爷爷。。”
淡笑的点了点头,适意炎黄女娲先去梳洗梳洗,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的孙女就像一个野孩子一样的满身邋遢。
“当初你走时我就说过你还会来”老人看着白伏天时仍旧还是笑着那张脸,给人一种他永远都是这样一个表情的幻觉。
“当初我也没说过不来,不是吗?”白伏天如出一辙的脸上堆满笑容。
很典型的一对各怀鬼胎的老小狐狸,当初白伏天确实没有把话说死,但却也没有料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回到这处世人大多都不清楚的桃源,和原先想要哪一天把炎黄女娲抢走的预想桥段背道而驰。
“你和你师公一样的狡猾”仰起头大喝了口烈酒,哈了口酒气,老人大笑道。
白伏天微微挑眉,对于自小一直携带着自己云游的那个神秘老头白伏天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看他,他也曾经对老人庖丁解牛的试探过,但一直都是无攻而返,而老人说到了那个糟老头则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轻叹一声,摇了摇头的退让到山路的一旁,指着山庄说道“两位都去收拾收拾吧,我实在不想被别人误认为我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恶劣”
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经络迷怡自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朝大门走去。
白伏天没有吭声的看着经络迷怡,她和她的禁忌他是知道的。
白伏天看着经络迷怡茕茕孑立的背影,不竟感觉有些好笑,有谁能想到就这么个背影单薄的娘们是一个牛叉到可以逆天的婆娘?而且是很逆天的那种。
白伏天苦笑摇头跟上,经络迷怡这个婆娘是不可以去揣测的,越揣测那是越迷糊,所以不念不想就是最好,搞的一脑袋的糨糊自己也难受。
这一次经络迷怡领头,白伏天跟上,老人最后,目标是此时噤若寒蝉的若大一个山庄,这场景在配搭上这些人在搭配上寂静的氛围,这行列,有些诡谲,诡谲的有些不正常。
三人梳洗完毕后一起来到会客大厅,满屋子的红木古家具着实让自认为见识广认知度深的白伏天乍舌,他很龌龊的想到,这些东西是不是能给炎黄女娲嫁给自己的时候做嫁妆?
一直在铿锵的哼着山野老调的老人察觉到了白伏天眼神中露出对这些东西的觊觎的不轨眼神,先是想忍,最后只好不禁摇头莫名大笑。
一直都整理着刚洗过的湿碌碌的头发的炎黄女娲歪这头非常疑惑,她知道爷爷虽然很喜欢一直都是面带着微笑但他很少这样开怀大笑的,而导致他大笑的原因无非只有两个,要么就是他心情极其愉悦,要么就是他十分的生气,如果是心情极好那倒是没什么大不了,老人家心情好她做小的当然也跟着好,如果是生气那就可怕了,当初那个山野外的俗人断了两条胳膊就是最鲜明的事实。
捏声捏脚的跑到老人身边,炎黄女娲有些紧张的看着老人,憋红了脸终于局促道“爷爷,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其实她是担心老人发脾气会殃及池鱼的牵扯到白伏天,很显然她是在担心脾气桀骜的白伏天是不是在某个不经意间就惹恼了脾气也一样很奇怪的爷爷。
白伏天淡淡一笑。
“你爷爷是担心我偷光他的这些古董”白伏天搂过炎黄女娲盈盈一握的细腰促狭道,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应该是元末年间的茶壶笑意的看着老人。
在听到白伏天的解释后炎黄女娲原先是愣了半天,最后夸张的捧腹大笑,透白的脸上的表情诱人的花枝招展,就像一个在情人面前拼命的想要让自己绽开的花朵,但却如此纯洁无暇。
白伏天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起疯癫的丫头,一脸孤疑。
经络迷怡然依然不动声色,有一口没一口的坐那喝着小茶,俨然一付正二八劲的客人摸样,堪称八风不动。
“什么古董嘛,这些都是他老人家自己做的拉,怎么样,*真吧”止住了笑容炎黄女娲扬扬得意的给白伏天解释道,说罢继续猖狂的笑。
依旧狂笑的炎黄女娲一脸我是小绵羊的憨厚摸样,因为笑的太过用力而显的有些粉黛的脸更是让白伏天忍不住的想要上去狂啃一口,然后再在上面留下一脸的口水,亵渎女神,多安逸的一件事。
白伏天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此时正看着自己玩味的点着头的老人,用很佩服的口吻破口笑道“老驴子有一手啊?”
经络迷怡终于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小声笑出。
炎黄女娲停止了没有休止的傻笑,一脸惶恐的看着老人,骂她爷爷的,她是第一次听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