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没有喊“TheWorld”,不然可能会有人告我侵犯某人的能力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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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界在我眼前静止了却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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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之天使像是一个细节完美的一比一手办一般,手中的巨剑才挥了一半就停在了空中,那之前被毁掉的建筑碎片,也和空中尚未落下的死神机的残骸一起,像是被线挂在了空中一般,静止在空旷的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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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绝对的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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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嘣嘣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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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结的火焰,表情凝固的人群,我环顾周围——确认了一个事实,在目前的空间中我是唯一一个能够移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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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左琴,你怎么可能做到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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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脚踩在了我撑在地上的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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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得,让人联想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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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回过头时的表情,被爱丽丝后来笑话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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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我被财踩住的那只手抬起来的太快了,爱丽丝险些摔倒——我尽可能快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连屁股上的土都没拍,伸出右手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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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双手接触的瞬间,我再次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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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第一次遇见她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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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之前原本属于格桑卓玛的肉体已经物归原主了。希尔薇和她的灰翼骑士们正和那位神明大人一起,等待着故事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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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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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盘腿坐在我和爱丽丝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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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到了么——我不禁感到从耳根开始脸颊一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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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看我干什么?不过我也很惊讶爱丽丝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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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对于自己观测者的身份并不自查,诶,某种意义上将也是我的一种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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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个,爱丽丝你之前一直在哪里?左琴没了你都快要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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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那那有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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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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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没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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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你遗憾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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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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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说担心肯定有啊,毕竟之前什么也没说,就那样看着你的身体变成其他的女孩,换做是谁都会感到困惑吧——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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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好像的确没说啊,那个,不是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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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抱歉地将双眼埋进了发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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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知道那不是我的身体的,但只有在我自己面对镜子的时候才能看到——你之所以觉得那个是我,也是安德维奥侵蚀现象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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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干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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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的灵格消失的时候,身体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啊——更何况还塞回了原来的灵格,尽管这个是被禁止的事情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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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九泷触犯的禁忌应该不止这些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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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已经妄想着成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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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有修正她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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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双目之中闪过了一丝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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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笑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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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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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直来直去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反而让人感到安心,我看向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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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千笑,你带面具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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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色的无面面具?”我皱了皱眉头,毕竟那个给我留下的印象,只有对我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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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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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平时要带着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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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戴在身边么?哦,莫非这也是很奇怪的事情么,等我记下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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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笔记本收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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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面具有什么用么?这个是之前尤格鲁让千笑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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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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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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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语气中多了一丝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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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将九泷的意思吧,让现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成为她故事中的一部分——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的读者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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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笑按照她的意思戴上了面具——紫色的藏文印记再次出现在了她裸露的皮肤上,外衣下面应该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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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头上依旧顶着一个发光的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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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掉的伙伴接受了恶魔的力量再次复活,站在了尼鲁的身边——你不觉得这样也不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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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反应过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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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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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要去把那个大家伙打倒啦——神这种东西出现在故事里,不就是用来打倒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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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看写了奇怪的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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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也的确是爱丽丝特有的鼓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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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立在紫色闪电隆隆滚过的黑色云涡之下,那身形巨大的甲胄卫士像是听到了爱丽丝的挑衅一般——如果目前的这个领域是属于神明管辖之下的区域,那么它会知晓我们的意志也是蛮自然的事情,不过要真是那样的话,要想击败他更是天方夜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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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好了某种觉悟一般握紧拳头点了点头——她向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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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琴,我可能需要从你的身边离开一段时间——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啦,就像去朋友家住上几天那样,如果叶子去隔壁的罗浅潇家住上几天的话,你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嗯,就像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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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些对自己的提案不太自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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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说着说着就偏向一边的样子,超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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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嗤笑了一声,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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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怎么可能在意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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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大概是想将宿主更改为罗浅潇吧——尽管不知道那样需要付出什么,但无论是体能还是精神力方面,我自然都不是那个原美少女杀手的对手,在现在这种科技倒退了不知道多少年代的领域中,我是排不上太大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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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只是这样让我看戏的话,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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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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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我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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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把它握在手里,可能是太过习惯的原因我甚至将它当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个初学者拿起来就能肆意挥动的剑,但它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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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飘落了余烬未尽的破碎衣料,我将手臂伸出,凭着感觉轻轻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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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布料在剑锋之下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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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着这样的预感,但我仍然感到吃惊不已——在我的印象中,仅仅是将空中的白纸斩断都已经是很难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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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左琴,已经同步成为了尼鲁啊。你没有注意到自己披风前面的铜纽扣么?那上面的伤痕,在书中也提到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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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侵蚀到这种程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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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涅丝是有着“造物魔女”之称的存在,现在想来,如果不是那种天真无邪无欲无求的性格,可能世界早就因为她而毁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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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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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也许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拥有正常的感情,但冥山公司为了激发出她的才能同时不引起意外,所以就将她的感情抹除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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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爱丽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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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失忆,真的只是因为实验失败才会变成那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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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着记忆,就意味着会有后悔,会有想要重来的时刻——如果在那样的情况下获得了时间的通行证,无论是是谁都无法忍受擅自穿越的诱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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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爱丽丝却仍然选择了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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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性格,也仍有着些许的残留——尽管并不都是好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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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我来说,太过纤弱的双肩,到底背负着怎样的悲哀呢……她回过头来,冲我无言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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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张开了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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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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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滚过,掩盖住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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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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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有些急了,但这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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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她刚才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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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似乎,并没有告诉我的意思了——那回过身去的背影就像是在说,“以后有时间再说吧,现在先把那个东西解决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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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还是会这样啊,我苦笑了两下,感受了一下手中皮革的剑柄,那从剑锋开始传来的重量,不知在何时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大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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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已经,感觉到那个大家伙的脆弱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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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属于我的战意在我的身体之中缓缓苏醒。大量的战斗记忆不断的涌入大脑,尼鲁似乎主动的淡化了将钢铁切入肉体时候的快意,更多的,是在斩击之前不断让双手稳定下来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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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才是将九泷眼中的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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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是她眼中的我,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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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必要的话,再残忍的伤害行为也是能够凭借意志克服的,但却不会擅自用贯彻正义保护同伴这样的理由来自我开脱,原因,也并不是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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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难以察觉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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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承认这一点,在面对他们——我是说,那些有着鲜明个性,或者与众不同的人生,,出类拔萃的能力的人们时,我是会感到自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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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太过平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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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也是我当初会想要做出来COLORS’的初衷——尽管那是个有着剽窃之嫌的作品,我却仍然因为它所带给我的自我承认而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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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应该真正面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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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电流从我的周身滚过,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上面似乎,笼罩了一层金黄色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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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没有做出些什么呢,你还真是爱做些题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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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是将九泷的赠礼吧——给予勇士的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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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是可以将这个看做你的允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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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看到了她在灵感迸发的时候脸上露出的兴奋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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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事情,可能正在被她兴奋地记录着才对,毕竟这一切是她的世界,是她的故事,最后会达到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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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些偏执似乎都显得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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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且,就接受你的邀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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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你故事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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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这一切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