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格鲁昨天回来了么？不，也有可能是罗浅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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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琴快步走进了卧室，趴到地上检查千笑主机的状态——果然，放在那里的主机不过是一个空壳，里面的内容物都略显粗暴的被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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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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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做这件事唯一的机会只有在昨晚。在左琴离开她的房间一个人因为那几个警察的死而自暴自弃的时候，尤格鲁，不当时应该是罗浅潇才对，正在隔壁拆卸着重要的电脑部件。左琴甚至能看到那个用天真无邪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女子大学生，正一边哼着歌一边拼装主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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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这么说的话，罗浅潇应该是不反对离开这里的，或者说她对千笑的行为，是默许的？”左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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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这么断言吧，毕竟被恶灵胁迫但忠于自己欲望的可能性也有。嘛，无论哪种，罗浅潇的意识仍然存在这点是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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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她其实很担心尤格鲁暴走之后罗浅潇的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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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善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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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浅潇在这次的事件中也是受害者之一，千笑则是由尤格鲁所引导出的第二人格，是他灵格能力之一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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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和左琴离开了罗浅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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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下表，时间从现在骑车去左之叶的教室的话，到中午的时候应该可以赶到。但在学校这段时间他没那么担心，因为就算是出色如得兰私高那样的学校，本质上还是将学生关到一起灌输知识的地方。爱丽丝之前也提到过，尤格鲁是阴影中的杀手，他是不会轻易暴露在世人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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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自己貌似搞错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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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颈后和自己一样的蝴蝶纹样的确是在自己接触到罗浅潇之后才出现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是被千笑盯上了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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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间的确存在着联系，但没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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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思维惯性让自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左琴觉得心脏躁动到要从喉咙跳出来的地步，将血液从手掌挤出，手指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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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这么着急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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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快些赶过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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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过去的话就会有任何的改变了么？你不要忘了，你的行为也是影响她命运的要素之一。在这种时候还是冷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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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说我就坐在这里等着她的噩耗么！还是说那个蝴蝶不过是你的玩笑！我现在知道叶子会遇到危险，你让我怎么继续无作为的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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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琴注意到了爱丽丝有些受伤的表情，的确，她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她所说的没有任何错，自己有些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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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自己连冷静都保持不了，只能在慌乱中迎来不想看到的结局。这点左琴还是清楚地，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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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虽然看起来一副不符合外貌年龄的老成，但在某种情况下会无法理解自己的感情，可能是她身为恶灵的原因。但无论如何，像刚才那样吼她都是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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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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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事。毕竟是活着的人嘛，活着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感情，虽然我自己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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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对自己的谴责。左琴本以为她会生气地不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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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言归正传吧。现在叶子有危险，按照爱丽丝你的说法，她不就没有任何存活可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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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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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蝴蝶是死的象征，她会在明天到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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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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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你自己的解读吧！听好，你之所以能看到那些蝴蝶是由于我的原因，这是我在灵格激发后允许看到的真相之一，但是呐，这不意味着这就是命运了，那种东西不是两三句话能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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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上去就是那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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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出现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的预知，来源是我的潜意识。为了能够进行溯时，左檀在我的灵格内载入了相关的程式，能够完全读取周围的环境情报并进行回溯，但与此同时，进行预知自然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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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就是说，如果你的预知出现了错误的话，就不用在意叶子会死掉的事情了？那不是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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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琴刚想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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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严肃的表情把左琴的笑声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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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我意识存在的四年间，对于死期的预知还没有出现过错误。你想说，你和你的妹妹会成为千万分之一的意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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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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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是爱丽丝所讲的那样，蝴蝶生成的原因是用于溯时的程式被反向用于预知，本身就是一个牛刀杀鸡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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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意味着你不会成为这其中的bug，毕竟这次我自身也是环境情报之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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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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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这样想可以么？是你的潜意识读取了包括我在内的行为习惯才推断出叶子会被害，我本身也是环境情报的一部分，但如果我表现出了和你到现在所了解到的我截然相反的行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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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扬了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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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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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那就试试吧！”左琴想了想，“呐，你觉得裸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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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么!啊，不敢相信，事先说好，我绝对当时绝对会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我才不想看到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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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想啊，如果我裸奔的话一定会有相关的视频被贴到COLORS’上，我现在知道千笑是COLORS’的常用户之一，她很有可能注意到我的行为然后采取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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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笨蛋么！她怎么会在意这么明显的挑衅举动！而且，你说道裸奔这个词的时候表情很不对劲诶，那真的是违反你本性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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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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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给我好好的否认啊！不然我会很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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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换一个思路吧，从千笑入手。你比如说，发一个题目是‘震惊！连续杀人魔千笑的真实身份！’的帖子，然后将罗浅潇的事情贴到COLORS’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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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罗浅潇会成为众矢之的的吧，这难道不是你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之一么？还是说，在和妹妹的权衡过程中区区罗浅潇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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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会那样讲，但办法总是有的，”左琴好久没笑的这么自信了，“哼，不要小看我这个过气管理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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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地面四百五十米高的大厦天台上，带着白色面具的少女正盘腿坐在建筑物的边缘。稍稍将脑袋从旁边探出就可以看到下面鱼贯而过的车流，行人的话，则要尤格鲁的视力才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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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正在敲打笔记本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面具后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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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自己在COLORS’上使用的ID，但对于这一条刚刚发布的执刑预告，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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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印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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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是自己发布的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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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是得兰私高的校长，他趁着一段女权热潮在两年前将得兰改成了市内第一所女校，但据学生爆料，他是一个渴求年轻身体的好色禽兽。千笑本打算在调查清楚之后再动手的，因为像这样的罪人是尤格鲁绝妙的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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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罗浅潇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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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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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半点犹豫地否定了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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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沉睡着的这个女孩可以说是自己的镜面，要不是自己用代行正义的名义糊弄了她，自己的能力甚至会受到她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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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赞成以杀戮的形式解决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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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父亲的原因吧，让她对杀害他人异于常人的抵触——一般来讲，自己到现在所遇到的人都在扮演着看客的形象，这样既轻松也不至于惹麻烦上身。但罗浅潇的意志却比看起来要坚强，她曾尝试着阻止过自己，像是用绳子在睡着前将自己绑上。或是将门反锁然后把钥匙从楼上扔下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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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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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左琴也是，他是COLORS’的管理员，自己之前想要到他在Vapor游戏社区上的ID也是出于此。如果是他的话，刚才发布的这个帖子就解释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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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情似乎并没有让他尝到教训，是因为那个少女的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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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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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笑检索了尤格鲁的记忆，并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录。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也就是零和她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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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死神机会在出现异常灵格的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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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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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笑拿起剪刀，将身边的数根绳子剪断了一根。被五花大绑靠着那几根绳子悬挂在高空之上的那个公司高管瞬间开始想蛆虫一般扭动了起来，他大张着还在淌血的嘴巴想要尖叫，却只是风吹过喉咙的空洞声音——男人声带在千笑见到他的第一个瞬间就已经被拔出了，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割裂一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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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陷害了提拔自己的上司到了现在这个地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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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惩罚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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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绝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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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格却仍然醒着，正在从旁观者的是叫看着自己悬在高空上的身体，嘴巴一张一合地看着一言不发敲着键盘的千笑，像是已经忘记了自己还能说话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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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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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尤格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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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笑将笔记本的屏幕合了起来，站起身看向半空。像是响应她的视线一般，空中出现了黑翼少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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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异常，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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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机不会过问异常的产生，也不会像千笑抱怨她增加了她们的工作。这些拥有着相同代号的少女只是输入了程序的人造灵格，将任务执行就是她们眼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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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干净利落的用镰刀的末端将灵格割下，然后从侧腹的位置取出了一个柜体，将灵格装入。趁着她忙着的当，千笑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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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申请情报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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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提供具体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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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个叫爱丽丝的恶灵，有任何允许事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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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禁止事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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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事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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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明爱丽丝也是从冥山逃出来的恶灵之一，知道这个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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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笑拿起剪刀，啪啪啪啪地将最后的几个绳子剪断，已经是空壳的肉体从高空跌落，千笑面无表情的瞄了眼它在地面上爆裂形成的巨大图样，将他的过去的犯罪细节和新的处刑贴放到了COLORS’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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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左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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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方先提出的邀请，千笑找不到不赴约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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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电脑啪地合上，从高楼的边缘一跃而下，沿着阳光投下的阴影，滑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