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误会误会,我以为是萧玫呢。”
即便是以周正的脸皮,此时也不禁发红。
这一下在小绵羊心里估计真就坐实自己流.氓的雅号了,啧,大意了。
萧玫双眼皮轻翻,向周某人扔来个嗔怒的白眼:“是我就能这样?不怕把我吓出来心脏病,到时候我爸妈让你赔女儿啊。”
“哈哈哈哈~”周正摸着后腰道:“我看你就是急着想让我去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了吧?”
“美得你!”
萧玫挽着林媛媛的胳膊道:“媛媛,别跟这家伙一般计较,他一天到晚都没个正行的,刚才你实属是替我挡了一灾,晚上回去买些零食犒劳犒劳你。”
林媛媛本来还有点生气,可听到零食二字后,怒意顿时消散大半。
她斜瞪了周正一眼,抬起下颚哼声道:“鉴于你男朋友行为十分恶劣,我要吃到巧克力,猫耳朵,烤鱼片,无花果丝,麦丽素……哦哦,再来瓶~两瓶冰峰!”
萧玫无语道:“趁火打劫啊,你也不怕把肚皮撑破!”
林媛媛眯眯眼睛:“嘻嘻,不怕,人有多大胆,饭量多大碗。”
看到小绵羊脸色渐缓,周氏夫妇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被抱一下不算什么,但是也得看看抱她的人是谁,周某人现在可以说是小绵羊最痛恨的两人之一,暂时排在第二,第一就不用说了。
周正见气氛融洽便开口问道:“咳咳,你们学生会聚餐也在这儿?”
“你说呢?”
萧玫说话带刺。
胖圆圆被周正占便宜,鬼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怕不是看她长得可爱,觊觎已久了吧。
周正哪知道在女人眼里自己就快变成十恶不赦的老y魔,要清楚萧玫的胡思乱想,他恐怕真得哭出来。
萧玫见周正被自己怼的不说话,也不好在外面落他的面子,便问道:“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吃饭吗?”
萧美人心里,身边的闺蜜以及对面的老公,嗯,虽是前世的。
但孰轻孰重,孰亲孰疏,还是一目了然。
“还有我的员工们,怎么样,老板娘要不要去视察视察?”
周正笑着说。
“员工?”
萧玫眼里流露出意动,周正能取得成功,没有人比她更开心。
没有!
既成婚,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前世结婚一二十年,她都没跟周正享受到半点风光,甚至自己还为操劳家庭沦为一个黄脸婆。
以她的角度,望夫成龙早成奢望。
她不止一次的抱怨过,不止一次埋怨过,两人更不止一次争吵,可她从来没想过放弃大号,再重新练个小号。
脾气烈的人性格大多都轴,认准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
若一辈子没到头?
那……就两辈子。
萧玫心里正想着,偶然瞥见周正那满含笑意的眼神,突然又改变主意。
“估计也没几个人,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就吃饭吧。”
话说完,萧美人便背着小手往前走去。
“啊?就这么走了?”
周正表情有些错愕。
萧玫嘴角撇了撇道:“还没多大成就呢就开始炫耀了,你自己慢慢臭屁去吧,我就不跟着参活了,媛媛,我们走。”
小绵羊冲着周正皱皱鼻子,屁颠颠着紧随其后。
周正摇头,扬声问道:“晚上回家还是回宿舍?”
“回家也是回我自己家,再说,你家装修都还没装修好,睡地板啊?”
“酒店是我家,消费靠大家,不行咱就多给g家贡献贡献GDP。”
“不正经!”
“臭流氓!”
二女齐骂
……
周正站在原地笑了笑,他能够猜到萧玫不过去的原因,心里也为之感动。
“让大家久等了。”
“老板,老板!”
众人本来在聊天,看见周正进门顿时收声,都起身打招呼。
周正快步过去,笑道:“大家都起来干什么,快坐快坐。”
“菜都上来了,怎么不动筷子,我今天不回来,你们几个还饿着肚子啊。”
“呵呵,反正也不饿,先聊聊天。”崔勇说道。
周正笑问道:“聊什么呢,我一进来都不说话了?怎么这还是敏感话题啊?”
几个老干部相视一眼,谁都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只有宋杰这个实诚人见没人言语,便说道:“刚才我们在讨论新厂长究竟是……您担任,还是从外边调人呢。”
周正有些遗憾宋杰跟自己说话时的拘谨,显然没了那天在面馆相遇时的放松。
他可不想因为身份问题,连玩具厂里唯一的朋友也与自己疏离,回道:“新厂长的人选已经定下来了,我不会担任,也不会让外人坐这个位置。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或者听说过,而且他业务熟练,能力也很强,明天或者后天就会与你们见面。”
周正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在场的老干部们都隐隐琢磨出端倪,在期待这个人到来的同时,心里也有些遗憾。
遗憾的自然心中的幻想泡沫终究破灭,新厂长的位置和他们失之交臂。
“老,老板,您说的……刘水根刘厂长吗?”安敏柔抿着小嘴,好奇地说道。
那弱弱的语气以及满含求知欲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她的提问。
周正再次暗叹,这厂花妹妹实在是太聪明,太会利用女人的优势了。
满足男人成就和优越感,突出女人的柔弱似水,若不是自己作为一个重生者,来自于那个渣男渣女已经横行的年代,怕也会被这朵小白莲所吸引。
周正笑着说:“是不是,明天不就知道。”
“刘水根是谁?做过玩具厂的厂长吗?”宋杰则完全是好奇,因为这个名字他非常陌生。
几个老干部笑笑不搭话。
安敏柔嗔怪地推了推宋杰的胳膊说道:“刘水根厂长就是陈厂长的前任,因为陈厂长突然下……”
说到这儿的时候,厂花妹妹突然看看两边,跟着闭口不言。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在领导面前说一些她这个小厂妹不该说的话,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
宋杰看着噤若寒蝉的几人,不解问道:“陈厂长突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