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我大哥那边,我也请你尽全力而为救治,拜托了!”李林峰压抑着怒气,对我请求道。
“我来了,自然就会尽全力出手,否则我又何须费这时间?”我认真点头道。
“好了,你带路吧,最好早点过去,现在那边已经中了反诅咒术,估计很快就会反应过来,是我出手帮你找出了问题。”
“等到他们再次出手,你就又失去先机了。”我提醒道。
李林峰黑着脸走出房间,外面有不少人伸长了脖子不断瞭望这边,被他狠狠一瞪眼,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的愤怒,但他也没有失控的大喊大叫,倒是让我高看不少。
他以前有过一女一子,儿子在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足以发疯失控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他,只是一座压抑的活火山。
我想,对于他来说,想必是该哭的,该怒的,早已做过。
甚至就是下手的人,他也早就心里有数,只是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而已。
现在一切答案揭晓,他最大的心愿不是去质问对方,为何要如此手足相残?
其实,对方既然已经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那就肯定是狠得下心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实际的行动?
我原以为李林峰会和对方来一场鱼死网破,没想到,他现在要带着我,去解决家里最大的问题。
能够在愤怒的时刻,依然保持理智,做最应该做的事情,这才是让我最高看他的一点。
他带着我朝另外一个分院走去。
沿途,他小声的介绍了一下他亲哥最近的情况。
在路上,有很多人对他和我指指点点。
甚至有些人看到李林峰脸上的愤怒,还有去往的方向时,非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冷笑吟吟。
我知道,那些人,定然就是他口中的对头,他那位堂哥的支持者吧。
这家族大了,涉及的权力和利益太多,真的是一点温情都没有啊!
不知不觉间,我俩就顶着数十人的围观,来到了另外一个分院,面积比起之前李林峰的要大上不少。
不过这里的绿化和墙壁的装饰,却是有些老旧了,想必也是新任家主故意为之。
如果没人管理,那丢脸的就是整个李家。
而故意弄得破败一丁点儿,这就是为了让其他的人知道,这里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地方,最好识趣一点,知道如今谁才是当家人。
其实,我很好奇李林峰的上一代,也就是他的父亲和大伯、叔叔等,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这一代人,闹成这样,难道上一代人就没有意见?
据他之前在市里时,对我说过。
我若是可以帮助他解决家里的事情,根除的那种,他就会说服他大伯帮我一个忙。
那是一位可以在“朝廷”当中说得上话的人,虽然已经不多发言了,可是居住的地方,依然是那个号称小相阁的地方。
相,丞相,历来都是华夏各个朝代的权力中枢!
虽然现在已经是现代化社会,高科技社会,但是一些本质的东西是不会变化的,尤其是在几十年前,华夏又被称之为老人国。
那是外媒在嘲讽,我们的国家竟然被一群老人把持着前进的方向,掌舵人!
通过一道半封闭的月亮门,我俩来到了一排老旧的瓦房前,所有的墙壁都是木质的,很厚实的那种名贵木种。
之前去接机的那位男司机,还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两人侯在门口,已经看到了我和李林峰。
“三爷,刘先生,请问现在需要我们在外面控场吗?”
他俩向我和李林峰行礼后,老者向李林峰问道。
李林峰看向我:“刘先生,你需要控场吗?”
我稍稍沉吟,趁机用法力催动眸子,已经看到了不少人通过各种隐蔽的方式在关注这边,便明白了情况。
“不要让人靠近三米以内,更不要让人闯入,就行了。”我说道。
李林峰确认后,对这两人说道:“再去叫几个信得过的人,按照刘先生说的做,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人闯入。”
“是!”
老者留下,青年拿着一个对讲机一溜跑开了,距离这边几十米了,这才开始叫人。
这就是大家族的佣人的体现,不会在主家身边喊叫,担心惊扰了主家。
看得我是一阵羡慕。
我羡慕的不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而是这种被人发自内心的敬畏。
李林峰扫视一圈,暗暗警告了那些各种假装打扫卫生,假装路过,而且已经多次路过的人员。
“走吧,我们进去。”他在前面带路,推门而入。
屋子里面有一对母女,见此赶紧站了起来。
“二叔,这位就是来治病的刘先生吗?”她俩见我如此年轻,有些局促。
“对,”李林峰随即向我,指着这对母女介绍道:“这是我大哥的爱人,还有女儿。”
“覃爱玲见过刘先生,还请刘先生可怜我们母女……”妇人朝我行礼请求道。
“李珍见过刘先生,还请刘先生看在我二叔的面上,我们母女多年孤苦的份上,救救我的父亲。”
年轻一点的女子,和李焱长得有些像,但也是神像而已。
我连忙拉起了她俩:“二位不必如此,我肯过来,就已经是带着尽全力而为的目的来的,当下我也就不废话了,开工看病吧。”
她俩还想说点什么客气话,眼见我如此直接,有些错愕的看向李林峰。
李林峰眼见我已经走向了房间病床上的男子身边,便知道了我的目的,当下示意她俩静候消息。
我沉浸在看病的思绪当中,忽然感应到了一个东西在靠近。
啪!
“你去给我盯住,那玩意要是敢靠近,你就直接吃了它!”我一拍收妖袋,将兔狲魑放了出来。
“瞄!”
兔狲魑直接冲向了后面一个方位,很快就响起了搏斗的声音。
李林峰要去看,但眼见我丝毫不分心的样子,也就留了下来。
几分钟后。
“三位,这个病,我可以治,但很难治。”我沉声叹息道:“噬魂术!”
病者的女儿,李珍咬牙道:“先生,你若能治好我父亲,我愿意付出所有。”
“你确定?”我古怪的看向她。
她面色一红,羞涩道:“我还未嫁人,若是你真能根治我爸爸的病,我愿意以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