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哪里?现在方便带我去看看吧!”我问道。
“额,这个嘛,有些麻烦,咱们还是先坐下来聊一聊吧!”钱松有些羞愧的看着我。
我一看钱松的这个表情,立马就知道了,这事儿不简单啊。
“也对,对不住啊钱松兄弟,你都来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喝杯茶吧!”我赶紧把钱松往家里面带。
“刘明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这点小事,我一直拖到今天才给你办好,我心中有愧啊!”钱松自责的说道。
“不晚,不晚,一点都不晚,这要是让我去调查,还不知道能不能调查出来呢,你能帮我把事情给调查出来,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说道。
我倒了一杯茶,递给钱松,“别的,咱们就别说了,我帮过你,你也帮了我,咱们这算是扯平了,喝茶!”
听我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钱松也就没有在矫情。
“好,咱们喝茶,然后我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钱松和我的一番交谈,我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了。
带走我父亲的那人早就已经疯了,所以轻松才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找到了那个人。
钱松说,那人早就已经疯了,他怎么问,都问不出话来,就等着我去一探究竟。
这件事不能急,这么长的时间我都已经等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和钱松谈完了这件事之后,我就在家里使劲的琢磨,想着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因为心里面想着事儿,一直到很晚,我才睡了下去。
和往常一样,睡梦中,李纯再次出现了。
“李纯,我该怎么办?”我很苦恼,那个害了我父亲的人已经找到了,但是,却已经疯了,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李纯不能说话,不过,可能是和李纯相处久了的缘故,就算是她不说话,我也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她心中想的。
“李纯,我去到了那里,该怎么办,询问家属吗?”
“还是想办法治疗一下那个人,让他恢复成常人!”
“这其中会不会有鬼怪在作祟,所以他才疯了?”
我说了好几个可能,总之,那个人,我是一定得去看一看的,必须得确定,他真的疯了,并且治疗不好。
李纯不在说话,她应该是感受到了我心中的那一团怒火,就是紧紧地把我搂在她的怀里。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但是,我父亲的死亡,对我的打击真的很大,想在想到我父亲的惨死,我就感觉悲伤,同时,对那些带走我父亲的人,更是深恶痛疾。
李纯的胸怀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我很快就静下心来,思考什么问题都再次有了方向。
“哎,时间这么久了,我也的确是该放下这件事了,只要把这件事弄清楚,还给我父亲一个公道就好!”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李纯听到我这么说,立即就把我抱得更紧了,她明白,我此时最需要的就是安慰。
李纯的胸怀也是温暖的,在她的怀里面,非常的舒服,没有多久,我就安详的睡着了,全身都在最大功率的休息。
第二天醒来,用凉水洗了一个脸,此时,我是万分的清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在我的脑海中想的一清二楚。
把钱松叫着,我和钱松就一起去了那个人家中。
刚刚敲响了大门,门就打开了,显然,是有人守在门口。
“你好,我是钱松,上次来过来这里!”钱松客气的说道。
“是你,你怎么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听钱松说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带走我父亲那个人的媳妇。
我站到了钱松的前面,对着个妇女说,“你好,我叫刘明,是富贵县十里铺的,我想要来这里了解一下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
这妇女看了看钱松,然后又看向了我,“你是想要问七三年的那件事吧!”
“对,就是那件事!”我说道。
“他是那户受害者的亲属,你就让他进去问一问吧!”钱松见这个妇女有些忧郁,就帮我说了一句。
钱松这一说,那个妇女立马就惊了一下,仔细的盯着我看。
我就是那一年的那个受害人的家属?可是,谁又知道,她的丈夫也是受害人!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同意了,“请进吧,里面说!”
说着,她就带着我和钱松来到了屋子里。
这个屋子非常的简单整洁,一看就知道这个妇女是一个勤快人儿。
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进来,她男人立即就跑了过来。
他先是跑到钱松的身旁,“鬼,鬼,我遇见鬼了!”
然后他又跑到我的身边,“鬼!啊,你是鬼,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和见到钱松不一样,他见到了,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不断的喊着让我不要过去。
那个妇女赶紧来到她男人的身边,哄着他,“没事的,他是人,不是鬼,没事的,他不会过来的!”说着,她祈求的看着我。
只不过,她的话似乎作用不大,她男人仍旧惊恐的看着我,拼命的喊着不要让我过去。
“他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反应吗?”我问道。
那妇女尽量用她的身体遮住我,不让她男人看见,可是,她男人就是拼命的看着我,面带惊恐,眼睛睁得老大。
“是啊,他从来都是和别人说,他看见鬼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说哪个人是鬼,今天是第一次!”那妇女焦急说道。
我看着那男人的眼神,他似乎可以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说不定,他说的看见鬼,也是真的。
很多的书上都说过,某些特殊的人,在某些特定的状态下,是可以看见一些诡异的事情的。
说不定,他就是那种特殊的人,因为受了某些刺激,因此,他才变得这样疯疯癫癫的。
“你不要拦着他,让他看着我,我有些话想要问他!”这可是好机会,我不能错过。
听着我的话,别说是那个妇女了,就算是钱松都愣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