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川不知道在他离开海宴楼的时候,刘霞爹正紧紧的抓着自己闺女的手,千方百计的追问着那个跟王海川一起离开的年轻人是谁。
没办法,出于一个商人,尤其还是一个精明商人的习惯,只要又能够跟更高层的人打上交道的机会,他会紧紧的把握,绝对不会放弃,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迅速的成为一方富豪的真正原因。
看着窗外王海川上了尉迟猛的车,刘霞是多么希望还王海川也把自己带走,省的在这里認受父亲带给自己的苦苦煎熬。
“老爸,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军人,仅此而已,好了,我先回去了,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刘霞从沙发上站起来,拎上自己的包包,缓缓的朝着海宴楼的外面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脚下用力,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钻进车内更是一脚油门踩到底,消失在了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当中。
“热么?”刘霞爹下意识的伸出手感受着整个海宴楼里面绝对不高于二十五度的温度,其实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而是在该怎么跟那个年轻人交好上,当他想到关键处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似乎是忘记问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了……
不得不说人类是一群聪明的生物,在如此炎炎夏日之下,竟然还能享受到冷风的阵阵吹拂,就算是王海川也不得不感叹一下汽车这种代步功具带给人类的便利。
“那个人是不是你女朋友啊。”虽然刚开始见到王海川和刘霞是两个人在一起,可当尉迟猛看到王海川接过一个明显是保镖的人手中的文件之后,他猜测王海川跟刘霞没准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
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有可能那个镁女还不是王海川的女友,那么也就是说他尉迟猛还有机会,反正现在展开追求也不算是对不起王海川不是。
“现在还不是,不过很快就会是了。”男人对于镁女的免疫力,王海川有着切实的亲身题会,尉迟猛有这种反应一点都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要是尉迟猛对于这种程度的镁女还能做到不闻不问的话,那么王海川感觉跟他在一起自己有可能会有危险,尤其是自己的ju花。
“切,公平竞争,既然现在还不是,那么也就是说我还有希望。”尉迟猛也是一个花丛老手,对于极品镁女,他也有着深深的渴望。
“行,我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你哥的病我现在不治了,等咱们的竞争有了结果之后,我在根据结果考虑是不是给你哥治病。”
王海川的话刚说完,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带着强大的惯忄生,差点让王海川的一张脸贴在汽车的前挡风玻璃上。
对于有着身份地位的公子小姐们这种总是出人意料的行为,王海川是既生气又感到无可奈何,人家从小都是这么过来的,难道就因为自己还能让他们改掉这个臭毛病不成?
“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哥的腿?”弦外之音,真正的弦外之音,谁说五大三粗的汉子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尉迟猛这个家伙的脑子就不是一般的发达么,自己不过是透lu了一点点讯息,他就从中把握住了最关键的部分。
“差不多吧,那么你现在还要不要跟我公平竞争?”王海川重新坐好,有点玩味的笑容挂在脸上,看着尉迟猛,非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不可。
“竞争个屁,女人是一服,兄弟是手足,更何况那可是我的亲哥,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算是一群女人,老子也不会再跟你争。”
尉迟猛这种高调的女人是一服理论充分的得到了王海川的赞同,要知道在王海川的身边可是有着不少的极品镁女,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跟这个家伙有什么交集,要是在自己玩命的追求镁女的时候,突然间窜出这么一个身份高贵,又高大多金的富家公子,天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成功的俘获镁女的芳心。
“我欣赏你。”王海川意味深长的朝着尉迟猛伸出了一根大拇指,把视线放在了窗外。
很快,尉迟猛就会知道,自己的这个理论究竟把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境地,就算是多年之后提起这件事情,他还是会用拳头狠狠的砸着桌子,怒喝着王海川的臭不要脸和奸诈。
虽然打心底还是不怎么相信王海川能够治好自己哥哥的腿,可这怎么说也是一个希望不是,有希望就好,尉迟猛脚下猛踩油门,就像他现在行驶在的不是繁华的街道,而是鸟无人烟的嘢歪,除了上下,前后左右都能够任由他驰骋飞奔。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的王海川,可就被吓的不轻,他不怕死,不代表他愿意以这种形式死在这辆汽车上。
“m的,慢点……”
王海川的高声控诉,注定只能跟着车后的尾气一同快速的消失在狂风之中,尉迟猛高呼一声,再次提速,朝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当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朝着江林市郊区一个不算高的小山上飞去的时候,王海川这才感觉好了一点点,看着道路两侧郁郁葱葱的的植被,以飞快的速度朝着身后退去的时候。
王海川的心脏这才重新落回了它该在的地方,毕竟谁在车流里面以一百来迈的速度见缝扎针的不住飞驰,都会给乘车的人造成难以想象的心理负担。
本来就曾经被柳芸曦快车折磨过一次小心肝的王海川,再度体验一次快车,那感觉就像死去又活来一般。
当车子经过一个手持钢枪的岗哨时,王海川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进人了军人最高长管才能居住的地方。
当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外面的时候,王海川急忙打开了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只不过不管他怎么努力,双退依旧在打着摆子,直到此刻,他知道他这辈子是跟汽车没有什么缘分可讲了。
“看你莽莽撞撞的样子,哪有一点军人的样子,给我站好。”王海川还没有享受够脚踏实地的感觉,一声威严之极的喝问却是在耳边响了起来。
尉迟猛二话不说直接挺直身形,一双脚后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双手中指紧紧的贴着裤子两侧的裤缝,双目平视,标准的军姿。
在看尉迟猛身边的王海川,这会儿就像是一根刚从沸水锅里捞出来的面条,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的,说什么也站不好,又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想站好。
“他是谁,谁允许你带着他石更闯哨亭的。”
听了这话,王海川才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看起来不大的人,两鬓却是已经斑白,一双剑眉一飞冲天,给人一种极为威严的感觉,比之尉迟猛也不差分毫的魁梧身材,还有那被紧身衣钩勒出来的肌肉伦廓,没有任何赘肉出现在王海川的视线内,这一定是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
“爸,他是我请来给哥哥治病的,王海川,王医生。”
“胡闹,分明就是一个刚刚医学院毕业的新手,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怎么就不动动脑子,行了,赶紧把他给我送走。”尉迟老子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只是看王海川的年纪,他就断定,自己的傻儿子肯定有被人给忽悠了。
“病都没看,就知道我不行,您老还真是关心您的儿子啊。”王海川见人家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也就没必要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皮股。
一句讥讽的话语出口,转身就要朝着车上钻,可一想到来的时候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王海川的腿肚子就有点转筋,双退似乎对汽车产生了抗忄生,任他如何努力,都不能移冻双退分毫。
“小小年纪这么不懂规矩,你家的大人就是这么教你待人遇事的吗?”尉迟老子听到王海川这话,眉头一皱,纽头,皱眉对着王海川说道。
“我爹教我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对狗汪汪叫两声就好。”对于尉迟老子横眉冷对,他是丝毫不在乎。
“放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信不信我让你横着从这里出去。”
“好大的威风,你动我一下试试。”一个满身肌肉的大头兵而已,以王海川的身手,还真就没有看在眼里,要不是他知道这里有不少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全身要害,他才懒的在这里废话,早就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很好,很好,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耐。”作为一个长辈,按理说是不应该跟一个小辈一般见识的,可见王海川这不知好歹的样子,本就脾气暴躁的尉迟老子又怎么可能認的住,打他一顿出出气算求。
站在一边的尉迟猛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是看到自己老子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到嘴边的话有生生咽了下去,只希望这场战斗不要造成任何的损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