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她即将碰触到王海川的敏感部位时,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阿紫的手腕,将阿紫的手扔到一边,紧接着响起王海川充满磁性的嗓音:“这么晚了,我就不赶你出去了。你要睡觉就老老实实睡觉,否则你就该回哪回哪。”
被王海川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了,阿紫却没有羞怯与尴尬,只是娇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王海川悄然睡去。
虽然吴瞎子说王海川今年犯桃花,但像阿紫这种桃花还是算了吧。倒不是看不起阿紫,或是嫌阿紫脏,毕竟王海川和阿紫是两个世界的人。
据王海川所知,阿紫现在是有男人的,她男人是个混社会的小混混,王海川也见过一次,长的还算帅气,但太过咋呼,混过几天社会就觉得自己是道上的大哥了。
整天有事没事带着几个小弟在这附近转悠,穿的是耐克,抽的是软包中华,表面上看着挺风光,其实就是个吃软饭的货,完全依靠阿紫养活他。
阿紫和大多数的小姐一样,深知自己是风尘女子,这辈子想找个正经八百的男人过日子是不可能的,索性就破罐破摔,物以类聚,专找地痞流氓。
也算是打着赌,赌着自己找的小混混过几年会发迹,自己跟着也能沾点光。阿紫刚才主动勾搭王海川,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觉得王海川有能耐,跟着王海川不会受罪,能享享福。
像阿紫这种女人已经不渴求爱情了,这辈子能不餐风饮露,可以衣食无忧也就足够了。
说心里话,王海川挺同情这些女人的,但同情归同情,不能滥情。平常多帮衬着一点也就是了,若是真和她们发生点什么关系,王海川会愧对列祖列宗,老爹在天之灵也会死不瞑目。
约莫凌晨五点来钟,天刚蒙蒙亮,迷迷糊糊的王海川发觉阿紫悄悄从自己身边坐了起来,下了床,蹑手蹑脚的拿起包离开了诊所。
结果阿紫刚出诊所,王海川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男人的低吼声:“马勒戈壁的,骚货!老子找了你一夜,你特娘的在这跟其他男人睡在一起!你特么的是不是活腻歪了?”
“睡在一起怎么了,又没发生什么事儿,你要是不信,可以进去问问川哥啊。”阿紫小声的反驳着。
“我问你马勒戈壁!啪啪啪……”男子低沉的叫骂声和耳光声在王海川的耳边回荡,王海川却装作听不见,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有句话叫做‘吃得咸鱼抵得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既然阿紫找了地痞流氓,那就要忍受地痞流氓的生活方式。退一万步说,阿紫也没有求救,任打任骂,自己操的哪门子闲心。
又过了两个小时,街上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王海川十分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见甜甜还没醒过来,便自顾自的洗脸刷牙,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刚洗完脸,赵老板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豆浆油条:“昨天你给我治腿,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以后你的早饭,我包了。”
“那感情好。”王海川十分爽快的接受了赵老板的好意,如果连早餐都要拒绝的话,那就显得太矫情了。
赵老板将豆浆油条放在桌子上,虽然见甜甜躺在床上,却没有多想,只是随口问道:“这丫头怎么了?”
“让人灌药了,昏迷了一晚上。”王海川在桌子前坐下,拿起油条就啃:“赵老板,等会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这丫头你帮我照看一下。我走了以后,要是她醒了,就让她离开就行,医药费什么的就算了。”
“嗯,放心,有我呢,你有什么事只管去办。”赵老板满口应了下来,似乎是没吃饭,也扯了根油条,跟着吃了起来。
不多时,吃饱喝足,王海川打了个饱嗝,随便跟赵老板知会了一声,便离开了诊所。王海川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昨晚既然和马刚说了要去南华西路转转,自然不能食言。
南华西路距离南华东路不远,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与南华东路一样,南华西路白天也是无精打采,除了过往的行人外,街道两旁的酒吧KTV夜店全都关门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