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山,地处宁城和青城的交界地带——陈乐用两枚“春雨针”探查出第三枚针的方位,正是在这里。
陈乐乘坐城际大巴来到龙泉山下的白溪镇,因为中途一辆油罐车起火,高速堵了六七个小时,到白溪镇,天色已经暗了。一下车,许多老妇女拿着小卡片就围了上来:“帅哥!住店吗?有小妹!”
陈乐挑了其中一个看上去面相相对和善的,说:“要住宿,但是……小妹就算了。”
老妇女咧嘴一笑:“晓得!小帅哥,我晓得!”
七拐八弯,老妇女把陈乐带到一个破旧的旅馆。陈乐问清楚了龙泉山方向,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交了50块钱,陈乐拿到钥匙,是一个不足4平米的单间,没有窗,有个小彩电,空调还是和隔壁房间共用的。
出门在外,陈乐也不讲究那么多,去公共卫生间冲了把脸,下楼随便吃了碗炒粉干。
回到房间,陈乐躺在床上玩手机,微信朋友圈里,桃小灼更新了信息——“新生歌手大赛”报名成功。陈乐点了赞、留个言。正在此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陈乐听了一下,结果,尖叫一声比一声轻,最后,成为了微弱的娇喘。
廉价的简易床一下一下撞击着薄薄的石膏板墙壁,娇喘又渐渐响了起来,仿佛疼痛过后、渐入佳境,里面还夹杂着嘻嘻哈哈的笑闹声。陈乐苦笑着摇摇头,他挪了下枕头,发现枕头下竟然塞着十几张小卡片——空姐、模特、女大学生……应有尽有!
看着卡片上火辣辣的照片,听着耳畔清清楚楚的娇喘,陈乐忍不住也有些心猿意马——今年,二十二岁,可还是处子之身,陈乐知道在宁城大学,那些十**岁大学生,许多早就尝过了云雨之乐。
默运《明月真经》,自然可以压制心头的欲火,但是,还有另一个更愉快的方法——
陈乐铺好纸巾、解开裤带、躺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脑海里浮现出桃小灼、苏冰、白静茹,还有,一面之缘的高盈盈,这几个美女,各有特色,陈乐正要选择宠幸哪一人、或者是四女齐上、一个个娇喘莺啼、温柔乖巧……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
裤带解开、铁棒高昂、正要战斗,门,竟然被推开了!
门外,一个穿黑丝吊带的美艳女子,俏生生倚门而立。
她的目光,此时也看见了陈乐坚挺的下身。
“噗嗤!”女子笑了出来。
陈乐赶紧拉上裤子,满脸通红。
“哟,小帅哥,你跟赵姨说不要小妹,我看你……口是心非嘛!”那女子的声音,娇滴滴,软糯糯,仿佛有着一股天然的诱惑力。
“我……咳咳,大姐……”
“小弟,你管谁叫大姐?!”女子走了进来,一屁股做到了陈乐的床边。
这张床,总共就80公分宽,女子一坐,陈乐的鼻子就要贴上她裸露的后背了,甜腻的香水味,钻进他的鼻息,让他一阵恍惚。
“你叫我大姐,是嫌我老?”女子目光里仿佛含着哀怨,“唉……要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愿意做这一行……”
“不不不,大……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陈乐赶紧缩到墙角,脸上还是火辣辣发烫,刚才这一幕,实在是太尴尬、太丢人了!
“叫我蝶姐好了,我姓胡,我就叫胡蝶儿。”
这胡蝶儿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瓜子脸、柳叶眉,媚眼含春,肌肤滑嫩,天生的一个美人胚子。她捋了一下额前的刘海,伸手抓住了陈乐的手。
“小弟,来这里出差?”
被胡蝶儿握着手,感受她掌心的细腻、滑嫩,陈乐一阵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呃……差不多吧。”
“出门在外,要懂得照顾自己呀。”胡蝶儿像个知心姐姐,善意的双眸盯着陈乐,“宁可多花点钱,吃卫生一点,住好一点,这种地方……唉,太脏了,就像我这个人一样……”
说着,胡蝶儿的美艳双眸里,泛起了泪光。
仿佛对陈乐是如此的信任,她说出了自己的坎坷遭遇——
家里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父母重男轻女,早早把她嫁了,嫁妆攒着用来给弟弟们做聘礼。老公是个酒鬼,喝醉了动不动就打她,为了一对年幼的子女,她忍了;后来,老公染上毒、瘾,卖了房子,甚至逼她去做皮肉生意,以供自己吸、毒——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她实在熬不下去了,最后,狠心抛下子女,一个人跑了出来,到了宁城。
原本,她以为只要自己勤勤恳恳,找一份工作就能开始新的生活,没想到,到了这里,一下车,包就被偷了,身无分文的她被赵姨收留,赵姨养她,但是她要接、客,每天必须赚00块。
“呵呵,可笑吧?兜兜转转,今年都三十一岁了,竟然……还是做这一行……”
胡蝶儿抹了把眼泪,神色凄苦。
“看见你,仿佛……看见我自己的弟弟,你啊,肯定是个大学生吧?这么嫩,姐姐我心里有什么话就都跟你说了,唉……好久没和人说说话了。”胡蝶儿放开了陈乐的手,伸手去摸他的脸,“谢谢你,好弟弟,愿意听我唠唠叨叨。”
陈乐叹了口气,他摸出皮夹,拿出00元,递给胡蝶儿。
“拿去吧,如果钱赚够了,就不要再做这一行了。”
“你……太多了,我一次,100就够了。”
“不不不,你误会了。”陈乐把钱塞进胡蝶儿手里,“我……没别的意思,这钱你拿去,今天就休息休息,别做生意了。”
胡蝶儿拿着钱,看着陈乐,默默地,竟然又流下泪来。
“我虽然做这一行,但……我不是要饭的。”胡蝶儿咬着嘴唇,目光痛苦,“你要是嫌我脏,就直说,何必这么来可怜我?”
“我、我没有……嫌你……”陈乐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尤其是女人的小心思,他哪里能猜得透彻。看着胡蝶儿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陈乐一阵手足无措。
“你……没有嫌我脏?”
“没有。”
“姐姐美吗?”
陈乐点点头。
“想要吗?”
陈乐愣住了,胡蝶儿身上,有一种哀怨少妇的奇妙诱惑力,她白嫩、光洁、饱满,完全看不出三十一岁的年纪,相对于青涩的少女,她平添了一份诱人的成熟。陈乐,咽了一口口水。
“如果,你不讨厌我,今晚,就让姐姐陪你吧。”
胡蝶儿蹬掉了凉鞋,整个人,斜躺在了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