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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志承如此这般,不是傻掉了,而是真被封天镇住了。
封天刚刚那一针,李恩升和金秀主看不透彻,他却是看的通通亮。
一针封心脉,这绝非是道行高深这么简单。
随手打出一根银针,就轻松破了他飓风腿的气浪,这是道行了得。
但封心脉,却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做到,必须得精通医术才行。
封天是一个医生,这一点朴志承进屋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因为四处都是医书,满屋都是药草药花。
关键是,封天是一针就封了他的心脉,这就不是医术了得那么简单了。
朴志承是一个懂中医的人,眼下就是在用中医药之道来辅助修炼,要不然怎么会来华夏找药呢,因为只有华夏的很多药草被详细记载在中医药典籍之中,有典籍可考,用起来也就比较方便,那些典籍都是华夏的老祖宗们写的嘛!
既是如此,那他也便知道,中医手段封心脉,最起码得用八根银针,也便是中医学上常说的八卦封魂。
可封天只用一根就做到了。
可见封天的那根银针上带着气劲,且是一针打出,气劲以一化八,完成封魂。
出手带气劲没什么,他的飓风腿就有气劲,但以气行医,而且玩的这么溜的,他知道,天底下只有一种人能做到,那便是气医。
对于气医,朴志承是崇拜已久。
气医被誉为华夏中医界的另类,修行界的另类,与其说是另类,不如说是王者和鬼才。
以仙家法术辅佐医道,以致医术精湛绝伦,尽显药到病除的王者之风。
又以医道辅助修行,事半功倍,令其它仙途之人望洋生叹,厉害啊!
朴志承已是练家子中的一把好手,眼下就是在往修行的路上走,且是想借用中医药之道来轻松入仙途,毕竟入仙途太难了,那他能不崇拜气医吗?
而且封天小小年纪,便已经是气医了,这让他是更加佩服,真是如李恩升和金秀主所想,是恨不得跪下来求赐教。
只是不等他跪舔,封天便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很明白,隔墙有耳。
他既是知道气医,也便知道气医皆有大隐隐于市的习惯,医术太高,求医的人太多,累啊,道行精进神速,红眼的人也不少,没事就来找茬,麻烦。
他这才收敛了起来,只是站在封天身边嘘寒问暖的攀谈。
既是表示歉意,刚刚是有眼不识泰山,竟敢跟气医动手,得亏封天手下留情,否则他就栽了。
也是想结识一下高人,回头好求得一点以医道入仙途的方法。
“坐下说话吧!”对于朴志承的殷勤,封天有些意外。
其实他并非是有意要向朴志承表露身份的,以他的修为,想要隐藏气医身份,同时撂倒朴志承,可谓是轻而易举。
但是刚刚,他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是用气医之道了。
因为除了收拾朴志承之外,他还在收拾司徒龙香呢!
可以说,对付朴志承这几下,只是小把戏而已,应对司徒龙香才是费力气的事情。
倒不是说司徒龙香是修行中人,而且有点道行,不好应付,她那点道行在他这算什么?
而是她要制造假象,让她觉得不是他在收拾她,免得暴露修为,乃至身份。
这便意味着他要在数千米之外聚气。
人在这里,然后在千米之外聚气,这可是个力气活。
若是原地聚气,随从树叶如剑,斩向司徒龙香,那就是一挥手的事情。
可在千米之外聚气,而他这边呢,还得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就要费一番功夫了。
好在他的修为已入气泊境中期,千米之外聚气已非难事,否则他刚刚也不会玩的那么溜。
所以他才让朴志承别大惊小怪,他刚刚在他这露的那一手,不过是他道行的十分之一而已,剩下的全在司徒龙香那边呢!
“是是是,封老师果真是奇人啊,刚刚多有得罪,还请海涵!”朴志承是完全不知道这一点啊,要是让他知道,封天的水平远非刚刚那一下子,实则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气医,那他恐怕真的要忍不住跪舔了。
“你现在还觉得先前是我在欺负她吗?”封天看向一旁的金秀主,眯眼笑到。
其实他想说的是,幸亏朴志承识时务,或者说,对气医是崇拜的很,及时表露出了崇拜之意。
否则他恐怕就要让他在地上多躺一会儿了,免得他起来乱喷,惊动了远处的司徒龙香,暴露了他。
眼下没事了,因为他知道,司徒龙香那丫头已经被他吓跑了。
“不不不,先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封老师不要往心里去!”朴志承又是一番道歉。
先前他觉得金秀主一声惊叫,可能是封天在欺负她,目的是向他示威,挑衅他。
但是他现在明白过来了,以封天的来头,会挑衅他?他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蚱好吧,人家会有兴趣来挑衅他?
而且既是已经知道隔墙有耳,他也便明白,刚刚应该是那人在耍小手段,好让他们打起来。
“算了,只是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懂了吗?”封天笑到,同时给朴志承泡了一杯茶。
“明白,明白,请封老师放心!”朴志承是受宠若惊,封天竟然给他泡茶。
至于封天所说,他心中有数,那就别暴露封天的身份。
且不说他对气医很崇拜,不会这么做,单单是气医的厉害,就让他不敢这么做。
封天显然是对他手下留情,才跟他交代的,而不是求他,否则以气医的能耐,想让他守口如瓶还不简单,就算不弄死他,随便施点小医术,让他忘记刚刚的事情,或者成哑巴,不就行了。
“那行,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你们了!”稍坐了一会儿,封天便摆了摆手,送客了。
“行行行,朴志承告辞!”朴志承是很不想走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气医,肯定得多攀谈一会儿啊!
但他是一个识趣的人,知道即便是机会难得,这次也不能开口求赐教,他刚刚班门弄斧,要跟封天切磋,可谓是冲撞了高人,眼下又向人求教,他还要脸吗?
人家没有难为他,反倒是手下留情,算是给足了他面子了,他要是自己不要脸,那就没救了,人家以后估计都不会搭理他了,更别说是赐教了。
“师父,这边走!”见朴志承要走,李恩升急忙在前面开路。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呢,朴志承真的被封天一招给打跪下了?
可不管如何,既是朴志承已经跪了,那即便他心里很不爽,没能找回面子,以后没法混了,他也不会再继续求朴志承帮他找回面子。
朴志承既是已经拜服封天了,那他再求还有意义吗?
到时候估计不但求不成,还会被朴志承打一顿。
所以他还是装傻吧,就当先前那些事都没发生,先离开这里再说,免得封天揪着他不放,毕竟这一档子事都是他挑起来的。
“你不许走,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在阳台上跪一个小时给封老师赔不是,否则就别再叫我师父了!”可是封天没有跟他计较,朴志承却没有放过他。
因为朴志承很明白,封天没有追责李恩升,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他岂能托大装糊涂?
李恩升先前是一再怂恿他们俩打起来,可谓是失礼至极,那岂能没点表示就走了?
“师父……”这让李恩升是有些欲哭无泪,但还是乖乖去跪了,他可不想没了朴志承这个师父,那他以后就更加没法混了。
而金秀主呢,也是快步到了阳台上,扑通一声跪那了。
虽说朴志承没有说她,但她觉得,他老人家也是在说她,毕竟先前她也是莽撞的很,居然跑来报复封天,失礼且不说,也是给师门丢脸了。
“跪完后直接来汉山找我,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他徒弟,而是他师妹!”见状,朴志承颇为欣慰,冲金秀主一笑,随即又对封天一躬身,这才离开了。
金秀主先前跟李恩升显然不是一条心的,只是不敢违逆李恩升,有些话才没有说出口。
足见这丫头秉性不错。
那就不能让她继续跟着李恩升了,免得误了她。
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且不说李恩升先前已经说了,他没她这个学生,那说明他不会再栽培她这个有过一次失败的学生了,单单是李恩升这品性,就不可能教她成才。
“多谢师爷爷,哦,不,多谢师父!”这让金秀主不禁一喜,还以为李恩升不再要她这个学生,她以后就得单飞了,那也就不大可能再见到朴志承老先生了,哪知朴志承竟然直接收她为徒了。
当真是好人有好报呢!
当然,也亏封天的提醒,否则她没认清李恩升,也就没办法守住本心,那也就不会得到朴志承老先生的赏识了。
因此冲朴志承一拜之后,她又是冲封天一笑。
封天没说什么,就当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径自喝着茶、看着书。
主要是他觉得朴志承此举是正确的,给李恩升一点惩罚是应该的,免得这货不学乖。
至于金秀主,也跪一跪吧,吃一堑长一智,涨点脑子,以后别再冲动了,免得误了前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