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然之前以为这也不过是詹松哲的一朵桃花罢了,看来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想着詹松哲的治疗不能继续拖下去,于是就寻着以往他的卧室走去,说来也怪,詹松哲在外面拈花惹草却从来没有在了两人同居的日子里有过什么越举行为,徐嫣然还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女人太失败了。
后面的琳达伸出去的手还没有收回来,就见这位宋小姐环视了一圈后,自己就走向了詹松哲的卧室,她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这位宋小姐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呢!
她刚来不久,之前并没有见过詹松哲口中的女主人,只知道詹先生似乎对她很是深情。
徐嫣然准确找到了位置后,推开门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精油香味,那味道有些让徐嫣然的头脑发挥,不过唐逸菱只是简单地给她闻了另一种香油,她又立马清醒了过来。
徐嫣然除了感叹着这香油的神奇之外,自然也注意到了这房间和以往的不同,原本挂在床头她的写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了下去,那时候詹松哲工作忙,他们还没有结婚的意思,也就没有打算拍结婚照,可在徐嫣然把自己的写真放上去之后,詹松哲也曾搂着她的后背,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告诉她,总有一天那上面会挂着他们两个的结婚照,那个时候她还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畅想着他们的未来。
不知不觉徐嫣然就陷入了从前的回忆中不能自拔,唐逸菱看着她一直对着自己放着心理学上面的一些有名的图片,她以为她是在好奇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图片,于是解释道,“这也是治疗的一种手段,那上面的图片都有利于发掘人内心深处的恐惧,从而让我们心理医生更好的确认病情。”
徐嫣然听着耳边唐逸菱解释的声音,才惊觉自己盯着那墙的时间很久了,于是勉强地对着唐逸菱笑了笑。
“不要……嫣然,对不起……我错了……”,躺在床上的詹松哲传来一声声梦呓,那声音里的悔意和痛苦清晰可闻,徐嫣然把视线挪到了躺在床上脸色痛苦,眉心紧促,手无意识的抓紧的男人。
唐逸菱看着这情况,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对着徐嫣然说道,“他马上就会醒过来,这房间内的熏香是我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高浓度精油,会让人产生一定的错觉,一会他醒过来之后,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
徐嫣然脸色复杂地对着唐逸菱点了点头,她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该这么心软地答应了要帮忙,现在反悔都来不及了。
“嫣然……”一声惊呼之后,詹松哲冷汗淋漓的从床上做了起来,这个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强,普通的心理暗示也对他没有作用了,唐逸菱想的是让宋念栀以徐嫣然的身份在对着詹松哲说几句原谅的话,如果这个方式在不可行,就只能进行一次情景再现了,只是那样,可能还会要给詹松哲进行一次高度催眠,后果是没有办法可以预知的。
唐逸菱看着詹松哲醒了之后,上前柔声地对着詹松哲询问,“怎么样?还好吗?”
詹松哲痛苦的抬起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声音里满是懊恼,“我又梦见她了,她哭着告诉我当初为什么不去救她?她还告诉我水底很冷。”
看着詹松哲这痛苦的模样,徐嫣然有些难以名状,看着唐逸菱对着自己看过来的暗示性眼神,徐嫣然缓步走向前,用同样的颤抖的声音叫道,“阿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