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出了皇宫,走到一小巷偏僻处,吴天正要飞上城内屋顶,突然听到小巷尽头传来求饶之声:“哎哟!哎哟!请公子爷饶过小老儿……小老儿身上真的没钱!”。
听到一声音喝道:“你这外地老儿,敢在京师乞讨,竟敢然不向我们交保护费?你好大的胆子!”
老人哀求道:“我才来贵地,不知道贵地的规矩。但今天所讨的钱都买饭吃了,我明天补上行不?”这声音传到吴天耳中是如此熟悉,但有想不起是谁?
吴天朝小巷尽头走去,又听到“砰”的一声,似有物体重重撞在墙上。“哎哟!”一声之后就是沉默。
又听到一汉子的声音:“二虎,仔细看看,这老头莫非短气了?”
叫二虎的汉子在地上摸了摸,说道:“大哥,这老头真短气了!”
吴天已经走到小巷尽头,月光下看见两个大汉站在哪里,地上躺着一人。地上之人衣服破烂,披头散发,看不见面貌。
吴天走上前去,拂开地上之人的头发。那叫二虎的人叫道:“你是何人,敢打搅爷们办正事?”
吴天转头看了二人一眼,眼中冒出一道红色凶光。两汉子俱感到一阵寒意。叫大哥的人伸手阻止二虎说话,向吴天抱拳道:“请教兄台高姓大名。我们是丐帮之人,在此办事,如有得罪之处,还请高抬贵受。”
吴天已经看清了地上老头的面貌,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躺在地上之人却是多年没见的杜老汉,吴天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吴天来到这个异域世界,如果还欠下什么人情帐的话,他认为欠得最多的便是黄河边小山村的那一对爷孙女——杜老汉和杜娟。对伊莲是一种男女的爱情,对杜娟是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似乎是一种亲情却又不是亲情。那断墙残壁下的一粥之恩,那月光树林下与狼撕杀后的杜娟全力拖他回家的家庭之情,那小茅屋内的喂养之情,那床头如小猫般依偎着她的眷顾之情,仿佛就在昨日发生过一样,一一在吴天的脑海内重现。
吴天很早就想去看他们爷孙女,但一直没有时间,当他有时间时,苦于伊莲在他身边,他不知如何面对伊莲,而最终不敢去看他们。今日在此地见到了杜老汉的,心中思绪万千。他探了探杜老汉的身体,却已经是一具尸体,他带了暴走的边缘。
吴天打开天眼查看杜老汉的体内,却见心脏已经破碎,即使大罗金仙在世也救不活他了。吴天猛然站直身体,注意着身后的两个大汉,眼中红光更盛。他用沉重的声调问道:“他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们所杀?你们为什么要为难这个老汉?”
二汉子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发火的人见过不少,但眼中能发出红色寒光的人真没见过。而且那红光似乎还能摄魂。他们想逃跑,却感觉两腿发软,走不动。
二汉子心中估计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妖怪,吓得双双跪倒在地,求饶道:“大神,饶命啊!我们不知道他是您老的亲人。三日前,他来到开封行乞,没有向我们丐帮交地头费,我们只是给他点颜色瞧瞧,哪里知道他这么不经打,几下就死了。”
吴天口中喃喃念道:“杀人者偿命,我不要你们的命,只要你们的灵魂,把你们的灵魂给我吧!”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吴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人的灵魂还能被抓到?吴天右手指向他们,一把黝黑的宝剑从他掌中伸出,直指二人。“哧,哧”二声,二汉子从吴天的面前消失了,仿佛这世界从来就没有这二人存在似的。
吴天从地上抱起杜老汉的尸体,用布条将其背在身后,匆忙飞出了开封城。他现在心里十分着急,杜老汉到了京师,哪杜娟怎么样了?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吴天运足真元朝黄河方向疾飞而去。从开封到黄河边的那个山村有上千里路程,吴天一直全力奔驰,不过两个时辰就走了一大半,但真元也完全枯涸了,但他心中太急,不敢停歇,仍全力向前。
按照这样的赶路方法,吴天即使到了终点,不但真元会一丝不存,而且会受内伤。当体内不再剩半点真元,金丹也已暗淡无光。吴天的赶路速度快要停滞之时,他身体的某处突然涌出一股强大真元力,在他身上绕行一周,吴天体内的真元又充沛了,而且金丹还变得更明亮强大了。
他查看自己的修为,发现到了金丹期第六层。吴天开始平静下来,心中满是奇怪。说自己命运差吧,赶个路也能增加修为,说自己命运好吧,凡是与自己有亲情关系的不是死,就是被囚禁。
但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在真元枯涸的情况下突然增长修为啊?一定与进入体内的那把黑剑有关。吴天想起杀那两个丐帮的汉子时的情景,那把黑剑是怎么出现的?难道是在自己怒气攻心的时候,那把藏入体内的魔剑就会出现在自己手上?
他边赶路边试着再次召唤那把宝剑。用意念召唤了半天,竟无半点反映,。莫非要在自己完全动了怒火时黑剑才会出现,试着让自己发怒,再去召唤黑剑,仍无反映。吴天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清楚就不想它了,现在赶路要紧,不管它了。
尽管离开那个山村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古代农村地区数十年不会什么变化,故到了黄河边,吴天还是很快认清了路。顺着山道走到小山村处时,天色开始微微发亮。吴天暗道:“哎,在这异域世界又熬了一个不眠之夜啊!”
来到杜老汉土院前,吴天推门进去,发现院内一遍荒凉,估计有数月没住人了,叫了数声“娟子”的名字,只有老鼠“吱!吱!”的回答声。走进茅屋内,里面一片狼藉,倒在地上的家具结满了蜘蛛网,看情形就知道这里在数月前发生过争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