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难掩仇恨,他的家产正是被这霍家给拿走的,若是他能……
“收敛好你的心思!”仲珩警告的低喝了一声,让赵二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他继续道:“听说大人没有起那人也没急着说要干什么,只是等着,说让大人醒来后去见他一面。”
池宁冷笑一声,这是想见他吗?是想打探他昨晚上过得好不好呢!
仲珩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查的杀意。
池宁按住他的手:“稍安勿躁,我去见见他。”
扯了扯衣领,露出被啃出来的一抹红色,池宁朝着前堂走去。
赵二狭促的朝着仲珩挤了挤眼睛,昨晚上那房间就两个人,总不可能大人脖子上的东西是自己掐的吧。
“闭上你的嘴,不然这个月别说话了!”仲珩不咸不淡的开口警告。
赵二识趣的捂住自己跌嘴,窃笑。
大人害羞了!
“霍大人!”临到了大厅,池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走姿,让最后一丝别扭消失殆尽。
略带热情的声音让霍启眼前一亮,在看到池宁颈间的红痕时。他的笑容更为真诚了些。
“池大人!”朝着池宁鞠了一躬,他伸手拿起身旁的礼盒,赔笑道:“下官今日是来请罪的!”
池宁唇角的笑容一收,“霍大人何罪之有啊!”
霍启苦笑着道:“昨日家丁大意,将鹿血酒不慎给大人饮了,自然是下官的错。”
池宁轻咳一声,不自在的一拍桌子:“自然是你们的错,下次不可再犯!”
按照他往常的性格,这件事情自然是不可能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
如今这般,霍启自然是知道为什么?
笑容霎时亲密了些,他开口道:“索性春雨与大人一通回来,不至于让大人太难熬。”
池宁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语。
可惜,霍启却不会相信他纸糊的冷淡。
这厮颈间还留着那女人的痕迹,想必已经渡过了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
他相信,若不是因为如此,这厮已经给他脸色看了。
硬板椅子上。
池宁坐立不安。
操劳过度的屁股坐在这地方,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可面前这厮就像是看不懂他的逐客令一般,东拉西扯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池宁终于不耐的黑了脸的时候,霍启才含笑开口:“大人,那春雨从前从未出过宅子可否允许属下去嘱咐他一些事情?”
嘱咐?
池宁要能让这两个人通气才怪呢!
将杯子狠狠一摔,碎声清脆。
池宁厉喝一声:“霍启,你疯了!”
霍启怔忪,怎么一句话这厮就像是翻脸的狗一样不认人了?
“女子出门后自然以夫为天,如今你再见她,难不成还想将她送给别人?”池宁暴怒道:“你这分明是不把我看在眼中,哪有正经人家的女子出来见外男的!”
唾沫星子都快被崩到了脸上,霍启也终于理解了池宁在气什么。
他无语至极。
这厮果真是个老古董,连用过的女人都不肯让出来见人。
“不走,还等着本官送你吗?”池宁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