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司南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父亲。
庄父冷冷的望着他:“不服气?”
用力的蹭了蹭脸颊,试图将火辣辣的触感蹭掉,庄司南冷声道:“服气,怎么不服气?”
“有个对敌人唯唯诺诺,对儿子重拳出击的父亲,我怎么会不服气?”
望着庄父越发铁青的脸,庄司南的笑的讽刺至极:“救治不知道,爸在面对聂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用力!”
“你!”庄父心中刚刚升起的愧疚就在儿子的冷嘲热讽中消失殆尽。
这孩子,根本就不知好歹!
“你对池宁出手之后,聂珩就会起疑心,更不好下手,你明不明白!”庄司南的耐心让他失望!
“然后,不对任何人出手,等他八十岁死的时候心生愧疚吗?”庄司南分毫不让的顶了回去。
庄父闻言,心中终于没有半点耐心,冷冷的道:“随便你!”
“以后小心些,若是让聂珩抓到机会,他不会让你好过!”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忠告!
庄司南讽笑:“那我就祝爸一辈子安全吧!”
最终,这场争吵以庄父摔门而去结束,只留下几个人保护庄司南。
那孩子终究是年轻,不知道聂珩这家伙的阴狠霸道,这件事没完
庄司南冷冷的擦了擦唇角:“怎么,你们留下来监视我?”
在接到儿子叛逆的问话消息后,庄父沉着脸砸了一个杯子,冷冷的道:“那边的鉴定加快些速度!”
庄司南需要一个威胁来让他清醒一点了,若是还不长进,就不要怪他这个做父亲的不留情面了!
庄司南不知道庄父的打算,他将在身边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监视聂珩,势要给他一点颜色看。
然而,几天过去了,得到的消息却是聂珩在他的住处寸步未出。
“他最好死在了那里!”焦躁的庄司南听了这个消息后,不由得冷冷的讽刺。
此刻,在住处的聂珩的生活却是和他想象中的完全相反。
“阿宁,排骨糖醋还是红烧?”笔挺坐在沙发上写论文的池宁推了推眼镜,淡淡的道:“糖醋。”
“虾油焖还是盐焗?”
“盐焗。”
“青菜……”
“聂先生,想说什么?”经不住他打扰的池宁终于放下了电脑,无奈来到厨房。
聂珩围着围巾,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这不是没有你的监督,我觉得要有些不自在吗?”
以往,阿宁都是和他一起在厨房的。
聂珩虽知道那是因为池宁不放心他,但对他的陪伴也觉得心中温馨。
但现在,阿宁对他放心太过,居然都不来看着他煮饭了。
这让聂珩失望寂寞非常,恨不得池宁不对他这么放心。
这不,三两下的骚扰下,他终于将稳坐在沙发上的人给招了过来。
因为前两天事情修半个月年假的池宁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手上的论文完成了,但这个计划,显然在粘人家伙的不断打搅下,失败了。
“所以,聂先生觉得受监督比较自在?”池宁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聂珩眨眨眼:“这样说,好像也没错?”
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