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幽幽的道:“不玩了,您知道了吧。”
这狗东西说产乳的瞬间,他真的怕了。
然后想想就知道,狗东西虽然狗,但是从未做过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情。
那不亲自哺育孩子就是你不对的直男癌口气,更不是易珩的性格。
想到这大殿内无孔不入的人,池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幽幽的看着易珩:“是谁告诉您的?”
“卓一,给朕进来!”
外间,房梁上跳下来的暗卫懵逼的看着卓青。
刚刚陛下他们的话他都听到啦!陛下怎么可以就这么出卖他?
卓青抿着唇笑:“去吧,陛下叫你呢?”
池宁目光灼灼的看着卓一,这不是之前给他剥栗子的?
易珩淡淡的道:“他来了,任你处置。”
卓一默默的跪在地上,大眼睛里还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十五六的孩子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堂堂陛下就这么把他给出卖了。
池宁看着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家伙,无奈道:“出去吧出去吧,算我倒霉。”
不然能把人怎么样呢?
“慢着,再给皇后熬副药来,正常的。”
后面三个字,易珩刻意加重了声音。
他摩挲着池宁的颈间,小声道:“别气。”
池宁哼了一声,他倒是也没多气。
就是……好丢脸。
他顾左右而言他,“陛下,您的暗卫怎么都姓卓?”
易珩指尖一顿,随即用低沉的声音,将他少年出宫到北境,以及北境被高妃害惨的卓家人的所有事情缓缓到来。
池宁半晌没回过神,易珩淡淡的道“都过去了,倒也不必想太多,他们过的都不差便是了。”
池宁摇了摇头,“我只是心疼陛下。”
他每个世界,都是中途过来。
原主的记忆有多悲伤都与他无关,而易珩确是这世界土生土长的人。
他的上半生,母死父不慈,年纪轻轻在北境凭着一把剑杀回京城,哪是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可以概括的?
“傻。”
易珩吮了一口池宁的耳垂:“朕不是遇到你了?”
遇到这个人,便觉得从前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了,一切还有个盼头不是吗?
易珩忽然笑了:“说起来,朕现在还真有些遗憾无法给皇后一个孩子。”
池宁面无表情的推开他:“大可不必。”
生孩子,死也不可能生的。
易珩揽着他的腰轻笑道:“你在家亏了身子,这些日子吃的是补身子的药,再喝上半月就不必再喝了。”
若不是药必须吃,他不介意陪皇后继续玩这种小把戏。
毕竟,昨日皇后可是热情的令他欲罢不能。
他轻轻吮着池宁颈后的嫩肉,遗憾着:“可惜了。”
池宁咬牙切齿:“臣一点都不觉得可惜,陛下也该养养了。”
他任易珩吮着,在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要害,皮笑肉不笑的道:“不行。”
易珩闷哼易珩,语气沙哑而诱惑:“不行?”
池宁含笑摇头,顺便又亲了一口易珩:“臣累了。”
眼白泛出几缕血丝,易珩咬牙道:“那你放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