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的声音让胥珩作呕,这女人只记得池宁在这里演过戏,却不记得其他的事情。
“还有呢?”
这时,女人神色也出现了几丝茫然:“还有什么?”
她全然不记得发生过了什么。
啪!一声巨响在室内响起,男人站起身,神色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的阴骘。
“还有,你将池宁单独关在这,吓得他独自从山上走下去的事情啊。”森寒的声音在夜晚中散发着凉意,让两人打了个哆嗦。
“有,有吗?”女人一哆嗦,她已经记不得这件事情了。
“三年前,”胥珩围着两个人慢条斯理的转了一圈,似是在打量他们的心是用什么做的一样。
“十四岁的孩子,被关在曾经演过恐怖片的现场,然后被吓得从山上走下去,走了一晚上。”
这消息极为隐秘,若不是秘书办事得利,胥珩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连这两夫妻都忘了的事情。
“这,是吗?”女人脸色煞白,含混开口,不敢承认。
好像是有这件事,当时那孩子不听话,非得要吃汉堡,可演员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罚他上两节课,那孩子还敢和她使脸色,再加上那时候池铁城一天天的人也不见踪影,一气之下她就开车将人扔到了山上。
胥珩在她身后站定,声音阴寒:“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杀了你们。”
杀了都不解恨,那么小的孩子,他们怎么忍心?
“胥先生,这不关我的事情啊!”男人连忙跳起来开口:“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
他义正言辞的指责女人:“你是怎么教孩子的?不知道小宁怕黑?”
胥珩咬着牙,森森冷笑一声:“怕黑?”
是啊,被关进衣柜,关进小黑屋的孩子,怎么能不怕黑呢?
现在,在用他片酬赚来的房子中就有一个是储物间被装的密不透风,专门关“不听话”的孩子。
“要不是你不见人影,我用得着这样?”女人尖声叫了一句,脸色越发的苍白,她刚刚还说不记得这件事来着。
回过头望着胥珩越发阴寒的脸色,哀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那孩子实在是不听话!”
她还想辩解两句,却在胥珩眼中逐渐绽放的血丝中讪讪的收了音:“我给他留了手机的,只要他肯服软,我就会接他回来。”
当然,没那么快就是了,她将池宁送走之后,和几个好姐妹去spa了。
胥珩闭了闭眼,淡淡道:“算了,和你们没什么说的。”
“那我们,可以走了?”两人面上俱是一喜。
下一刻,这件空荡的屋子亮如白昼,所有的灯在同一时候亮起来,让两个人眼睛一酸,流出了眼泪。
“两位,看完这个就可以走了。”胥珩助理微笑的拿出两份文件进来。
“等等。”胥珩淡漠的声音响起,助理闻言站住。
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到了地上,胥珩拆开领带,再将袖口的宝石袖口一起拆下来扔到地上。
将衣袖挽起,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
他沉沉的笑着,望向男人。
下一刻,男人猛然动了起来,男人被他一拳打的眼冒金星,下意识吐了一下,吐出两颗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