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什么,不都是你误导的接过?
池宁自问,听到那种声音,他也会疑惑的好吗?
庄珩朝着池宁眨眨眼:“别猜,那些人心太脏了。”
池宁:“……”
不及你手脏。
“你猜,需要几天我们之间的事情才会传遍京城?”
今天国公夫人这一出虽然看上去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细细一想,却也不是很难理解。
大庭广众下质问为何妨碍幼弟科举,再加上话中隐约透出来的对她的不恭敬,若是他不孝不悌的名声不传遍京城,他倒要看低这继母一眼了。
“那,您还这样……”
池宁都无语了,知道国公夫人不怀好意,这家伙还将自己的把柄主动放到国公夫人面前?
庄珩淡淡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既然她想要这个名声,我就给她又何妨?”
他才不会说,刚刚那样只是想逗逗小家伙呢。
至于名声?
那是什么?
他不在乎。
反正今后也要会江南的。
“既然他想破坏我的名声,不如让她一做到底。”庄珩脸上似是闪过落寞:“就是不知道我父亲会怎么做。”
“千万别让我失望才是啊!”
马车静悄悄的停在了庄珩院落门口,庄珩瞧着池宁眼中似是透出几分怜惜,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想要将头靠在他身上博得片刻的安慰。
“您既是想让国公夫人得逞,那回来干什么呢?”
庄珩眼睛眯了眯,深究的看向池宁。
可看来看去,都是一副纯良的模样。
但他分明听出了刚刚话中的嘲讽。
是啊,他回来干什么呢?
闲的慌吗?
“自然是父亲有命,不得不从。”
“哦。”我信你的鬼。
池宁无比平淡的模样让庄珩无比失望。
不是说年纪轻的小孩子同情心会比较强吗?
怎么池宁就不一样?
他恨恨的掐了掐池宁有些红的脸:“心拌着草料让马给吃了!”
池宁讷讷的道:“我不喂马的。”
“闭嘴吧你!”
另一边,国公夫人回到卧房后,面若冰霜的脸突然间柔和下来,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得意。
今日这一出,她的目的达到了!
一个这般不堪的人,怎么和她儿子抢世子的位置?
若是来年春闱逸儿能博得头筹,届时国公就更有理由立世子了!
想到这,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公子还没有从书房中出来吗?”
她贴身的嬷嬷为她卸下朱钗,小心的道:“不仅呢,到现在公子书房的灯都没有亮起来呢。”
待在书房中,又没有开灯,想也知道是在自己生闷气呢。
“也不知那野种怎么得罪二公子了,奴婢少有见他这么生气的时候呢。”那嬷嬷是看着庄逸长大的,言语间皆是对他的偏倚。
国公夫人皱了皱眉:“让人去送汤进去,劝公子好好休息,明日让他来见我。”
春闱在即,她不希望庄逸这时候因着其他心事烦心。
他想要的,她都会给。
“知道了,还是夫人最疼公子。”
国公夫人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我就这一个儿子,不疼他能疼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