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用这个小厮来迷惑成国公夫人?”一筒大胆地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啧,她也配!”
庄珩语气顿了顿,颇有些迷惑的摸摸下巴:“爷估摸是见色起意了。”
一筒:“?”
他不可置信:“爷?”
“就是你想的那样。”庄珩一拍大腿:“啧,那脸太合爷胃口了。”
此刻他眼中精光闪烁,活脱脱一个见色起意的纨绔,哪还有刚刚那沉静的模样。
“少爷呀!”一筒见他这模样,心中暗叫不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您三思啊!老太爷还在江南等着您给他抱重孙子呢!”
一筒抹着脸,眼泪说来就来:“老太爷身子不好,这辈子就剩下一个将赵家传下去的念想了,您不想着老太爷也想着赵家的百年基业啊!”
赵老太爷就那么一个女儿,也只留下了一个独苗,要是看上男人,赵家可不就断子绝孙了吗?
庄珩哼了一声,似笑非笑:“传承赵家用爷卖身?没儿子就不能传赵家了?下半身那玩意儿那么重要,要不要爷割了给你们供着去?”
一筒一噎,眼珠子不自觉的看向了庄珩不可描述之地,讷讷道:“割了不就不能用了吗?”
“滚蛋!”庄珩被他气笑了,抬脚踹到他的肩膀上:“爷先劈了你,闭紧你的嘴,但凡有半点风声传出去,爷就先把你割了喂狗!”
一筒直觉一股凉风吹过,战战兢兢的提紧了裤子,哭丧着脸道:“您说笑了,您不往外说,奴才怎么敢说?”
要是让他爹知道少爷在他眼珠子底下有了这爱好,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庄珩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而说起了正事:“庄家这边的事情不用理,让那位夫人蹦跶去。”
他娘当年识人不清舍了偌大家业和个裤腰带别在脑袋上的勋贵搅合在一起,他总不会再重蹈覆辙。
“以为那爵位有多香呢。”庄珩讽笑一声,若不是要借着这股东风不招人眼睛的回京城,他才不会理这家子脑袋不清楚的。
一筒也应了声,他跟在庄珩身边十几年,自然知道庄珩心中所想。
将池宁的事情按在心底,他开口道:“漕运那边已经打点好了,运过来两百船的粮食,不过……”
他脸上显现出一丝愤恨:“那些个周扒皮实在是欺人太甚,竟是要四成的好处!”
只是从那河上过来就要如此,实在是让人不甘!
“咱们太子爷的母家吃相是越发的难看了。”若不是把持漕运的官老爷们卡死了江南豪伤脖子,让商会内怨声载道,庄珩也不会如此急切的进京。
“罢了,下次从海上走吧。”他似笑非笑道:“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些个老爷们就打发善心,不要咱们的孝敬了呢。”
漕运从古至今不知养活了多少沿岸的百姓,如今被太子爷安排进漕运衙门的这些草包一搅和,哪是摔了一人饭碗的小事情?
庄珩想到这,不由得弯了弯眼睛道:“今晚上有空,约三殿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