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国公夫人嗔怒道:“为娘这还不是为了你?若不是为了承爵,为娘用得着和那小子虚以为蛇?”
庄逸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傲然道:“儿子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也能给娘挣个诰命来,这国公的爵位他想要就给他!”
国公夫人只当儿子年少无知在这捆风。
国公爵位是说让就让的?
这位置有多重要看今上费尽心思想掐勋贵的尖就知道了,开国后除了皇后外家封了个承恩公以外,还没有一个国公呢,这位置岂能让给那个人?
若不是当年那姓赵的女人横插一杠,她才是这国公府的原配,也就不用同那小儿磨叽。
想到这,她又不由得想起今早对着那女人排位行礼时的憋闷,脸色一沉对着儿子开口:“这件事情你别管,等着为娘给你办妥就好了!”
看着芝兰玉树风姿翩翩的儿子,她不由得又缓了口气道:“你专心同老师治学,其他的自有为娘。”
庄逸只得轻叹一声开口道:“知道了。”
“明日师兄约儿子小叙,时候晚了就不回来了。”
国公夫人脸色一喜,忙道:“你自去忙,银子不够去找管事支!”
儿子口中的师兄只有一个,就是张相的儿子,与儿子同拜一大儒名下,关系亲近的很。
庄逸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待他走了,国公夫人脸色就沉了下来,对着身旁的嬷嬷开口:“他不是喜欢美人吗?那就多给他送几个!”
“不分难得女的,让这位大少爷满意才行!”说话间,她脸上呈现一丝厌恶。
果然是商人养大的,这般浪荡!
浪荡子庄珩此刻正逗弄着他的马夫,准确来说是从马夫荣升贴身小厮的池宁。
“轻些,重些……”他趴在了书房的金丝楠塌上,哼哼唧唧的由着池宁按摩。
这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
门外的一筒显然是想歪了,他在门口犹豫的晃晃悠悠,不敢进来。
“狗东西,进来!”庄珩敏锐地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冷喝一声叫他进来。
一筒推门进来,见了这场景微微松了口气,恭敬道:“爷,那位老书生听说您进京了,约您见一面呢。”
“不见。”庄珩脸上显现出一丝不耐:“爷最烦和那些老教条见面。”
一筒闻言也没说什么,显然这个消息是顺带的。
“还有三爷,约您去红袖楼走一遭呢。”他这略带喜气的声音响起,庄珩同时也惨叫一声。
“疼疼疼,轻点!”他一咕噜滚到一旁避开了池宁的手,手揉着后背道:“嘶,想按死爷找那老妖婆邀功?”
池宁脸上一慌,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少爷恕罪。”
“起来起来!”庄珩手疾眼快的伸手抓住了池宁的衣袖:“谁让你跪的!”
他看了一眼池宁额头上累出的薄薄汗珠,不自在的道:“去歇着吧,一饼去安排。”
“爷,我是一筒。”一筒哀怨的提醒庄珩。
“管你呢,先去安排了再来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