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伸出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后颈,庄珩幽幽的道:“你知道,扬州除了瘦马还有另一种玩意儿吗?”
“少爷自重。”池宁不由得缩缩脖子,开口。
耍流氓啊!
庄珩望着池宁脖颈上因他触碰而升起的细密的鸡皮疙瘩,开口:“就是找些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子,从小调·教着,让他们知冷知热知情趣,然后给爷们解闷。”
指尖蹭了蹭池宁的手,庄珩幽幽的道:“你知道,爷就好这口。”
池宁:“……”
你放手,我不知道,你再碰我,我要打人了!
池宁气闷着狠狠的挥了一鞭子,驽马在他的鞭策下吃痛猛地前进了几步。
可身后人非但没有被甩出去,反而稳得很。
“狗奴才,想阴爷?”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池宁感受着耳边接近的呼吸,绷紧了身子。
“你知道,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倌儿该怎么调·教吗?”
“少爷,到了!”马车停在了成国公府正门,池宁忙不迭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开口。
庄珩调·戏不成,不由得讪讪的扇着扇子,脸上一副要揍人的暴躁。
此刻,国公府大门洞开,丫鬟婆子小厮的站了整个正门,正中间的更是国公府的少爷庄逸。
此刻,庄逸瞧着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哥,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就凭刚刚他和仆人不清不楚的模样就够庄逸瞧不起的,早听闻这大哥在江南无所顾忌,如今回到京城中居然还是这个德行!
“狗奴才,好没有眼力见!”庄珩哼了一声,扬手指着庄逸身后的长贵:“没看爷这缺个凳子吗?”
那角度,就像是在指着庄逸的鼻子叫狗奴才。
庄逸脸一黑,他身后的长贵忙不迭的走上前笑呵呵的道:“怪老奴没眼色。”
他朝着身后一使眼色,一个健壮的仆人恭顺的跪在了马车下,等着庄珩踩下去。
庄逸此刻再没有心情和这位大哥寒暄,他早闻江南豪强奢豪过分以人为椅,没想到这位大哥到了京城也一点不知道收敛!
若是让御史知道,非得狠狠的参他成国公府一本!
庄珩无趣的啧了一声,隔空点了点长贵:“油滑!”
然后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摇着折扇开口道:“走吧,去见见成国公,这些年不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还成不成。”
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诅咒。
“大哥,对父亲还是要恭敬些的好!”庄逸不由得冷声的开口,他与成国公父子和乐,怎么忍得了庄珩用这种口气轻慢父亲大人?
庄珩挑眉:“我是谁?”
庄逸一滞,然后只见庄珩用手中折扇抵了抵庄逸的胸膛:“长兄如父,乖儿子别给爹找麻烦,一边呆着去。”
说完后,他便嚣张的大摇大摆朝着中堂而去。
庄逸拜京中大儒为师,年少成名,在京中素得众人交口称赞,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无理过!
他不由得黑着脸道:“无理!”
说完后,迁怒的瞪了一眼池宁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