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子的失踪让他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池宁反抗暴政,权珩那厮恼羞成怒之下将那爷孙给埋了吧。
不行,他得去看看!
眼见着孙子像是个兔子一样钻出去,冯老夫人手一抖将手中的花揪下来两瓣,气得想将孙子扔进游泳池里清醒一下,一把年纪还不知道沉稳。
“我去,你这是怎么回事!”冯正诚只一见权衡,就惊到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衣冠禽·兽吗?
权珩抬起阴翳的眸子扫了一眼冯正诚,多日未出声的喉咙嘶哑的过分:“你来干什么?”
此刻,他正魔障一样坐在书房中看着池宁离开的那一幕。
几天功夫,权珩消瘦的过分,以往合身的衣服空荡荡的挂在了身上,面前的烟灰缸里七扭八歪的按着不知道多少根烟头。
往常最注重形象的男人像是个邋遢的流浪汉一般,胡子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刮。
冯正诚被屋中的烟味熏的一个倒仰,连忙敞开大门,在权珩紧紧皱起的眉头中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任由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
伸出手挡住眼前的光,权珩冷声道:“滚。”
冯正诚一噎,然后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要不是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你当老子想要理你?”
权珩将刚刚结束的视频再一次点开,自虐的开始看第不知道多少次。
画面无声的在他面前重复,权珩神色恍惚。
冯正诚见他这模样,心中大叫一声不妙。
他怎么觉得,这厮快要崩溃了呢。
冯正诚将电脑屏幕转过来,他倒要看看这厮在看什么鬼东西!
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有些忐忑的。
权珩这家伙最看不得别人碰他的东西。
可诡异的是,他如此做了之后,权珩却没有任何表示。
他那张以往看起来算是漂亮的眼睛木木的盯着面前的某一个点,似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
冯正诚心中狐疑,然后就看到了电脑上的那一幕。
池宁和保镖对峙的时间并不长,不过两分钟。
而冯正诚却在这两分钟里面心惊肉跳。
“不会吧,他……”看着池宁这么崩溃的模样,他心中查出一丝不妙。
池宁不会是离开这,就出了什么不测了吧。
他脸色严肃了起来:“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
他知道权珩那点小爱好,但觉得也就是和对那条小狗一样,占有欲强点。
可现在这么一看,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啊!
他手不自觉摸上了手机:“你说说,你做了什么?”
权珩瞥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假的,演的。”
冯正诚听他这话,长长的松了口气:“真的?”
“你觉得我怎么样?”
冯正诚:“???”
发什么疯?
不过这样,他倒是放心了不少,最起码真的没出什么让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心有余悸的摸摸胸口:“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口气说完,我险些报警你知道吗?”
权珩嗤笑一声,执着的道:“我怎么样?”
冯正诚不是和权珩交情也有十几年,听出他话中的彷徨,皱眉:“什么怎么样?哪方面?”
权珩喉结滚动,弹了根烟出来,哑声将他想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一切的冯正诚:“……”
他捂着胸口:“缓缓,让我缓缓……”
他真没想到,身旁居然待了个反社会人格。
“你……你怎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