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倒是也真敢说,不过夏子竹说的并没有错,这件事情的诱因也的确是因为他们萧家,既然她这么说了,他也就随便一听好了。
萧云挑了挑有些故作神秘的道:“什么?我听到的似乎不是这个说法啊!”
萧云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心结,他很想知道瞎子住哪二十两纹银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觉得似乎他大婶婶陈翠花的话倒是比较可信的。
但是夏子竹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就算她言辞闪烁,支支吾吾那也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断不会如同那个长舌妇所说的那般不堪。
夏子竹一听顿时慌了:什么嘛!不带这么诈人的,不是这个说法还能是别的什么版本吗?
妈呀!这人心怎么如此恐怖,跟哥哥姐姐们说的可完全不一样。
萧云看夏子竹腮帮子鼓鼓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他的手也开始不自觉的扯了扯她的脸蛋:“你婶婶说,你是罗家小少爷的童养媳,被他看中了硬留在府里的。”
“胡说!荒谬!”夏子竹一听到萧云此话更是怒发冲冠,这个死女人嘴巴怎么这么毒,没有的事情也敢胡说八道。
竟然还有这么多人相信她说的话,她就不相信了这个女人红口白牙的随随便便说上几句,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这人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难怪他死活不愿意叫出那五吊钱来,感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不行说什么也得想法好好的惩罚惩罚他这个败类,混蛋。
萧云看了她其鼓鼓的样子,反倒是游戏人不敢继续往下说了,他怕他如果再说下去的话,估计这丫头还不是要活活气死。
夏子竹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然后正视着萧云问道:“你知道的就这么点吗?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赶紧全部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别让我一点一点的问,那样很累!”
既然丫头想要知道,萧云便也没有什么好瞒的了,于是轻启薄唇继续说道:“她还说你本来是个将死之人,断气三天了还能活过来,肯定是被山精妖孽附体。”
这话说得的确不假,她确确实实是山精但是喝药灭却扯不上半点关系。
这个大嘴巴,这种事情也是她可以信口开河的,也不怕遭天谴,这个陈翠花真的是屡教不改,早晚有一天也要她尝一尝这其中的厉害。
他要是真的像其他妖孽那样还好了呢,直接把她吞了看他怎么胡说八道。
萧云看夏子竹的脸色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于是便哽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生怕她接受不了再气死过去,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夏子竹看萧云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就连呼吸也不怎么顺畅,她生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来,到时候在真的把这个罪名给落实了,那就不好了。
“说啊,继续说,我看她还能编出一些什么连七八糟的东西,说是妖怪附体,我看她上辈子一定是个吊死鬼托生的,要不然舌头怎么会那么长,管都管不住。”夏子竹生气的咒骂道。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要命的长辈,这样下去父亲母亲还有夏家的名声,可不就要被这个坏女人给祸害完了吗?
萧云看夏子竹还是执意要听下去,于是也不隐瞒了:“她还说是你们家看到我们家有钱,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把我勾引回家的,等把我的魂儿勾没了又要换下一家了。”
“她还说你们三房的孩子各个顽劣不堪,而且还都是你父母没有教好,还说你大哥还有二姐三弟一块儿欺负她,给她下毒还差点把她的眼睛弄瞎了......”
还有这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子竹风有些蒙圈了,这个老东西竟然连这种事情他也干顺嘴胡邹,这样下去早晚会后患无穷。
夏子竹知道以陈翠花的性子,一定会做出什么很难想像的事情,来对他们三房进行打击报复,但是她不曾想过这种恶毒的话他也能说的出来。
夏子竹冷哼一声,目光也变得冰冷瘆人:“既然她陈翠花为老不尊,那就怪不得我夏子竹不给他留面子。”
萧云看到夏子竹的眼神之后,也是有些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明明还是酷热难当夏天,怎么在那一刹那竟然让他有一种已经进入了寒冬的感觉。
这么小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震慑力,这也太吓人了,但是这样很好,因为人总要变得强大的,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不被人欺负。
萧云刮了夏子竹的鼻子一下:“在哥哥面前不要这样,哥哥不喜欢。”
因为他觉得这样子的夏子竹很陌生,她还这么小,这么美好,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如此的恶语中伤她,贬低她和她的家人。
这个人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只要夏子竹开口,只要她想要,她萧云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她办好她想要的一切。
夏子竹在萧云的眼里,永远都是最美好的金光闪闪的,她绝对不可以被那些人给弄脏,不能因为那些人变得邪恶。
夏子竹有些不服气,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
我从前都是自己靠自己的,什么时候靠过一个凡人。
即便他萧云不是一般的凡人,她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把萧云给拉下水。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萧云哥哥这件事情问我会处理好的,无论你还是我的家人,我都不想让你们牵连其中。”夏子竹说的十分的真诚。
她初次为人,对她好的她珍惜,对她和她所珍惜的人不好的,那就要做好承受她怒火的准备,陈翠花你就等着受死好了。
萧云在夏子竹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还有决绝,在这个时候他就应该明白,自己绝对干涉不了她的抉择,既然干涉不了,那就她做她的,我做我的,只要可以保护好她也就可以了。
“萧云哥哥,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干爹干娘一定会担心的。”夏子竹此时在心里暗暗地埋怨陈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