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成了亲,现在木已成舟,不论他究竟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现在他都无从狡辩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今天这么恨过他这个娇贵的身体。
柳卿卿自从过门之后,每日晨昏定省倒是殷勤得很,但就是怎么也不能在罗平这里得到一丝丝的好感。
她气不过在罗平的面前哭闹道:“夫君,你我成婚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你是否愿意,现在木已成舟,由不得你来反悔!”
罗平冷哼一声:“滚!”
柳卿卿紧咬下唇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罗平端起酒杯就打算把自己往死里灌,但是一想起就是因为自己醉酒,才惹上了柳卿卿这么一个大麻烦。
他气愤地将救护和酒杯一同砸在地上,愤恨不已。
萧云和夏子竹二人快马加鞭的来到了罗府,看门的家丁一看是他们二人,连通报都免了,直接放行。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罗平的院子里,夏子竹闻到了一股难闻的酒气,熏得她直想吐。
萧云赶紧退后两步看到夏子竹嫌恶的样子,赶紧搀了她一把问道:“没事吧?”
夏子竹摇头回复道:“还行,就是这个味道有点让人承受不住。”
接着夏子竹若有所思的问道:“男人成亲以后都是这样的吗?”
萧云挠了挠头,点了下夏子竹的鼻子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成过亲。”
萧云牵着夏子竹来到罗平房门前,看着地面上的一片狼藉。
萧云就知道,只怕这个妾室并不能入得了罗平的法眼。
罗平醉的连看都懒得往门外看一样,直接晕晕乎乎的吼道:“滚!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夏子竹看着罗平的样子满眼尽是心疼之色,她站在门边轻声叫了句:“罗平。”
罗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揉了揉眼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往门口挪了两步:“子竹!子竹,是你吗?”
萧云看罗平晕晕乎乎的样子,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夏子竹怕罗平会摔倒,想过去帮他一下,结果萧云却一直拽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过去。
罗平恢复了一些神智,但是当他看到了萧云和夏子竹紧紧拉挨一起的手,他心里就觉得很不平衡。
罗平借着酒气,把窝在心里的火全部都撒在了萧云的身上:“萧云,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是来显摆炫耀你可以和子竹永远在一起吗?”
萧云知道罗平此刻神志不清,也不和他一般见识,直接上前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说道:“臭小子,喝多了就赶紧睡觉,别耍酒疯,我和丫头改日再来看你。”
罗平一听到萧云提到夏子竹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力气,差点没把萧云给推倒在地。
罗平气愤的大吼道:“我就知道,你就是特意跑来跟我炫耀的,你还敢不承认,滚开别在这边假仁假义的,我不稀罕你帮我,你走,你们全都走,就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
罗平开始自暴自弃,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可怜的小丑。
夏子竹有些不太明白,罗平怎么了?
人不都说成家立业是一件大喜事,怎么罗平娶了媳妇之后,感觉这么苦大仇深。
萧云深呼吸控制自己不想和这个醉猫一般见识。
萧云环视了一周,没有见到罗平的枕边人,于是好奇的问道:“罗平,你的那个妾室哪里去了?你一个人喝闷酒她都不留下来照顾你的嘛?”
罗平现在都快恨死柳卿卿了,萧云这回算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罗平气不过直接一拳打在了萧云的脸上道:“不用你来提醒我,你不就是想说我已经成婚了,没有资格在做你的竞......”
萧云知道罗平接下来要说什么?
既然罗平心里憋闷,那他就陪他松松筋骨,萧云一拳怼在罗平的脸上提醒道:“你想松快松快,我陪你,但是你给我记住了闭上的臭嘴,你这个懦夫不配叫丫头的名字。”
紧接着两个男人就开始拳对拳头对肉的展开了肉搏,萧云习武多年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摆平罗平,但是罗平是他的朋友,叫他一声大哥,他不能和他这个小弟一般见识。
最说是打架但他手下还是留着力的,夏子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傻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已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了,夏子竹赶紧将两人给分开,并且大吼道:“你们两个简直就是胡闹,都多大的人了。”
罗平已经精疲力竭,此刻更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夏子竹和萧云齐心协力将罗平给弄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扔下了礼物然后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夏子竹一直闷闷的没有说话,萧云心想:也许是因为罗平的那些话给了夏子竹不小的震撼。
萧云淡淡的问道:“丫头你想什么呢?”
夏子竹抬头看了萧云一眼,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总觉得自己很别扭,尤其是听到罗平的那些话之后,夏子竹叹了口气,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了。
萧云知道只要夏子竹不愿意开口,谁也不能逼她开口,这件事情早点了解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过两年她就到了可以成婚的年龄了。
萧云巴巴的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萧云送夏子竹回家之后,就有匆匆的跑出去办事去了。
沈簌在夏家呆了能有半个月的时间,也不见总督府的人前来闹事,她以为总督大人一定是愿意放过她了。
这天沈簌来到集市,本来是要帮夏家采买东西的,顺便在取几盒样品的,但是偏偏在大街上好巧不巧的又遇见了沈菡,还有她身边的几个刁奴。
她本想绕过他们走就算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沈菡早就已经发现了她,并且让那几个刁奴将沈簌给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这光天化之下的,你们未免也太猖狂了吧。”沈簌被恶奴围在中间,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恐惧,她说话的时候底气也不怎么足,听起来就和小猫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