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是我们有飞机就好了。”康持仁叹气道。
“师父,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说一些在这个年代根本没可能发生的奇迹而已。”
他们正在苦恼时,康持仁跟他们说:“要不,我们硬着头皮,向着那条路走吧!”
他们来到被封的路前,康持仁说:“其实堵塞的情况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我们跨过去吧!”
在这个时候,他们遇见有几个气着骆驼的西域商人经过。康持仁叫停他们,跟他们说:“请问,你们可不可以载着我们离开这条路?”
“哦?我们的骆驼也未必能够走出这条堵塞的路呀!”
“但是你们气着额骆驼总比我们徒步快过这里好啊!”
于是,他们骑着骆驼,勉强走出这段封路。
“呼!幸好这里没有士兵守着,我们才可以顺利走出这段路。”
他们顺利离开益州,来到荆州。那个逃兵回到家,看见他的母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哭着奔过去抱着他的母亲哭泣道:“娘,孩儿回来了。”
他的母亲摸着他的脸说:“你……终于回来了,娘还以为我临死前再也见不到你。”
樊阿看见后忍不住想走上前帮逃兵的母亲治病,吴普拉着他的手说:“樊阿,你没看见她的神色已经像油灯点燃都最后一刻吗?不用为她把脉都已经知道我们救不到她了。”
樊阿想起自己的娘亲,忍不住哭起来。康持仁觉得很奇怪,小声问李当之说:“当之,怎么樊阿这么激动的?”
“师父,可能你的选择性失忆症令你忘记了当初樊阿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娘亲病死也无能为力,所以才会跟你学医的。”
“原来樊阿是那么可怜的。”
“是啊!本来樊阿是个读书人,他是想考取功名的。之后,因为他娘亲生病了,然后又遇到庸医治不好他的娘亲,还害到她的病情加重,所以樊阿很恨自己不懂医术才被庸医欺骗了,于是就跟你学医。”
那个逃兵的母亲最后断气了,樊阿看见后忍不住哭起来。康持仁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他说:“樊阿,别哭了。”
“呜呜……师父,我看见这个情景,不禁想起我娘。”
“好,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感受。”
那个逃兵之后用竹席裹着他母亲的尸体,然后葬在家后的空地处,之后拿了一块木牌,刻上姓名,插在地上作为一个坟墓。康持仁他们也向逃兵母亲坟前鞠躬。
逃兵向他们道谢:“谢谢几位的帮忙。”
“小兄弟,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当初是为了一点点钱才入伍从军的。那时候只是想拿着钱去给我娘过上一些好一点儿的生活,如今我娘都已经死了,我又是过回以前的生活啊!我会留在这里耕田过活,那你们呢?你们打算去哪儿?”
“我们……都是四处流浪,游历天下啊!”
樊阿说:“师父,荆州也是刘璋的管治范围,我们如果还是留在这里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李当之说:“是啊!万一刘璋发现我们逃跑了,我们就会很容易被他抓回去的。”
那个逃兵听见他们这样说后问:“你们是从益州牧刘璋那里逃出来的吗?”
康持仁把他们留在刘璋家里的事告诉他后,他说:“原来几位是不想留在刘璋那里。也对,跟着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留在他们身边时很危险的。要不这样吧!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留在我这里住。我这里也算是荒山野岭,地方不太容易找到,刘璋派来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找上来的。”
“小兄弟,谢谢你!对了,我们还未知道怎样称呼你。”
“哦,是啊!我们一路上只顾着逃出来,还没互相介绍。我叫张大俊,你们呢?”
他们把化名告诉张大俊后,张大俊说:“康医师,你们请跟我进屋里吧!”
他们进屋后,康持仁看见张大俊家里墙上挂着很多字帖,说:“大俊,你也挺好学的。”
“我本来大字也不懂一个,这些都是靠我的邻居樊老先生教我写的。”
“樊老先生?欸?樊阿……呃……伍二,刚巧也是行樊的。”
此时,樊老先生进来,樊阿看见他后惊讶地说:“五叔,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