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璘服用几次药后,身上的红疹逐渐消退,可是神志还没完全清醒。费观问康持仁:“康医师,晓璘服用这些退红疹的药后会不会影响到胎儿的?”
“放心,这些要都是适合孕妇服用的。”
“那就好了。唉!真没想到晓璘这次会被她大嫂害成这样的。”
“费大人,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们到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少夫人害三小姐的,请你不要一口咬定就是少夫人害三小姐。”
“可是,她真的有很大嫌疑啊!她和晓璘平日那么爱吵架,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布料上涂了点什么有毒的东西?”
康持仁心想:“可惜古代没有先进的化验技术,不然我一定会拿拿剑衣服去化验一下有没有毒。”
另一边厢,庞惠如被刘璋下禁足令后留在房里痛哭流涕,刘循安慰她道:“夫人,你不要再哭了,你已经哭了很久,哭到双眼红肿,为夫看到都心疼。”
“你会心疼我?哼!你怎么不帮我想你父亲求情?你看见你妻子被人冤枉都无动于衷,算什么男人?”
“不是我无动于衷,而是我们现在都没有证据来还你清白,那么,我有可以怎样做呢?你这段时间里留在房里抄抄佛经,就当作是让自己清静一下吧!”
“我不能出去,简直等于要了我的命!最近玲珑布庄和珍宝斎都进了很多新货,我都没时间去瞧瞧。现在我被禁足了,我没机会去买我心爱之物了。”
“夫人别怕!你喜欢什么,就写一张清单,等为夫买给你。”
庞惠如抱着刘循说“谢谢夫君!”
刘循为庞惠如买了很多首饰和绫罗绸缎回来,康持仁看见很多人抬着庞惠如的心爱之物回刘府时说:“哇!搬家吗?”
刘循笑着回答康持仁:“我只是帮我夫人买她的心头好而已。”
“大公子,你真疼你老婆。买买买这三个字从古到今都是女人的最爱活动。”
运货工人把东西运去庞惠如房间时,康持仁也看见刘晓璘的婢女们把几个竹娄搬出来。
“你们搬出什么东西?”
“哦,没什么,这些只是三小姐的一些旧物而已。她叫我们把不要的东西扔出去。”
康持仁看见有一小块布露出来,喊停她们道:“慢着!”
“康医师,有何吩咐?”
康持仁掀开竹娄,发现里面有很多不同花纹的碎布。
“怎么里面全都是碎布?”
“呃……”
刘循看见后也问:“晓璘没可能会喜欢这些款式花样的布料的,怎么你们说这些都是她的旧物?快从实招来!”
“回大公子,其实……其实这些都是三小姐叫我们搜集回来的碎布。”
“她要那么多碎布做什么?”
“三小姐听说用一百户人家捐出来的碎布、衣角拼出来做成一张百家被,寓意小孩被百家祝福庇佑,所以……”
康持仁拿起一块碎布,看见碎布很脏,闻起来又有股臭味,恍然大悟道:“那我知道为什么三小姐会出现过敏性休克了。这些碎布那么肮脏,肯定滋生大量尘螨,然后三小姐接触这些碎布时就引起过敏。”
刘循质问那几个婢女:“你们都说三小姐要用这些碎布来做百家被,为什么还要扔掉?”
“大公子,其实三小姐已经恢复神智清醒了。我们跟她说起她出红疹和少夫人被禁足这件事后,她就马上命我们把碎布扔掉了。”
康持仁笑着说:“哈哈!那我就明白了。肯定是三小姐怕真相大白,少夫人会洗脱嫌疑,所以就立即把碎布扔掉,希望少夫人继续被禁足。”
刘循气得立即去到刘晓璘的房间里,那时候费观正在喂刘晓璘喝药。刘循一进来就指着刘晓璘破口大骂:“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大嫂的?你知道她是是冤枉的,还要把证据毁灭?”
“大哥,我只是把那些令我会长红疹的东西扔掉而已,你为何这么大声跟我说话?你以前对我很好的,你为了庞惠如而骂我,你不疼我了?”
康持仁翻了一下白眼,暗忖道:“呃……你是哥控吗?你大哥结了婚当然要疼老婆啊!把话说到好像嫂子抢走你的爱人似的。”
费观跟刘循说:“大哥,晓璘绝对不是想冤枉她大嫂,请你别用这些语气跟她说话吧!”
“我现在就立即跟我爹说,叫他还惠如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