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望看见肚子上的手术疤痕后,满意地笑了。他在康持仁细心调理下,身体日渐康复。
这天,他早上起床后,精神奕奕地伸展一下手脚,然后跟他的手下说:“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可以过桥抽板了。”
他的手下立即过去康持仁的房间,岂料康持仁一早就站在房门等候他们说:“你们来了?”
“康持仁,你为什么还那么淡定自如?”
“司马望想过桥抽板嘛!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如果他要杀我,你们就顺道帮他也买一副棺材吧!”
一个仆人跑来说:“不好了,二公子忽然全身都疼痛,你们快带康医师去看看他吧!”
康持仁抿嘴一笑说:“我先过去看看他。”
康持仁来到司马望的房间里,他痛得生不如死的问康持仁:“为什么我会这样的?是不是你下毒害我?”
“二公子,我区区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岂敢这样害你这个高贵的人呢?我早就知道你会在康复后就立即过桥抽板,所以我帮你做手术时在你的胃里下了一些药。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保护自己而已。”
“你想怎么样?”
“我要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只要你答应,我就会在离开前告诉你解药藏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你的解药是不是有效?万一你骗我,到时候我又放了你走的话,那我岂不是很笨?”
“呵!你不信我的话,就慢慢等死吧!”
司马望跟手下到一旁商量,他的手下说:“二公子,这个康持仁很狡猾,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啊!”
另一个手下则说:“可是,如果他真的有解药而我们却先杀了他,那二公子就很危险了。”
司马望想了一会儿后说:“我们尽管放他走,然后你们就去跟踪他,等他走到半路上再杀了他吧!”
康持仁离远跟他们说:“嘿!你们别以为你们说话我会听不见啊!你们只能够派一个人送我离开,然后我走到半路上才告诉他解药在哪儿,再让他回去告诉你。你们休想跟着我,然后杀死我!”
司马望紧握拳头说:“康持仁,算你狠!那好,我这次就放过你,可是以后你就好就不要被我找到你,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司马望派一个手下去送康持仁走,暗地里也派人去跟在他身后。康持仁和那个手下走到半路上时,交了一个锦囊给他说:“按照锦囊上说的去找解药吧!”
那个手下打开锦囊后,看不懂提示说的地方,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欸?人呢?”
康持仁已经拔足逃跑,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也知道司马望会派人跟踪他,故意不断绕圈来糊弄他们。他们追到一半就已经追不上他,治好放弃回去向司马望报告。
司马望气得说:“你们怎么能让他走丢的?那解药呢?找到了吗?”
那个送康持仁走的手下说:“二公子,康持仁临走前给我一个锦囊,上面写着的提示我根本就看不明白。”
“你给我看看。”
司马望看见提示上写着:“向东走十里,再向北走十里,之后向西走十里,然后向南走十里。哼!那不就等于在原处吗?康持仁,你竟敢糊弄我?”
说罢,司马望又开始全身疼痛。他的手下说:“二公子,原处是不是指我们府中啊?康持仁有可能是把解药藏在府里呢?”
“刚才我也曾经这样想过,我已经叫府中的仆人把府中上下都找一遍了,可是也找不到。你们立即找多个医师来帮我解毒,快!”
此时,康持仁已经成功离开洛阳。他笑着自言自语说:“司马望,这次你输了。等我回去现代后,我看看你还能怎样杀我。”
他回到亳州,去到水井附近时,惊见水井被人灌了泥浆。
“怎么会这样的?之前还是用木板封住,现在却完全封死了?”
“师父。”
康持仁听见吴普在叫自己,转身惊讶地说:“吴普?你不是回去现代了吗?怎么还出现在这里的?”
“不只我,其他师弟、师妹和孩子们也没用回去。只有师母一个可以回去而已。”
“什么?只有悦熙一人回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