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安排了一座大宅给康持仁等人暂时居住。他们进入大宅后,李当之张开手说:“啊!这里很大啊!”
蕈心怡和大飞、小飞一进去就四处奔跑,当着大宅是康云医馆那样。
他们之后到市集买食物时,张善冲看见复陆子翘竟然穿着女装在市集里出现,惊呼:“师父,你看看!那……是复陆医师吗?”
其他人回头一看,看见那个果然是复陆子翘。
他们看见复陆子翘穿着女装去到一家药店,张善冲说:“我们不如跟着她吧!”
康持仁却说:“善冲,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快走吧!你师母和孩子们还瞪着我们回去的。”
他们离开市集,可是张善冲的眼神还是停留在药店里。
到了下午,复陆子翘换回男装来找康持仁交流行医心得。张善冲打开门看见她后忍不住说:“复陆姑娘,你来了?”
“你说什么?”
“呃……我是说复陆医师,你来找我师父了?请进吧!”
复陆子翘瞪着张善冲说:“公子,你刚才为什么会叫我做姑娘的?”
“对不起,我一时口快说错了。复陆医师,你进去吧!”
张善冲之后端着茶去给复陆子翘喝时,不小心绊倒,把茶泼到复陆子翘身上。张善冲连忙那干布帮她擦干净。复陆子翘却很避忌张善冲,站起来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张善冲心想:“你分明就是怕我拆穿你是女儿身啊!”
康持仁叫张善冲先出去,张善冲出去后,蕈心怡和大飞、小飞跑来问关于复陆子翘的事。
“善冲哥哥,里面那个究竟是哥哥还是姐姐啊?”
“心怡,你为什么会这样问的?”
“我听大飞小飞的爹说的。你们不是在市集里看见她是个姐姐吗?怎么现在来到后又穿着男装的?”
“小孩子不要那么好管闲事,你们快去玩吧!”
到复陆子翘走的时候,几个孩子又跑来围着她,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你们几个怎么拦着我啊?”
小飞指着复陆子翘的脖子说:“你们看,她没有喉结的,她真的是个姐姐,不是哥哥。”
复陆子翘立即用手捂着脖子说:“小弟弟,你说什么呢?并不是每个男子都有喉结的。”
蕈心怡看见她的手后说:“姐姐,你的手很白,很细啊!你的手比大飞小飞他们的娘还好看。”
复陆子翘用衣袖掩着手说:“我不做家务,手当然白啊!你们几个小孩子够了!我不管你们,我走了。”
她走的时候,张善冲也正好进去找康持仁,与她相撞了。复陆子翘被张善冲压在身上,与他双目对视后感到超级尴尬。她推开张善冲,脸红耳赤地匆匆离开大宅。
“可恶!男女授受不亲,我的心跳得很快啊!”
复陆子翘回到家后,复陆子锡说:“子翘,你怎么又穿着男装出门啊?”
“大哥,我有事要找康医师。我穿着男装不是更加方便吗?”
“欸?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的?你喝酒了?”
“喝酒的不是你吗?对了,我刚才出去后,你跟嫂子没有再吵架了吧?”
她的嫂子邓氏说:“哼!子翘,你快帮帮你哥戒掉喝酒吧!你之前不再家的那段时间里,他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地被他那些猪朋狗友抬回家。我快被他气死了!”
复陆子翘的大哥复陆子锡是个酒鬼,他有酗酒习惯,经常与邓氏吵架,令复陆子翘受不住离家出走去步骘的军营里当军医。复陆子翘回到家后又要忍受他们天天吵架,令家中鸡犬不宁。
他们吵架之际,邓氏忽然想起有人来提亲,说:“子翘,我忘了告诉你。着几天都有人上门提亲了,你快去看看那个适合的话就赶紧嫁了吧!”
“什么?嫂子,你那我当成是货物吗?我才不想那么早就成亲。”
复陆子翘不想例会她嫂子,她回到房坐下来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脸还是很红。
“怎么我的脸还是那么红的?都怪康医师那个徒弟,要不是被他压住我,我也不会这样。”
复陆子翘更衣沐浴时发现她亡母省钱送给她的金镯子不见了。
“我的金镯子呢?哎呀!肯定是刚才落在康医师那里。”
此时,那几个孩子在后院里一起玩弄复陆子翘的金镯子。蕈心怡的小手戴着金镯子说:“你们看我戴上后好看吗?”
大飞说:“这个金镯子太大了。你的手那么小,不如把它戴在头上吧!”
小飞说:“不好。按我说,不如我把它用来玩抛圈圈游戏吧!”
他们找了几块石头放在地上,日后没人拿着复陆子翘的金镯子离远抛向石头。复陆子翘在这个时候赶来大宅,看见他们在抛自己的金镯子后,急得奔过去抢回来。
“这金镯子是我落下的,你们怎么能这样玩的?你们太过分了!”
他们被复陆子翘骂了后,吓得哇哇大哭。张善冲经过看见他们哭后,以为是复陆子翘欺负他们。
“复陆医师,你怎么欺负这几个孩子呢?”
复陆子翘瞪着张善冲说:“是他们拿了我娘生前送给我的金镯子玩,我骂了他们几句而已,哪儿算欺负?”
“你果然是个姑娘,竟然戴金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