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持仁一早就被一股臭味臭醒,他睁开眼说:“哇!怎么那么臭的?是不是茅房的马桶打翻了?”
云悦熙捏着鼻子说:“夫君,我刚从茅房回来,茅房没有事。你觉不觉得这种味很像狐臭的味道?那年不是有个有狐臭的女人和她的嗅觉有问题的丈夫一起来健市医院找你看病的吗?”
“哦,我记得了。那时候我把她转介给皮肤科的同事的。对,现在传来的是狐臭味。”
他们走到医馆里,看见有个满身大汗的男人容为祥在门口向康持仁他们挥手。
容为祥在天气炎热时还穿着厚厚的衣服,康持仁问:“这位公子,你为什么要穿那么多衣服?”
“康医师,我身上很臭啊!我怕会我身上的臭味发出来会熏死别人,所以我穿着厚厚的衣服来盖着。”
“你这样盖着反而会令身体过热,会流出更加多汗。这样反而会更加臭。”
康持仁带容为祥进来时,他的徒弟纷纷走出来说有臭味。这样令容为祥觉得很自卑,康持仁说:“你们都各自工作吧!公子,请你跟我来。”
容为祥跟康持仁到针灸室里,避免他身上的臭味传出医馆。
康持仁戴上口罩帮容为祥把脉,容为祥向他讲述平日的饮食习惯时,康持仁说:“你习惯在半夜才吃饭?难怪会得了狐臭。”
“我是在衙门当仵作的,有时要帮忙验尸时,我就要工作到天亮,总之食无定时,而且总在半夜才会吃饭。唉!康医师,我这份工作本来就不讨人喜爱了,现在还要患了狐臭,那我更加难娶妻成亲了。谁会接受我身上这股那么臭的男人味?”
“哦?原来你还没成家立室的?”
“唉!我快三十岁了。男人三十而立,可我这样,有哪儿家姑娘会愿意嫁给我?康医师,你要帮帮我啊!”
康持仁开了一些治疗阴虚内热和疏肝解郁的药给容为祥,他之后帮容为祥在极泉、内关和太冲等穴位下针时,容为祥痛得大叫:“好疼啊!”
“我还没下针,你就喊疼了?放心吧!针灸不疼的,来,你放松一点。为了治好你的狐臭,你一定药坚持来复诊啊!”
容为祥做完针灸后,问康持仁:“康医师,我娘叫我用花煮水洗澡,这样有没有帮助的?”
“这样其实都是治标不治本,那些花味很快就会挥发掉的。要不我用丁香和佩兰做一些香膏给你用吧!”
康持仁叫徒弟们帮忙用丁香和佩兰混进土瓜根和少量羊脂做了一罐香膏给容为祥。
“容公子,这罐香膏,你用来涂在腋下和后背这些容易出汗的地方吧!”
容为祥之后立即涂点香膏在身上,然后回去衙门。到了半夜时分,康持仁他们都熟睡了。容为祥在此时却打理拍门说:“康医师,救命啊!”
李当之过去开们给容为祥,他在大门一打开就冲进来说:“救命啊!衙门有鬼!”
李当之立即叫康持仁他们出来。康持仁问容为祥:“容公子,你没事吧?怎么会有鬼的?衙门不是还有其他衙差的吗?他们有没有见到?”
“我……我好像自从涂了你的香膏后就看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