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为实在外面果然四处跟人说康持仁漠视病人需求,不愿意替他治病。这样经他一说后,康云医馆里少了很多病人来。
连第二分馆也变得很冷清,吴普走过来说:“师父,我看完所有症了。”
“那就过来休息一会儿吧!”
“师父,自从你赶走赵为实后,他就四处跟别人说你如何不好。刚才有个病人问我,你是不是对病人态度很差,然后又碩说……”
“他说什么?”
“他还说,是不是因为你没本事治好赵为实,所以借故赶他走。”
康持仁气得拍了桌子一下说:“哼!我康持仁是结合中西医学知识去救治病人的,我会没本事?那个赵为实太可恶了!”
“师父,不如你去赵为实家跟他好好聊聊吧!可能他会住口呢!”
云悅熙也劝康持仁说:“夫君,那个赵为实一时气得乱跟别人说你的坏话,你不去跟他沟通,恐怕日后会对你的声誉造成很大坏影响。”
康持仁之后趁康云医馆里没病人来时,带着水晶粽到赵为实家。他敲门时,发现赵为实晕倒在家中。他嘴边有饭,康持仁检查他的呼吸后猜测他可能是吃饭时不小心噎着。他立即帮赵为实急救,使他吐出卡在食道的饭出来。
“咳咳……我……是不是死了?”
“我要是迟来一步,你就真的死了。”
康持仁扶赵为实起来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给他喝。
“你是不是吃饭时吃得太急,搞到噎着?”
“这些猪油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我闻到香味就忍不住用来拌饭,然后吃得快,可能因此噎着。”
赵为实忽然想起自己跟康持仁还没和好,说:“哼!你怎么来我家的?”
“怎么了?我刚才救了你,你还生气?好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那天是我说话语气太重了,这些水晶粽是用来向你赔罪的。”
“可是,你这些水晶粽没糯米粽那么好吃。”
“你这个病是你自己吃出祸引致的,你怎么还是那么顽固不愿意去吃得清淡一些呢?”
结果康持仁和赵为实又吵起来,康持仁拿着水晶粽离开赵为实家。
“哼!赵为实,要是有一天你死了,都是你自己吃得不健康而死的!”
赵为实打开门,把一桶脏水泼出去,差些泼中康持仁,还击骂他:“我宁愿吃我最爱吃的东西吃死了也不要戒吃我爱吃的东西!”
“砰!”赵为实大力把门关上。
康持仁指着他家门口说:“那你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康持仁怒气冲冲地回去康云医馆,云悅熙问:“夫君,你跟赵为实谈成怎么样?”
“别说了,这个赵为实真的不值得我对他那么好,我救了他,他还反过来骂我。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第二天,赵为实的儿子赵阿斌来康云医馆找康持仁。
“康医师,你们有见过我爹吗?”
“昨天我见过,怎么了?”
“我昨天回家后,听他说过他跟你吵了一大架,然后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发现他不见了。我以为他来了你们这儿。”
康持仁本来不想管赵为实去哪里,可是他见赵为实一把年纪,突然失踪怕他出事。他叫徒弟们一起帮忙去找赵为实。
康持仁和赵阿斌在市集一家茶馆看见有很多人围在一起。
康持仁觉得有古怪,过去一看,果然发现赵为实在那里。赵为实倒在地上,似没有呼吸,旁边的人只顾围观而不懂去救他。
“赵为实,你醒醒吧!”
康持仁立即施针为他急救,他醒了看见儿子和康持仁都在,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爹,你吓死我了!幸好我和康医师找到你。你怎么在这里的?你刚才晕倒在地上,我差些以为你……”
“我一早醒来觉得很饿,家里的猪油被我吃光了,所以我就来到市集茶馆吃饭呀!”
康持仁看见他旁边的桌子上有卤水鸡和炸猪肠,说:“哈!你可能本身心血管有事,所以你刚才才突然晕倒。”
“我一吃美食时心情就特别兴奋,然后突然就眼前一黑,晕倒了。”
“我早就叫你不要乱吃东西的,你刚才差些被美食累你死了。”
赵阿斌跟康持仁道歉:“康医师,我爹之前在外面乱说你坏话,我现在代他跟你道歉吧!同时我也要感谢你刚才救了我爹。”
赵为实扯了赵阿斌的衣服说:“阿斌,你怎么跟他道歉呢?”
康持仁跟赵阿斌说:“你不用代你爹道歉了。你爹也不会跟我道歉,而且他不说都已经说了我很多坏话,我这几天医馆里没什么病人来,我就当作趁机休息一下吧!”
现场有曾经来康云医馆看病的人说:“康医师的医术向来高明,这个老伯怎么能这样诋毁他呢?”
其他人听见后也附和他,康持仁跟他们说:“诸位,我的医术好不好,都是由大家亲自体会后才知道的。我康持仁真金不怕红炉火,谁说我没本事,不等于我真的没本事。”
其他人都盯着赵为实,赵为实觉得在茶馆里被人用鄙视到眼光看着很没脸,拉着儿子回去。
康持仁松了一口气说:“这个吃货,以后他应该不敢再四处跟别人说我的坏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