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升窛不停催促康持仁喝酒,康持仁却不停推搪。
“文医师,你身为医师怎么能叫我喝酒的?难道你不知道喝酒伤身吗?”
“今天难得大家都那么高兴,我们何不喝一杯?就喝一杯而已,不会伤身的。”
康持仁故意把酒倒在文升窛身上,说:“哎呀!文医师,真的不好意思了,是我笨手笨脚,弄脏你的衣服。等我帮你擦擦吧!”
康持仁拿出一条手帕,擦在文升窛的衣服上,然后又抹在他的脸上。文升窛说:“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还是坐下喝酒吧!”
康持仁他们一直都不敢碰桌上的酒菜。文升窛说:“你们怎么还不赶快开动?大家不要客气,随便吃。”
此时,文升窛想把酒杯掷在地上,康持仁却及时接住,交给他说:“文医师,你要小心点儿啊!”
文升窛之后再想把就被掷到地上时,忽然觉得一阵头晕,康持仁又接住他的酒杯说:“文医师,你的脸色很难看啊!你没事吧?”
“我还没喝酒,怎么就觉得有醉意的?”
他又觉得发热,症状跟皇甫美君一模一样。他想叫下人动手杀康持仁他们时,康持仁说:“文医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跟你夫人的病征一样,都是觉得头晕乏力、发热口渴?”
“你刚才那条手帕上有毒药?”
“总算你聪明。我告诉你吧!皇甫美君的燕菜都是被我动了手脚,你们夫妻二人现在总算共患难了,哈哈!”
“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知道的,我要《青囊经》。”
“你放屁!《青囊经》是我写的,怎么能交给你?”
“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你信不信你跟你老婆很快就会被我下的毒毒得肠穿肚烂,然后七孔流血而死?”
“你到底什么人啊?为什么你要害我妻子后又要害我?”
康持仁把一杯酒撒在地上,说:“你的酒下了药,但是又不隔掉药渣才混进酒里,令人一看就知道这酒有问题啊!你杀人的计划想得真的很不够周祥。你不是想叫你的下人来杀我们吗?快动手吧!不过我猜他们动手前,你和你老婆已经死了。”
“康老伯,我错了,我跪在你面前叩头认错了。是,是我抢走你的《青囊经》,还用里面的药方治人却牟取暴利。我求你原谅我吧!我和我妻子不想死!”
看见文升窛跪在自己面前又跪又拜,康持仁笑着说:“你不要这样拜我吧!我又不是你祖先。文医师,其实我为人很简单,只要你把抢走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必定会给你们解药。”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把《青囊经》还给你。”
“怎么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霸占我的医书呢?你宁愿死也不肯归还给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
康持仁见文升窛说话吞吞吐吐的,康持仁骂他:“而是什么?快说!我可没什么耐性的,你不说就等着跟你老婆搂在一起死吧!”
“我说了。其实是这样的,就在五年前,我家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那时候我把《青囊经》锁在一个木箱中。到下人灭火后,《青囊经》就烧剩几页而已。我就算还给你,也不能还十足的内容给你了。”
“就算只剩下几页,我也要。你快拿过来给我吧!”
文升窛命下人拿剩下的《青囊经》给康持仁,康持仁接过《青囊经》后说:“我终于都找回《青囊经》了,只可惜现在只剩下几页。”
文升窛哀求康持仁道:“康老伯,《青囊经》虽然之是剩下几页,但是我现在也总算叫做物归原主了,你能不能赶快给我们解药?”
“你想我给你们解药也行,你要先帮我们几个准备马车离开许都。”
文升窛立即叫下人准备马车,康持仁他们上了马车后,文升窛追问康持仁的解药说:“马车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快给我们解药吧!”
“哈哈哈哈!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解药。”
康持仁说了这句后就抢走车夫的马鞭,还赶车夫走,然后用马鞭打在马身上,急速离开文府。
“康老伯,你别走啊!你还没给我们解药的!”
康持仁不管文升窛,他和吴普他们赶快逃出许都。李当之在马车上问:“师父,其实你下了什么毒药啊?”
“那个文升窛根本就是一个庸医。我只是在他老婆的燕菜里和那条手帕加了很多麻黄和其他发汗解表的药粉而已。他这样也居然看不出来。那些药力一过后,他们就自然会康复的。”
“哈哈!原来师父你在忽悠他们。”
“谁叫那个文升窛不归还《青囊经》给我?我就是要他担惊受怕。说不定他现在以为自己真的很快毒死,开始写遗书了。哈哈!”
他们飞快地离开许都后,平安回到亳州。他们一下车,回到康云医馆时,张善冲就迎接他们道:“师父,三位师兄,你们回来就好了!师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