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韫哭着跟司徒江晖说:“我要我娘!”
司徒江晖摸着他的头说:“家豪乖,你忘记你那个娘吧!”
郑涛韫还是不断地哭,司徒江晖叫下人带他回房。司徒江晖之后来到柴房,跟康持仁他们说:“你们几个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跟我抢儿子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郑炎说:“司徒江晖,你为什么要抢走我儿子啊?你这样做不怕遭天谴吗?”
“哈哈哈哈!天谴?我在商场打滚多年,杀过无数人,我才不怕什么天谴。”
康持仁留意到司徒江晖的指甲隆起,并且与甲床分离,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心跳加速,而且手指颤抖,又怕热和觉得喉咙有压迫感。”
司徒江晖惊闻康持仁竟然说中他最近的情况,问:“老头,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是一位医师,我一看见你的指甲有问题就知道了。你很有可能是患了甲状腺机能亢进症,也就是瘿气。”
“那又如何?难道你想医治我,然后用此作为放走家豪的筹码?”
“我只是出于作为一个医师提醒病者的好意而已。你那么有钱,应该也有照医师去治理身体吧?”
“我之前曾经看过很多医师,他们都说我是气虚而已。我才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亢进症。”
“你不信的话就尽管看看将来你的眼睛会不会突出来,变得好像一只青蛙那样吧!还有,你要是不去医治的话,你的脖子就会肿大,然后整个人就会变得越来越虚弱,我看你到时候还有没有时间去纵横商场。”
这时,司徒江晖忽然觉得心跳加速,然后觉得全身不舒服。康持仁见到后说:“司徒江晖,你怎么了?”
“我的心忽然跳得很快。”
“你放开我,我帮你针灸吧!”
司徒江晖不敢放康持仁,康持仁骂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犹豫怕我会害你?那你去死吧!你死了更加好,那我们就可以带走涛韫了。”
“不行!我不能死的!来人,松绑!”
司徒江晖命人帮康持仁松绑。康持仁立即拿出银针帮司徒江晖施针。他之后又开了一些治疗瘿气的药物给他。
“这些药当中有黄药子、贝母和川楝子,这些都可以给你治疗消瘿散结的。另外我再帮你做针灸调理吧!”
“我之前看的那些医师都是开人参和黄芪给我补气的,你怎么开这些什么黄药子、贝母的?”
“你之前看的那些医师是肯定是因为见到那你有钱就拼命开那些昂贵的药给你坑你钱了。你本来就有瘿气,再服用那些补气的要只会加剧你的你的病情,会害死你的。”
“可恶!原来那些医师都是庸医。”
郑炎跟康持仁说:“康医师,你为何要帮这个混蛋治病?他拐走我的儿子,我们都还没跟他算账呢!”
“他虽然很坏,但是出于医者父母心,我都是要先帮他治病的。”
司徒江晖的下人跟他说:“晖爷,我忽然想起黄药子和川楝子都是有毒的,这个老头开着两种药给你,是不是想趁机毒杀你?”
司徒江晖忽然掐住康持仁的脖子说:“老头,你老实说,我们之前的恩怨还没化解,但是你竟然会帮我治病,你是不是趁机开了毒药给我想毒死我?”
康持仁挣扎道:“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你一瞬间就变脸的?我开的那些药是有点小毒,可是都是安全没问题的。不行你把我开给你的药方交给别的医师去查看有没有毒吧?”
司徒江晖果真拿着康持仁开给他的药方去找其他医师检查,结果都是说没问题。这时,他才放心让下人去配药再煎药给他服用。
司徒江晖连服三剂药后,觉得脖子没之前那么有压迫感。他开始相信康持仁,还让他帮他做针灸。
康持仁一边帮他做针灸,一边问:“其实你为什么会选择涛韫做你的儿子的?”
司徒江晖此时放下警惕,回答康持仁说:“我第一眼看见他后,就觉得他跟我的儿子家豪长得很像。他们都是长得十分可爱,十分讨人欢喜。”
“可是,那个始终都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将来长大后岂能继承你的生意呢?”
“我不怕。只要我细心栽培家豪,我相信他将来一定可以好好帮我打理生意的。”
“请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儿子是怎样死的?”
司徒江晖的心忽然觉得疼了一下说:“你帮我做针灸就专心做针灸,别问其他事。”
康持仁之后不敢再问下去了。他离开司徒江晖的房间,帮他消毒银针时,看见郑涛韫在后院里。
“涛韫,你在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干爹,我这个爹对我可好了。他给我吃很多好吃的东西,又带我去玩。”
“那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里,不想回去你亲爹亲娘身边了?”
“不!我要回去我爹娘身边。干爹,你帮帮我吧!”
“你放心,干爹一定会帮你离开这里的。”
翌日,康持仁再帮司徒江晖做针灸时,故意在他的背部的穴位下针。司徒江晖问:“怎么你今天下针的位置跟昨天的有点不同的?”
“哦,是啊!我今天主力帮你集中去调理肾脏,所以我就选择在背部的穴位下针。”
“老头,我见你这几天都是认真帮我针灸,你不要趁机去想其他馊主意啊!”
“放心,我怎么会呢?你先放松一点儿吧!”
康持仁在司徒江晖背部下针后,在留针期间说要出去拿生姜和艾柱,结果司徒江晖等了很久后他还是没有回来。司徒江晖叫下人去找康持仁回来时,下人却说:“晖爷,不好了!那个老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