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持仁和云悦熙去买彩礼,康持仁说:“我们虽然没什么钱,可是为了樊阿的婚礼,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婚礼办得好看一点,不然就失礼了。”
他们之后又带着樊阿去做新郎服,樊阿穿上红彤彤的新郎服后去照镜子。
“樊阿,你穿了这身衣服后很帅啊!”
“师父,师母,没想到我会那么快就成家立室的。”
“还说那么快?古代来说你这个年纪结婚已经叫大龄剩男了。”
此时,他们看见施廉轩经过。樊阿认得他说:“施叔叔?”
“樊阿,那个是谁?”
“他是艾荷的父亲施叔叔。奇怪了?怎么他想着赌场的方向走的?”
他们立即跟踪施廉轩,他们看见施廉轩在赌场内赌钱,还看见施艾荷也在那里。
樊阿看见施艾荷脸上的疤痕竟然消失了,她跟施廉轩赌钱赌得忘了形。施艾荷还很粗鲁地卷起衣袖把钱撒在赌桌上。
“我全买大!”
此时,樊阿忍不住走过去问施艾荷:“艾荷,你怎么在这里赌钱的?”
施艾荷和施廉轩都吓了一跳,施艾荷说:“樊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的?”
“你脸上的伤疤呢?怎么不见的?”
康持仁笑着说:“樊阿,看来这桩婚事可以告吹了。”
樊阿气得跟康持仁和云悦熙走,施艾荷上前拦截他们道:“你们别走啊!樊大哥,你听我解释吧!”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利用我才嫁给我的?”
施廉轩请求樊阿道:“樊阿,我求求你不要取消婚事啊!你不去艾荷,艾荷会很惨的。”
樊阿叫他们父女走出赌场外,站在一旁听他们解释。
“樊大哥,其实是这样的,我和我爹各自欠下五百两白银赌债,所以我们都想来赌场赢回来。”
“什么?要是你爹欠赌债也算了,你身为女儿家,竟然也欠下赌债?”
“我都是一时误交损友才赌钱的。我们现在已经很努力靠赌钱去还债的。”
“满口歪理!你简直就不是我初初相识的艾荷。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可以帮你还债?”
“你现在在亳州的名声,区区几百两白银怎么会还不起?你看一个病症也手下不少钱吧?”
“我们一直都是义诊,根本就没有收入,平日吃的都是靠好心人来送赠给我们的。”
施艾荷立即变脸说:“什么?你们是义诊?你们怎么那么笨啊?自己的肚子也填不饱,还赠医施药?那我们取消婚约吧!”
施艾荷和施廉轩立即走,他们由樊阿身边经过时,施艾荷一眼也不看樊阿。樊阿叹气道:“唉!原来她以为我在亳州赚了很多钱,所以才把画像交个媒人婆。她还要假装脸上有伤疤想博取我的同情。”
康持仁安慰他说:“算吧!樊阿,你幸好及早发现这个施艾荷的真面目,不然等到娶了她后才发现就迟了。”
“想起以前我们小时候,艾荷真的是一位很善良和朴实的姑娘,怎么她搬走之后就变成这样的?我万万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赌钱的,还要欠下巨债。”
“欸?慢着!他们父女也欠下那么多钱,那他们怎么没人来追他们债的?”
说罢,他们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惨叫声。樊阿认得出是施艾荷和施廉轩的声音,立即跑过去看看。
他看见有几个壮汉拿着刀指吓施廉轩父女,樊阿立即冲上前阻止道:“你们不要伤害他们!”
施艾荷大叫救命:“樊大哥,救我啊!我不想死!”
其中一个壮汉跟樊阿说:“我认得你,你是前面康云医馆里的医师嘛!你不是想多管闲事管我们追债吧?你那么有空怎么不去看诊啊?”
“这位大哥,我并非想多管闲事,我只是不想你们在街头上杀人而已。其实你们可以叫他们父女去帮你做牛做马,那就不用杀他们来发泄,也可以去偿还他们欠你们的钱了。”
“我们不欠奴隶啊!这两个人欠了我们的债很久了,我们很辛苦才找到他们。这次我们一定要抓他们回去给我们老大去交代!”
他们抓走施廉轩父女时,施廉轩父女伸手向樊阿求饶。樊阿想帮他们时,康持仁拉住他的手说:“你心软救了他们,你就会被他们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