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醒了之后,睁开眼看见有那么多人来,说:“欸?怎么来了那么多人的?”
李当之拿着他的扳指说:“老伯伯,你怎么会有这只扳指的?”
“这只扳指是我爹给我的,说是我家族每个男丁都有的。”
“我认识了你那么久,我还没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姓李的?”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的?”
李当之掏出自己的项链,给他看挂着的吊咀说:“你看,我这枚扳指跟你的一模一样的,原来我们都是亲戚。”
“那么巧?你爹叫什么名字?”
“我爹叫李鉴邦。”
“你是鉴绑弟弟的儿子?我是你爹的堂兄,叫李鉴存。”
“那我应该叫你一声堂叔了。”
李鉴存忽然又觉得很眼困,李当之扶着他睡在床上。李当之他们帮李鉴存重新涂好墙壁后,樊阿等人先走,李当之仍然留在李鉴存家里陪他。
李鉴存睡到晚上亥时才醒,他一睁开眼就看见李当之帮他做好晚饭。
“当之,你怎么还没走的?”
“堂叔,我怕你醒了之后觉得饿,所以就做了饭给你吃。”
“你真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你爹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做农民?”
“我爹和娘早就去世了,现在我家只剩下我一个人。”
“啊?鉴邦死了?那你娶妻生子了没?”
“堂叔,我现在还小,还没打算成家立室。我现在只是专心跟我师父学医,其他的事就不想了。”
“唉!当之,如果你有意中人就最好立即娶她回家了,别等到老了后悔。”
“堂叔,你这样说好像有故事。”
“唉!想当年你堂叔我有一个情投意合的意中人,可惜家里人反对我娶她,然后她就嫁了给别人了,之后我也一直也没有娶别的女人。”
“难怪你现在孑然一身吧!”
李当之之后又帮李鉴存煎药,李鉴存又睡着了。李当之叫醒他,然后喂他喝药后才回家。
翌日,李当之拿着药去见李鉴存,康持仁说:“当之,等一等我,我也要去帮你堂叔复诊。”
他们来到李鉴存家后,发现他没有呼吸。康持仁立即帮他施针急救和做心外压后,李鉴存也救不到。李当之伤心地痛哭起来,说:“怎么会这样的?昨晚堂叔还好好的,怎么忽然会死的?”
康持仁发现李鉴存身旁有封信,上面写着:“念卿太深,来生再遇。”
“你堂叔难道是自尽的?”
“自尽?怎么可能?他服药自尽?不是啊!他喝的都是我帮他配的药。师父,你看看他脖子上也没有上吊的痕迹,我堂叔根本就没可能自尽!”
康持仁帮李鉴存检查后说:“也对,他身上没有伤痕,他家里也找不到砒霜或者是其他毒药,的确不像自尽。”
康持仁在李鉴存手上戴着的玉扳指找到一点红色的东西,问:“当之,你看,你堂叔戴着的扳指怎么有点红色的?”
李当之脱下来一看,说:“是蔻丹?”
“蔻丹是不是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