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樊阿母亲山坟旁边找,看见一个小木屋后,就过去敲门。
“有人吗?”樊阿敲门问。
屋里没人,康持仁说:“我们索性进去吧!”
他们开门进去后,康持仁看见屋里有很多罂粟壳。
“呵!果然是它。”
李当之从未见过罂粟壳,问康持仁:“师父,这些是什么来的?”
“我们上次在常登观时也见过的,你忘了?”
“那么,这些究竟是什么?”
“罂粟壳,吃了之后就会上瘾,而且长期服食就会对神经造成损害。”
樊阿也在木屋里找到很多符,说:“师父,你看看,这里还有很多符。”
康持仁看见符上写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几个字后说:“哇!樊阿,你五叔的朋友是个驱鬼人吗?”
说罢,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进来,看见他们后惊呼:“你们是谁?”
樊阿说:“你是我五叔樊荣之的朋友吗?”
“你是樊兄的侄子?”
“是。你为何要给我五叔服食这些又害的药?他不吃你的药就会浑身难受,你这是在害他!”
“哈哈!你说得真好笑!贫道只是出于好意才给你五叔一些御米壳去止咳而已。他已经服食很多年了,也没什么大碍啊!说起来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帮你五叔治病呢!”
康持仁骂他:“你害人还那么大条道理?老实说,你跟常登观的那些臭道士有没有关系的?”
那个道士脸色一变,康持仁就知道他有问题了。
“看来,我们今天要抓住这个道士了,他肯定是跟常登观的那帮道士是一伙儿的!”
他们合力抓住道士,他掀桌逃跑。他们追出去,道士拔足跑去河边想跳下去。
康持仁拿起一块小石头,用力一掷,掷中道士的腿。
“哼!想逃?我们把他带回去!”
他们合力绑住道士,抬他回去。云悦熙看见他们回来了,问:“你们怎么抓了一个道士回来的?”
樊荣之看见那个道士后说:“点力道长,你在会被他们绑住的?”
“樊兄,我用御米壳帮你止咳,你的侄子却这样对待我,你快叫他放走我吧!”
樊阿跟樊荣之说:“五叔,这个道士给你吃的是毒药,吃了会令你上瘾的。你千万别跟这个道士做朋友,他是害你的。”
“可是,我不吃他的药,我就会很难受。你们别这样对点力道长吧!”
康持仁拿出一把小刀,把点力道长按在桌子上,把小刀插在他旁边说:“臭道士,你到底有什么居心?为什么你要害樊五叔上瘾?你是不是想赚钱?”
“贫道不是为了赚钱,贫道只是出于好意才帮樊兄的,你们怎么人人都拿我当做坏人那样看待的?”
“还嘴硬?你知道吗?常登观的道士已经全都关在大牢里了,你是不是也想去跟他们团聚啊?”
李当之看见点力道长手背上有个纹身,说:“师父,你看看他的手背。”
康持仁看见点力道长手背上有个奇怪的图案,问:“道士手上岂会有纹身?你分明是个假道士。说!你是不是那些什么邪教派来害人而假扮道士?”
点力道长哈哈大笑几声后就咬舌自尽。
“喂!你别死啊!”
康持仁帮他急救后也没救,樊阿气着说:“真可恶!他是故意自尽的!”
“我们先不要管他的真实身份了,我们先帮你五叔解除毒瘾吧!”
他们帮樊荣之做针灸时,樊荣之拒绝说:“我不要!你们别碰我!”
他很抗拒针灸,樊阿才帮他针了一下他就晕倒了。樊阿说:“师父,我五叔晕针了。”
“那我们该用药物帮他解毒吧!对了,有什么药物可以帮人解除毒瘾的?”
李当之说:“嗯……不如用石菖蒲、远志、龙骨、牡蛎再加五味子吧!这些药都可以令他宁心安神,那就不会再想着要服食那些罂粟壳吧!”
“可是,我们仓猝来自到彭城,身上没有带着药来。”
樊阿忽然想起他以前在家乡农田玩耍时常常被水蛭咬伤,说:“师父,如果用水蛭帮我五叔吸出体内的罂粟壳毒行吗?”
“用水蛭吸出毒来?这个我真的闻所未闻啊!”
“水蛭有清瘀通经的功效,我们尽管试试吧”
他们水稻田找水蛭,康持仁不小心被一条水蛭紧紧地吸附在腿上,李当之想帮他扯走时,康持仁说:“不要强行用力拉扯它。我用唾液吧!”
康持仁往那条水蛭上吐口水,水蛭立即收缩,然后掉下来。康持仁用铁钳夹起那条水蛭说:“你吸过我的血,我就让你不得好死了!”
他们抓了很多活得水蛭回来后,张善冲看见后觉得很害怕。
“师父,这些水蛭很可怕啊!”
“善冲,你觉得它们可怕,可是它们都是宝。来,等你等顺道学学吧!”
他们把水蛭放在樊荣之肝经的穴位上,樊阿说:“我五叔的肝积了不少罂粟壳的毒,把这些水蛭放在他的肝经穴位上就最好。”
他们之后又买了一些补血的药给樊荣之喝,樊荣之喝过后渐渐地康复了。他的咳嗽也治好,如今整个人都脸色红润,如获新生。
“五叔,你现在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啊!”
“幸好有你们帮我。”
“唉!只可惜,我们道现在也不知道那个道士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当初我在荆州时感染风寒后就开始咳嗽,那时候恰巧遇见点力道长。他给我御米壳,说这些是天竺神药,可是治疗咳嗽。我服食后果然没有咳嗽,可是药力一过后又立即咳嗽,而且整个人都畏光和流冷汗。”
康持仁说:“哼!那个假道士真可恶!他肯定跟常登观的那些道士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