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持仁和马为瑚不断争吵,康持仁忽然想到一个比赛,说:“马医师,不如咱们来场比赛吧?如果我们赢了,你就要马上收拾包袱走,永远不可以再回来这里当医师。”
“哼!比赛就比赛吧!不过,要是你输了,你们几个也要马上消失!”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你想怎样比赛?”
“我们就斗谁会认药吧!”
“哈哈哈哈!不是吧?认药而已,我三岁就开始接触各种药了。你知道吗?我还没跟我师父学医前,我就无师自通,自己学懂辨认各种药。你跟我都认药,你肯定输了!”
“哦?是吗?那就让我们打开眼界吧!”
康持仁叫其他将士帮忙把军营药库里的药全都拿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
“现在,我这三个徒弟会随即抽选五种药出来,我们都快把药名写在治伤。谁写的对就算赢,行吗?”
“行!这个简单了。”
吴普、樊阿和李当之随机选出五种药,放在康持仁和马为瑚面前。
吴普数三声:“一、二、三,开始!”
康持仁和马为瑚立即在纸上写出药名,他们同时写完后,吴普说:“停笔!你们都是同一时间写完的。”
“吴普,麻烦你帮忙年初我们各自写的药名,看看谁写的对。”
“行。”
吴普拿着马为瑚写的说:“麻黄、甘草、卷柏、半夏、龙骨。”
马为瑚笑着说:“哈哈!我写的都没错吧?这五种都是很普通、很常见的药,对我来说根本一点儿难度也没有。”
康持仁说:“哦?是吗?可是,你先别笑得那么大声。”
“那你呢?你说得如此有自信,好像我一定会输给你似的。老头,我看你年纪那么大了,看东西也老眼昏花吧!要不要我开一些什么清肝明目的要给你啊?”
“哼!你留着给你自己明目吧!吴普,你再念出我写的。”
“是的,师父。”
吴普念出康持仁写的药名:“麻黄、炙甘草、卷柏、半夏、龙骨。”
马为瑚一听就说:“什么?炙甘草?”
康持仁拿起那片炙甘草说:“马医师,枉你做了那么多年医师,怎么连炙甘草和甘草也不会分呀?”
马为瑚拿了一片炙甘草说:“对!这是炙甘草。喂!你刚才比赛之前又不说可以拿起来闻闻?如果我刚才可以拿着来闻闻,我就不会写错了。”
“哈哈!你真搞笑!其实就这样看就可以分辨哪些是炙甘草,哪些是普通的甘草啊?”
李当之赞同道:“就是啊!普通甘草都没有经过蜜炙炮制过,在颜色上都跟炙甘草都有和分别啊!明明两者的颜都不同,你岂会弄错?师父,我看这个自称三岁就懂得辨认药的人根本就是撒谎!”
“我没有!我……我批评日都是开药方,都已经很少接触药材了,我一时之间认错了有什么问题?这场比赛作废,不能算数!”
康持仁拿着那片炙甘草扔在马为瑚的头上说:“马医师,啊,不对,我应该叫你做马虎医师。你这样是抵赖吧?我们这儿有很多将士都亲眼看见,亲耳听见我们在比赛前是怎样决定输赢的。既然你现在输了,那就请你立即收拾包袱走吧!别留在这里害人了。”
“不行!我不会走的!你们也休想取替我!”
马为瑚不愿走,其他将士唯有合力抬他离开军营。
“呼!赶走这个麻烦的家伙,总算耳根清净。”
那个被马为瑚误诊的将士跟康持仁说:“医师,我看你比那个阿姨是厉害,以后我有何不适就一定要来找你了。”
“对了,我现在要帮你重新诊治。”
“好哇!谢谢你!”
马为瑚输给康持仁这一事传至刘备处,刘备对康持仁大赞道:“想不到这个马医师竟然是个庸医,幸好现在我们军营里有康医师和他的徒弟,不然就被那个庸医害惨了。”
刘备的部下说:“主公,除了军营里,属下认为康医师他们也可帮主公府上的人治病调理。”
“欸,说起来,我都忘了早前孙夫人不是觉得身体有不适的吗?我都差些忘记了。你们快派人去军营请康医师他们几个来为孙夫人诊症吧!”
刘备派人到军营姐康持仁他们回去为孙夫人诊症。康持仁看见孙夫人后,心里想:“这个就是孙权的妹妹?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难道她嫁了给刘备后觉得很不开心。”
婢女说:“孙夫人,主公为你请了医师来。”
“他会关心我的吗?叫他们走吧!我不需要医师了。”
“孙夫人,你别这样吧!这都是主公对你的关心。”
孙夫人大发脾气赶走康持仁他们,然后把门锁上,把自己关在房里。
“你们都给我走!我不要什么医师来,快走!我要独自清静一下,你们走吧!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