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莱博愣住了,爱因斯坦也愣住了,虎彻瞬间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降低到了冰点,莱博突然转到眼镜杰的面前:“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眼镜杰:“我知道…..鹰吉变成现在的样子,阿诺变成现在的样子,我们大家变成现在的样子…..不都是因为她吗?她就是鹰吉的心结,阿诺的心结,也是所有人的心结,如果她出面的话一切还可能有扭转的余地。”
莱博:“你是想让‘莫拉’去找‘阿诺’吗?我的天!那样反而会适得其反,阿诺会很愤怒,他一定会认为是鹰吉为了急于让他归队而让‘莫拉’出面的而这事情要是让鹰吉知道了,他可能会比阿诺还要愤怒,而更重要的是你想过‘莫拉’的感受吗?他好不容易才从阴影里面走出来!”
莱博越说越愤怒鼻尖几乎都贴到了眼镜杰的脸上,眼镜杰:“可我们都知道鹰吉和阿诺之间彼此一直没能沟通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啊!”莱博:“你这是在埋怨‘她’吗?难道你想将车队里所有人被改变的人生都归咎于一个女孩的身上吗?”
莱博说着揪住眼镜杰的衣领质问。爱因斯坦这时赶紧上前阻拦:“莱博!‘杰’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眼镜杰别过头:“不,我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爱因斯坦惊讶的看着眼镜杰,莱博此时气愤的瞪圆了眼睛,爱因斯坦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不!杰只是气糊涂了!”
莱博单臂甩开了爱因斯坦的双手,抡起拳头打向眼镜杰,这一拳直接将他揍倒在地,眼镜都被打飞了。莱博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眼镜杰气愤的说:“你好好反省一下刚才所说的话吧!”说完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爱因斯坦这时候赶紧去扶眼镜杰,虎彻这时候捡起掉在他脚边的眼镜,听的一头雾水的龙文问:“我根本就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虎彻这时将眼镜递给呆坐在地上嘴角,脸颊明显都肿起来的眼镜杰问:“‘莫拉’是不是那个花店的女孩?”
某公寓
“我回来了!”阿诺推开门“爸爸!”儿子诺诺拽着玩具车跌跌撞撞的迎上来“哈!今天有没有听话啊?”诺诺向他张开小手,阿诺抱起他走进客厅,厨房里锅碗瓢勺的碰撞声里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声音“老公,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阿诺一边逗着怀里的诺诺一边说:“不着急的。”屋子里飘满了菜香,小孩子的笑声犹如悦耳的银铃一样充满了整个房间,阿诺坐到靠窗边的沙发上,诺诺在他怀里淘气的动来动去,阿诺这时双手将他举起面对着自己。
诺诺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着他,孩子纯净的眼瞳之中清晰的倒影着他的面容,诺诺的小手虚空中抓来抓去,看着他咯咯的笑着,阿诺耷下眼眉勉强笑了一下:“这样很好,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莫拉’是能够解决混乱的唯一方法”这是龙文和虎彻最后讨论出的结果,所以为了解决混乱的现状,他们决定走一趟。
第二天
龙文和虎彻并排走在城镇弯弯曲曲的小路上,龙文:“事情其实也挺简单的,莫拉是鹰吉的女友,阿诺暗暗喜欢着莫拉,鹰吉参加了阿诺一直反对的一场比赛,结果除了车祸伤了双腿还差点令车中的莫拉差点丢掉了性命。”
虎彻:“如果你是阿诺你会怎么想?”龙文:“虽然恨不得杀掉鹰吉但是我也会原谅他。”虎彻:“为什么?”龙文:“因为他一定已经很自责了呗。”虎彻:“那要是你这么说的话,阿诺不答应归队的原因就不单单是因为‘莫拉’。”
龙文:“我估计阿诺也是害怕了,眼睁睁看着与心爱的人即将生死相隔,那一瞬间是人生中最痛苦的,谁还能愿意再去触景生情呢?”虎彻这时扫了一眼龙文,他说话的语气虽然还是那副轻松的样子但是只有了解他过往的人才会听到他心中的叹息。
龙文斜了他一眼:“小鬼,你那是什么表情?想上厕所吗?”虎彻眨了一下眼睛:“靠!”龙文嘻嘻笑了两声又问:“我们这样做合适吗?拳手不是说了不让任何人将‘花房姑娘’卷进来吗?”虎彻:“你不想帮助‘花大叔’了?”龙文:“当然想。”
虎彻:“那现在能够解决这事情的只有‘她’,既然‘局中人’都不方便出面那么只好由我们‘局外人’出面了。”龙文:“你确定你能说服她吗?让她介入等于又让她回忆起了从前车祸的阴影还有就是两男一女之间的复杂感情你一个小屁孩能明白吗?”
虎彻:“你明白你去说。”龙文:“得了,一个一米九的大汉在她对面谈男女情感,我怕没开口就把她吓着了。”虎彻:“那样的画面也挺有意思的。”龙文:“呃….”虎彻这时停下脚步:“我们到了。”
医院里
鹰吉刚刚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头上绑着绷带的老爸正精神矍铄的“奋战”着小桌上的盒饭,看到鹰吉来了,纳布一边嚼着饭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小勺子:“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没有事情了嘛!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轻微脑震荡、左臂骨折,其他多处软挫伤,这对于比赛中发生的车祸来说就算是轻伤了,当得知纳布车祸的消息时鹰吉甚至立刻想到的就是三年前自己所经历的那场车祸,那一刻他第一次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己原来如此的近而那样的感觉在听到消息的一刻再次涌上心头。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是现在看到脸膛红润气色正在渐渐恢复的纳布坐在自己面前时,他心中又再一次的感谢“龙文”,如果没有他操纵着那架蓝白色的机甲控制住了纳布撞出护栏的车子那么现在他就不会再看到或者听到父亲的容貌和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