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顶。
乾坤鼎侧。
苏玄听着耳畔噼里啪啦的响声,看向了他那位女娲师叔,问道:“女娲师叔,这貌似也是事实,一尊太乙金仙境界的护法战神,有些难以启齿了吧!”
在大罗金仙境界修行者,满地走的玄门之中,出现一位太乙金仙境界的战神,根本就难以服众。
这时女娲却没有理会苏玄的发问,女娲看着不远处,身份神秘却又无所遁形的菩提,说道:“菩提真人,你身为在大罗金仙这个境界里面走了很远的仙家,为了将来的徒弟,是不是也该贡献出点什么了,要知道这乾坤鼎返本归源,需要大量的天地灵物。”
乾坤鼎看上去用处很大,可实际上除非是枉顾她那位老师的法旨,肆意穿梭时间线,否则返本归源逆反先天所要用到的天地灵物,足够让一位老牌大罗金仙境界的修行者伤筋动骨。
一时间苏玄等人,也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位菩提老祖身上,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仙家,都在等待着菩提老祖的动作,然后去确认某件事情。
此刻菩提老祖的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可是在思虑再三之后,菩提老祖还是将储存着自己,无数万年积累的大千世界,投入了乾坤鼎中。
一旁的赵公明等人,眼睛都看得直了,看来这位菩提老祖,跟西方教八百旁门的二教主必然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可菩提老祖在将那方大千世界,投入到乾坤鼎时,菩提老祖毅然决然的神情,却是做不得假,众所周知西方教八百旁门的那位二教主,这些年来在诸天万界之中,捞走了不知道多少先天灵物,先天灵宝。
只可惜再怎么多的先天灵物,也填不满早已残破不堪的西方大地,祖脉断了大半的西方大地,残破之状就连妖族天庭当初,也不愿意接收,毕竟没有人愿意把资源白白浪费在西方大地之上。
苏玄看着菩提老祖,说道:“现在我总算相信,这位菩提老祖,同准提真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莫山山问道:“若是准提真人的行径,是伪装出来的,又该如何?”
苏玄点头道:“可准提真人视灵物灵宝如命的性情,是怎么也无法改变,虽然准提此行,是为了西方大地。”
可道不同,终究还是不相与谋。
“轰隆!”
乾坤鼎内响起了一阵炸雷,只见那方被压缩得如同一方洞天世界大小的大千世界,瞬间便化作了最为纯正的先天灵气。
在乾坤鼎这造化神器的造化大道下,对鼎内那颗平平无奇的补天神石,进行返本归源逆转先天。
女娲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也幸亏盘古大神,将先天神魔噼得足够惨,否则方才这颗补天神石,估计就要被炼废了。
“菩提真人,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真的有两颗菩提树,只是不知道你与准提,谁为兄谁为弟。”
原本女娲也只认为这只是个传言,毕竟在诸天万界之中,在同一时间线内,相同的先天灵根只会出现一次,就算会出现两次那样的巧合,也大多都是些不太成器的先天灵根。
像先天菩提树,这般顶级的先天灵根,根本就不会出现第二颗,可现在看来第二颗菩提树,就站在她的眼前。
菩提真人哭丧这脸,说道:“女娲道友,贫道跟准提真人可没关系啊!您不能因为,贫道与准提真人同属菩提树一脉,就认为贫道跟准提真人有什么关系啊!
要知道当年,贫道可是跟着鸿钧老祖一同战胜的魔祖罗睺,贫道可是战胜仙,跟准提接引那两位可是大有不同。”
他不可不愿意同准提扯上什么关系,毕竟准提真人的名声,在诸天万界桌子红,那可不是一般的差,看上去大部分仙家,会表面恭维,可实际上恨不得将准提撵出去。
他在诸天万界游历,被诸多仙家当成准提真人时,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
那种滋味,可真是痛并快乐着。
女娲澹然道:“老师既然让你这个下属前来这花果山福地,那菩提真人,这尚未出世的猴子,可就交给你教导了,毕竟无论是娲皇宫,还是飞来山都会给这猴子,带来更大的依仗,但菩提真人你不同,你的名声在诸天万界之中,可同样不怎么好。”
准提菩提,就算她们能够分得清楚,可事实上觉大部分仙家,都分不清楚菩提与准提的差别。
或者说有人不愿意,让诸天万界之中仙家分清楚,到底谁是准提真人,谁的菩提真人。
菩提无奈的说道:“贫道可真是太冤枉了。”
不过随后菩提还是老老实实,扛着补天神石,将其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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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花果山福地边缘。
闲来无事的苏玄看着波涛汹涌的东海,拿出了新作的鱼竿抛竿入海,他说道:“钓鱼,可我真的是在钓鱼吗?我钓了很多次鱼,可貌似我才是那个被人钓的鱼。”
而悄悄跟来的莫山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苏玄身后,莫山山看着她家苏玄,说道:“飞来山,有间道观已然步入了正轨,现在也是你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也是时候去人间走走了。”
苏玄闻言直接将手中的鱼竿,扔进了波涛汹涌的东海之中,他起身走到他家山山身侧,说道:“嗯,不如咱们现在就走。”
说话间苏选了揽着他家山山的芊腰朝着人间遁去。
只见东海之畔。花果山福地边缘,两道虹光掠起,转眼间便出了花果山福地。
飞来山,有间道观之外。
感知到苏玄离去后,被赶鸭子上架,暂代有间道观观主之位的龙吉看着一旁的彩云仙子,也是好一阵无奈。
她这位老师呀!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都什么时候,还往人间而去,不过吐槽归吐槽,但贪上这样一位老师,又能如何呢?
“彩云,你说老师他们两个,会去哪里呢?”
龙吉问道。
彩云摇头道:“代观主,这我可真不知道,在朝歌时大祭酒,想要去哪里从来都是跟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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