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如此手段,为何还需要很多弟兄去死?”
殷理很不理解,为何他这大侄子,有玄妙手段,却还需要有弟兄去白白送死。
看着满是疑惑的殷理,殷寻解释道:“二叔,昔日苏真人离去之时,曾赠我一道用来保命用的神符。”
说话间。
殷寻从怀中拿出了一方玉匣,玉匣之中一方神符,静静的躺在其中,他说道:“此神符名为樊笼,可困天仙境界修行者,但是我们现如今根本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动此符,随意必须近雷震子之身,然后发动此神符,困敌也困己。”
殷理神色变换一阵后,直接抢过了殷寻手中的玉匣子,他说道:“回去告诉你二婶,老子没给她丢脸,再告诉那位人皇陛下,人皇一脉无贪生怕死之徒。”
随后不等殷寻反应过来,殷理便化作一道璀璨剑光冲入了,正在随心所欲,不停地斩断飞剑的雷震子身前。
“二叔!”
殷寻悲痛万分,可此刻的他却无能为力。
那边被殷理撞飞了千丈的雷震子,一棍子抡圆砸死了殷理天灵,登时殷理卤门崩裂开来。
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光,殷理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雷震子,哈哈大笑道:“今日见神符一道,困天仙境界,不虚此生矣。”
雷震子此时也看到了殷理手中那张染血的神符,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发觉不对的雷震子,就要扇动风雷双翅遁走,可苏玄亲手书写的樊笼神符又岂是凡俗之物。
只见那张染血的泛黄色符纸崩裂开来,一道剑光出现在天地之间,而后便是千道剑光,万道剑光。
剑光纵横之间,画出了一道横亘在西岐城外的神符,同时这也是一座大阵。
樊笼神符困人困心,经过了苏玄改良的樊笼神符,自然是妙用无穷。
殷寻看着已经被困住的雷震子,虽然不清楚苏真人亲笔手书的神符,能够困住其多久,但他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为他二叔报仇。
殷寻看着仅存的五百名元神境界的修行者,康慨激昂的问道:“诸位弟兄,还能再战否?”
“为人族,死战不休!”
“为人族,死战不休!”
...
此声音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向了西岐城头。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宅殷土茫茫.....
大商养士七万六千载,仗义死节在今朝,在殷寻的率领下,大商征讨大军先锋军,朝着西岐城发动了无差别的攻击。
修行者最擅长的就是杀伐,尤其是元神境界的修行者,元神境界的修行者,已经可以借助天地之力杀伐。
五百余元神境界修行者,一朝全力出手,便是火焰涛涛席卷而去,不过片刻间西岐城外已经化作了一片火海。
哪怕是千百里之外的农田,也被燃烧一空,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殷寻自苏真人处学来的战争。
无所不用其极的战争。
除了这些,他还打算给这位西伯侯姬昌,来一个狠的看看,姬昌的仁义之名究竟是真是假。
西岐城头!
在阵法保护下依旧热了个满头大汗的西伯侯姬昌,看着西岐城外不断蔓延的火海,无奈的说道:“姜丞相,我那义子雷震子也被无道人皇麾下的妖法给困住了,不知姜丞相可有什么法子解救我那可怜的义子。”
他那义子因为长相被亲生父母抛弃,被他收做义子后,又被阐教云中子大仙,带往了终南山玉柱洞修行。
如今学成归来,为他抵无道人皇帝辛的麾下大军,没成想却遭了难。
姜子牙看着爱子心切的姬昌,安慰道:“西伯侯无须担心,我那师兄云中子最擅长的就是了炼宝,我那师侄手中,说不定有终南山玉柱洞的镇洞的先天灵宝,一道符箓又能困住我那师侄多久呢?
为今之计,咱们只有先维护好西岐城的护城大阵,以免无道人皇帝辛的那些残暴不仁的大军,损伤到西岐城内的百姓。”
雷震子被困住,也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现在只希望他玉鼎师兄的嫡传弟子杨戬,跟他太乙师兄的嫡传弟子哪吒能够尽快到来,好解救雷震子脱离灾厄。
西伯侯姬昌看着西岐城的护城阵法,说道:“西岐城的护城阵法,经历万年修缮,抵挡住这般的灵火,不成问题只怕,那先锋军持续的毁我西岐子民的辛苦栽种的粮食。”
西岐城不同于朝歌,哪怕是普通朝歌百姓,因居于人族皇都,最低也能混个筑基,可以长达数月不用进食。
可西岐城中,还有近乎千万百姓毫无修为在身,若是没有了粮食,恐怕西岐城内必将饿殍遍地。
姜子牙叹息道:“还是先向修行宗门借点灵谷灵稻为好,等支撑过这一关,咱们再慢慢的还。”
由于阐教近乎是摆明了车马的支持西岐,玉虚十二金仙下属的宗门,也大多在西岐城内开了分号,售卖灵谷灵稻之物。
依照他玉虚宫二代嫡传弟子,以及未来人皇的名义,借出粮食来,不是什么难事。
而散宜生南宫适,对于自家丞相姜子牙的这个提议,心中却是打起了滴咕,他们西岐的修行资源本就不多,若是全数换了粮食,日后他们的修为境界必然会停滞不前,况且有多少灵谷灵稻,够上千万百姓食用。
或许阐教下属的修行宗门,真的有那么多的存留,可他们西岐真的换得起吗?
说句违心的话,真要是换了,到了推翻人皇帝辛的时候,这西岐究竟是他们西岐的,还是阐教的。
姬昌看着自家老臣们的神情,又看了看姜子牙,说道:“发了,传令下去打开西岐府库,召集那些宗门长老,换取灵谷灵稻,援救城内无粮食用的百姓。”
姜子牙恭敬行礼道:“主公仁义之名,必将流传天下。”
能够拿出海量修行资源,换取灵稻灵谷的君主,大概诸天万界,也就只此一家了。
可是为何这封神大进程,与他看到的很是不同,在他那些师兄,乃至他老师元始天尊的推演中,他不该过得如此困难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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