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又是对邱秀莲调侃起:“若是没有出众模样,你肯从了我。”说着哈哈大笑起。
邱秀莲未出声,俏脸红到脖子根。这可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娇羞,忍不住皇甫天雄哈哈大笑起来。
“哥哥有什么好笑的!”邱秀莲狠狠地瞪了眼。
三人又是说笑了番,毕竟都是年轻人,很快便是熟悉起来。
“快将你的拿手菜端出来吧!哥哥和嫂嫂都饿了!”邱秀莲私下里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接着起身忙要跟着小燕子去伙房里去做菜。
马上被小燕子给阻止了:“嫂嫂是客人,只需歇息便是!”
不会儿,小燕子便是做好了菜,端上桌来,满满皆是好菜,有鸡、鸭、鱼、羊肉。
皇甫天雄在家吃的不多,有些菜也是没有见过,但见是色香味俱全,笑道:“难不成今日你知有贵客来我家?早有准备。”
“我哪知道啊?早知嫂嫂要来家,燕子应该还要多弄些菜!”
邱秀莲俏脸红了下,见了这般菜肴也是早馋了:“妹妹好手艺啊!如此多的菜已是够吃,我来尝尝菜味道如何?”
说着用筷子夹上菜吃去,马上瞪大眼连连夸起:“妹妹,烧的是一手好菜啊!比我家厨子也是烧的还要好吃一些。”
皇甫天雄笑着,对小燕子道:“妹妹,再去热上些酒!”
小燕子应声而去。
“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能干的妹妹!”邱秀莲小嘴边咀嚼着,边说道。
“那当然,是否比你强多了吧!看你千金小姐一个,家务活半点不会,如嫁与我该如何是好?我看以后多跟我妹妹学学吧!”
邱秀莲斜了一眼:“谁说以后要嫁给你了?”
皇甫天雄哈哈笑着。
不一会儿,小燕子拿着开口瓷壶进来,冒着浓浓热气,有着精致的锥形小酒壶浸在里面。
小燕子倒了三杯酒,接着在房中升了个炭火。
三人喝着酒,吃着菜,皇甫天雄未将邱秀莲的身世说出来。三人说说笑笑,不会儿将桌上的菜吃的精光。邱秀莲与戴燕有些醉意。
皇甫天雄更是觉得邱秀莲漂亮极了,白皙皮肤泛红,乌黑秀发耷拉。邱秀莲与戴燕二人相互看着竟是傻笑了起来,此刻相拥一起,看去二人关系胜似亲姐妹。
邱秀莲露出整齐洁白牙齿,不会儿,二人东倒西歪起来。
皇甫天雄摇了摇头,将戴燕抱着进了她的房间,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
回到外面,只见邱秀莲趴在桌上,胡言乱语着。
皇甫天雄轻轻地抱起她朝自己房间走去,顿时一股幽兰之气散来,忍不住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
邱秀莲蠕动了下,一下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皇甫天雄吻起来。皇甫天雄愣了下,也是吻起她来。
皇甫天雄将邱秀莲放到床上,邱秀莲竟是要脱去自己衣服。皇甫天雄顿时热血上涌。
正在此时,外面一阵敲门声传来,接着是喊叫声:“皇甫小弟。”
皇甫天雄听出来乃是潘卫声音,不觉有些败兴,放开邱秀莲站起身。那邱秀莲还在不断伸手抓拉着。皇甫天雄不觉好笑,抓起身边被子替她盖结实了。
打开门,潘伟急急道:“方大人找你,叫你过去!”
看样子定是有急事,皇甫天雄想起自己衣服不整,纱网帽和刀还在屋内呢!转身戴好帽子,系上刀。
方秋获正在二堂内。见皇甫天雄来忙是道,“刚才杭州府报信来,说越州山阴的朱儒杰父母又是来告状了,现问我们该如何办理?”
见皇甫天雄一嘴酒气,方秋获顿了下:“喝酒了!”
皇甫天雄忙回道:“只是有位故人在家里,与他小喝几杯!”
方秋获捋须道:“我告知他们杭州府,不如先是受理了,再细查此案!”
“可是此案乃是已结,上面也是做结案处理,如此岂不是让人觉得有翻案之嫌疑。”
方秋获沉思片刻道:“我也是告知杭州府衙,此案只能暗中结下,切不可张扬出去。”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只能这般行事!”
潘卫挺了挺长形脸道:“大人,我看此案还是让我们暗中审理甚好。”
皇甫天雄点头称如此甚好。
方秋获未出声,捋着长须,沉思起,挥下衣袖在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二人相互看了下。皇甫天雄知道,其实如此去做,风险甚大,若是被人知道,遭人弹劾,弄不好便是丢了官职。
“此案时间间隔较久,已近二十年,涉案人、地恐怕已是有变故了,要查也可是困难重重,再则初到此地,尚是不熟悉,就怕查不出什么结果来啊!”
皇甫天雄忽觉得方秋获现有些犹豫,少了那时在柳河西县的那股冲劲,可能也是为后果担忧。
“义父,孩儿觉得有些多虑了!”
方秋获一愣,“此话怎讲?”
“身为提刑官本来就是核案,此也是职责所在,如真的查实,那至少也给朱儒杰父母一个交待,更显朝廷英明。
若是未查实,则可将朱儒杰父母不断上告一事禀报起,称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乃是为百姓着想,如此上面也不会责怪于我们。”
潘卫朝着两手哈了口气,道:“到时只怕朝廷责怪我们为何不将朱儒杰事先上报他们!”
“噼啪——“,屋内角落的炭盆响起了一声爆裂声,皇甫天雄走过去用着铁夹在中间搅动了下,顿时炭盆中的炭火均匀了,发出阵阵热气。
方秋获看着皇甫天雄,回答着潘卫的话:“此倒是不要紧,此前那朱儒杰父母已是多次到衙门上告,只是无人理会,现下我们也是不能置之不理,故而接下。”
潘卫点了下头,头上软冒两跟软翅抖动着。
方秋获吃了口热茶:“你二人,现去杭州府衙将将朱儒杰父母接来。”
潘卫与皇甫天雄应声而出。
到了提刑司衙门外,皇甫天雄停顿了会儿,只见他未动身,而是去唤来二名捕快去了杭州府。现下提刑司内原有捕快十余名,皇甫天雄理应成为了新的捕头。
潘卫不解,问为何我们不去了,而是只让那二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