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们就在那里——”她突然有些激动,右手对着卧室外一指,“你们就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做不可描述的事!”
愤恨的瞪着齐浩明,揭穿就揭穿吧,他对她的好,她不否认,但她也不是被人欺负在头上的人。
“不可描述的事?”这话说得好含蓄,意思就是她亲眼看到——
对了,是有这回事,不不不,不对,没这回事,哎,他心里都打结了,他知道了,一定是那天方雨薇那天来家里,他和她在沙发上的意外,就算不是意外,那也是方雨薇的问题,关他什么事啊。
可是这要怎么解释才对。
他拧着眉,半天不开口,更加刺伤了徐静怡的心,对,她是一个替代品,但是拿结婚证的那天,那个礼堂里念的好些话,她可都是认真的读在心里,难道在这些人眼中,那就真的只是一个仪式?
“算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要出去走走。”
“不是,你以为我心里有鬼吗?我如果真的对方雨薇有想法,我干吗要娶你,而且我们是婚礼在前,办了婚礼后才去办的结婚证是不是?那天你两只眼睛看到的只是一个误会,至少对我来说是,我对方雨薇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那天我让她离开,她突然摔倒了,扑在我身上,我把她扶起来,我不知道你看到那一幕让你产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的想法。只是扶了一下而已,你难道是因为这事不理我这么久?”
仔细回想,是了,时间能够合得上。
真是,他想爆粗口,这个方雨薇一步一步的好心计。
他说的太快,虽然听清楚了,但是她却有点转不过弯。也确实她当天只是晃了那么一眼,不过是时间拖得太长,很多画面又被她自己脑补了不少,所以她认定他们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只是好好想想,当时方雨薇那声尖叫就很奇怪了,分明是想引人关注,不然那声贝过于太大了。
“你让我再想想。”她只能拿这句话来搪塞他。
他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想要拉住她的手,听了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想闷笑,她要想想,就凭她那脑袋能想出什么。
“我跟你保证,我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没有动过任何不可描述的心思。”徐静怡听了他的保证,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脸倒是诚实的红了。
“少来,我们本来就是零基础感情,难道你以前不是喜欢昕昕?”当她是傻子一样的哄,哼,她又不是真傻。
“徐昕啊,你以为齐氏总裁那么好当,我没那么多时间谈情说爱,你要说徐昕是我的初恋都行,不过是有些好感,不然也不会那么快让你这个李代桃僵的女人走进我的世界。”好难得跟一个女人说他的内心世界,习惯了用冰冷包裹自己,现在竟然被这个时常不带脑子出门的女人打开了他的心门。
想想也是,他这么一个大冰块,昕昕肯定受不了,不然也不会逃了,她还在犹豫,这个男人太会说话了,总不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他蒙混过关。
“我倒水给你喝,看你的嘴唇都干裂了。”齐浩明站起身来,却发现刚刚全身压在右小腿上,现在小腿都麻了,差点失去平衡。
徐静怡用手背贴靠自己的嘴皮,果然是干裂起壳了。那这两天说了这么多能表示他们之间和好如初,再无芥蒂?
把杯子送到她的唇边,这个人却呆呆的还在出神,用手指刮了一下她微翘的鼻尖,“好啦,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我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不会做你想像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他一口一个不可描述倒是上瘾了。喝下一口他喂的水,她又想到新的问题,“那CC的事,现在你又处理得怎么样了。”
看着她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齐浩明很随意的用食指擦她嘴角的水痕,看着她脸倏地一红,倒是有趣,才发现她的脸竟然还有这个功能。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你那脑子在这里根本就不够用。”他将脸转向一旁,眼神倒是犀利起来,这背后的人分明就是将她当枪使。
结果所有人都没意料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徐静怡并不是坐着挨打的人,她反而是自己找准了关键,不过对于她私自蛮干这种精神,他可是一点都不赞成,要知道那天是没出事,这些人万一想不通,狗急跳墙,犯下命案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手上有证据,有录音。这些都很重要好不好。”她的包包,他都翻过了,当然知道这些东西。可是基本上都没用,关键幕后的人还藏得挺深。
那家小公司也只有被倾覆的命运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敢来挑衅齐氏,明明就是一个空架子。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们不说这个事了。本来是想让你打发时间才让你去齐氏的,没想到你居然一来就卷入这么大的风波里,我真是服了你了。”她要起身下床,他只得将才买的锦绒外套给她披在背上。
“什么叫让我打发时间,分明就是你想栓住我,让我变成你的奴隶,才让我去齐氏,都不知道是谁成天让我做些咖啡小妹做的事,偏偏还好意思说我。”她嫌弃的嘟了嘟嘴,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可爱。
咖啡小妹,他挑起嘴角,笑了。
“这谁的衣服啊,拿给我穿?”照例是一脸的嫌弃,齐浩明瞅着她的小表情,这下没忍住,呵呵笑出声了。
他已经阻止她揪下衣服,再重新给她整理好。“难道不能是我给你买的?”说实话,他对她带过来的衣服口味不敢苟同,全都难看的要命,不过还好,她结婚后的衣服几乎都是他给她选的,总算还能见人。
明明长得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至少也是清秀可人,偏偏求助的是阴暗的太婆风,完全不能接受。
“那,我谢谢你?”她凑过来的脸,因为还有些发烧,白皙中透着红,居然像冬日诱人的草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