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化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清空。
不管是谁,她都跑不出我的阵法!敢跟我作对,就要付出代价。
武元化眼中的狠厉再次浮现……
张维祥和张忠康两个人此时正站在书房内。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李忠康在书房里一边转悠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好似想要将御婵手撕了。
张维祥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眼睛里没有了往日阴谋算计,反而多了许多胆小和忧虑。
“李大人,以咱们两个现在的能力,是不能将她怎么样的。我现在担心的是怕她还不甘心,想要整垮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继续坐以待毙了,继续这样只有死路一条!她不是普通人。”
李忠康一听见这话本来的气势也没有了,本来他也只是想要逞口舌之快而已,十分担心地看着张维祥说:“那我们现在又能做什么呢?她的本事你我也都瞧见了,咱们这些凡人是根本打不过他的啊!”
张维祥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才说:“咱们现在只能装作低调,不要再引起她的注意了,我想她突然来到溪水镇,应该就是来解决事情的,事情解决好了自然就会离开了,不会呆在这里很长时间,我们只要在这段时间里,不在她眼前晃悠,大概也不会怎样了。”
“咱们两个这么算计她,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恐怕还留着后手,打算秋后算账吧!”李忠康苦着脸说,完全不再惦记着御婵的美色了。
张维祥顿了顿说:“她若是想找咱们两个人复仇,恐怕早就来了,不必等到这个时候。”
此时李忠康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般,没有任何头绪,只能抓住张维祥这跟救命稻草。
“那你说说,咋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让人去送点东西,赔个礼!”
张维祥摆摆手,叹了一口气才道:“我看着她周身的气质,恐怕也看不上咱们这儿什么东西,我看咱们就躲在家里,别再出去瞎晃悠了!希望她也别抓着咱们的小辫子才好。”
李忠康连连点头附和着:“对对对,不出去了!”
“还有,李振家也不要再出去了,万一让她再撞见,可不好。”张维祥提醒。
李忠康猛地一拍脑袋说:“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我现在立刻就派人去告诉那个臭小子,让他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差人去告诉李振家了。
可怜的李振家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被禁了足。
“这个老东西,他以为他是谁呀?”虽然这么骂着,可是李振家确是不敢违逆自己的舅舅的,毕竟往后还要仰仗这个舅舅,给自己的前途铺路呢!
往后的几日里,李忠康和张维祥只是静静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出去闹事。
而此时,被困在阵法里多时的御婵终于震碎了它。
这个阵法当真是厉害,竟然能困住我这么久,看来回去真是应该好好研究一下破阵之法。
御婵腾空飞起,朝着旅店的方向飞去了。
几秒钟的时间,御婵就来到了溪水镇里最好的旅店边。
刚想要进去就看到旁边的李府,御婵会心一笑。
这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正想明天找你们两个算账,却不想今天碰着了,那姑奶奶就先陪你们玩儿意玩儿,竟然刚给我下药!
说着便轻轻一跳翻进了李府里。
御婵一进来,差点没栽一个跟头,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不至于吧,怎么我还没开始行动,就把他们两个吓成这个样子。
密密麻麻的红线布满了整个院子,每根红线上都挂着一个小铃铛,只要轻轻一碰,铃铛就会作响,在这深夜之中,会听的十分清楚。
这种小把戏,还想拦得住我!当真是太天真了。
御婵三下五除二便搞定了红线,走进了房间里。
御婵将自己变换成小鬼的样子,下半身消失,一个眼睛还留着血,身上全是各种伤痕。
门被推开了,一股阴冷的风吹进来。
躺在床上的李忠康被开门声吓醒,他披着衣服拿起旁边的蜡烛点着,一步一步走向了门口。
“谁呀?”李忠康伸出头左看看右看看。
突然一张血淋淋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将他吓得跌在了地上。
“鬼啊!来人快来人啊,有鬼!”李忠康惊恐地叫喊着。
御婵用灵力将自己的声音变换,空灵且诡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之内。
“不用叫了,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哈,看来今天晚上我又能饱餐一顿了。”御婵大笑着说,一张开嘴,便是参差不齐的獠牙。
“这位仙人,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您了,我给您赔罪了,求求您不要杀了我,不要杀了我!”李忠康哆哆嗦嗦地说道,连声音都颤抖了。
说完这句话,他还双膝跪地,不停地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没几下,鲜血就染红了地板。可是被吓傻了的李忠康却不敢停下来。
御婵笑骂一声没出息,随后悠悠地开口说:“如此美味的灵魂,我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呢?你说对不对呀,李大人!”
正说着,一股水流出现在地上,李忠康被吓的晕在了地上。
我还真没怎么吓唬呢,就晕过去了,真是没意思!罢了,我去找张维祥玩玩吧!
说着便飘到了隔壁。
御婵一把抓住躺在床上的张维祥哭着说:“你害我死的好惨啊!我要报仇,报仇!”
张维祥猛地张开眼,额头上尽是汗水,他看着少了一只眼的黑洞,一下子将御婵推开。
随后便大喊着:“不要找我啊,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干的,都是李忠康那个王八蛋逼着我干的!”
御婵一时不慎被张维祥一下子推到了一边,等御婵站起身的时候,张维祥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红线,只能硬着头皮过。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要防住别人,却没有想到防住了自己。
张维祥只穿着睡衣睡裤光着脚丫子离开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带。
御婵也没有再追过去,她觉得张维祥这辈子恐怕都不敢再回到溪水镇了。
御婵没意思地拍了拍手,自言自语说:“玩儿够喽,该回去睡觉啦!”
随后便回了原来的样子,哼着民间小调,一路溜达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