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呼吸,让拓跋玉儿的心绪经受了多个跌宕。
“我在听!你讲完了吗?讲完的话,就请你出去!”
拓跋玉儿强作镇定,身子绷直,不敢放松,一口气一直提着。
水中的大腿若隐若无触碰徐星河的手臂,这种尴尬和羞燥的场景,让她羞愧。
蓝玉听出了拓跋玉儿语气的不对劲,但是他根本想不到原因是因为水里还有其他人!
他只能认为是因为站在这里,让拓跋玉儿不自在,毕竟两人只隔着一道屏风。
而这样的距离,已经是四年来最短的一次了。
蓝玉很开心,他觉得只要继续努力,迟早有一日会被她接纳的,他已经等待了四年,不后悔这样的等待,他会一直等下去。
人这一辈子,碰到一个深爱的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蓝玉便道:“还有最后一件重要的事,讲完我便离开,这也是我逗留的原因。蛮元传来消息,脱古思帖木儿已经死了!所以我希望你想开一些,不要想着回蛮元了,留在这里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说完,蓝玉离开了房间,果然没有转头看一眼。
而拓跋玉儿愣住了,没想到脱古思帖木儿已经死了。
虽然夫妻一场,但拓跋玉儿并没有因为他的死而悲伤,不是拓跋玉儿无情,而是当年蓝玉领兵追剿脱古思帖木儿时,他为了逃跑,怕拓跋玉儿是负担连累自己,竟然丢下拓跋玉儿逃生。
从那以后,拓跋玉儿便和脱古思帖木儿没有一丁点关系。
所以拓跋玉儿想回蛮元,并非思念脱古思帖木儿,而是思念他的父母和姐妹。
另外,脱古思帖木儿已经死了,那他的家人呢?他们是否安全?
思念之情再次涌上心头,拓跋玉儿捂着脸,轻泣起来。
徐星河并不知道蓝玉已走,他继续藏在水里,直到发现拓跋玉儿娇躯微颤,似乎在哭泣,便捏了捏拓跋玉儿的腰。
拓跋玉儿娇躯一静,这才想到水里还有一个人,连忙擦了擦脸上泪珠,伸手拍了拍徐星河。
徐星河得到信号,立即浮出了水面。
“拓跋姑娘,你怎么了?”
徐星河看到蓝玉已走,这才放下心来,又看到拓跋玉儿梨花带雨,连忙追问。
拓跋玉儿看着徐星河,郑重询问:“你真的愿意帮我?救我出去?让我回蛮元?不是在骗我?”
“当然愿意,我可以救你出去,帮你回蛮元,不过前提是你要完成咱俩的交易!哦对了!”徐星河说到这里,从怀中捞起一张人皮面具,说道:“这是我制作的人皮面具,我假扮蓝玉义子的身份潜入这里,只要不是练气士,无人能发现我的真实身份。我可以帮你制作这样的人皮面具,你假装成府中人,便能逃出这个牢笼了!”
拓跋玉儿伸手接过人皮面具,摸起来薄如蝉翼,再想到初见徐星河时的模样,立即相信了徐星河的说辞。
“我若答应你的交易,那你必须救我出去,所以我需要你发誓!若是骗我,不得好死!”拓跋玉儿咬了咬嘴唇,脸颊泛起一抹羞红。
徐星河当即抬手起誓。
救走拓跋玉儿是举手之劳,若是能换来《傲寒六诀》,这笔交易一点不亏。
谁知接下来,拓跋玉儿抬起玉臂,伸向了脖子后面,解开了肚兜的绳子,下一刻,肚兜滑落,大片的白皙闯入徐星河的眼中,让他目瞪口呆。
拓跋玉儿用玉臂当着胸前,挤压之下,能清晰地看到满月发生了明显的变形。
有些人挤也没有,有些人则天赋异禀,稍微一碰,便会发生明显的形状变化。
徐星河再傻,此时也明白拓跋玉儿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自己说的交易,只是想让她帮自己查到蓝玉的密室位置,稍次之,或者帮自己弄到《傲寒六诀》,而不是让她献身。
但是显然,她理解能力是体育老师教的,完全理解错误了。
“拓跋姑娘,你应该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从蓝玉手中弄到一本刀法!这便是交易内容!”徐星河想了想,如实说道。
拓跋玉儿俏脸一呆,傻眼道:“啊?”
下一刻,她面若红霞,慌忙就要系好肚兜,不敢去看徐星河。
但是接下来,徐星河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并笑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除了要你帮我弄到一本刀法,我还要一亲芳泽!”
徐星河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行!”拓跋玉儿觉得面颊发烫,立即拒绝了徐星河。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她拒绝的时候了!
......
徐星河来到这个世界也将近一个月,不是躲避敌人,就是验尸、缝尸、习武,根本沾不到半分女色。
如今碰到了一位人间绝色、祸国殃民的美人,徐星河可是卯足了力气发泄。
所以拓跋玉儿根本不是徐星河的对手,在浴桶里就经历了前所未有过的冲击,灵魂都感觉升华了。
随后,徐星河又抱着她走出了浴桶,朝着床榻走去。
拓跋玉儿用牙齿咬着嘴唇,本想拒绝,但是又怕他更加厉害的折腾,所以也不说话,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