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樽,一定要接受惩罚。”
“只是三足樽?”
“石家不管对错,在春日峰一事上他是受害者。虽然他一直做的是卖国贼的勾当。”
九王爷说:“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让本王去对付叶占天?”
“东尊者,不应该受到和石家一样的待遇?”
“喝酒。”九王爷倒掉酒杯了的酒,去拿自己的酒。
司徒四壁说:“我的酒很难喝吗?”
“不是很难喝,是太难喝了。”
司徒四壁身前的空间是有些扭曲,不过很淡。不在意的话是发现不了的。如果司徒四壁一直没有出现在九王爷面前,那么他走的时候,九王爷未必能发现。接下来出现的人,发出的动静有些大。九王爷有点被他吓到。
“下一次你来就不能走门?”
来的人不以为意,自来熟的拿起装着红莲酒的酒壶,对着壶嘴猛灌一起。
“他刚走,你进来。你不怕被他发现?”
“司徒四壁的修为当然不是我能对付的。不过他也不能随意的拿捏我。”
“好了,别在本王的面前表现你的自信。”
“是不是有人刚表现完,让你很生气?”
“是很生气。”
“最让人生气的事,是有人跟你装笔,你却没办法把他装的笔打折。”
“哈哈哈……”
大笑的人是九王爷,不是说话的人。说话的人喝酒,这一回是慢悠悠的喝,等九王爷笑够了。
“春日、峰,哈哈哈……你现在才来说春日、峰!司徒四壁你个王八蛋!现在你还给我说春日、峰!现在你给我说叶占天!你他娘的得便宜卖乖!我、我去你、娘的!”
九王爷摔了那壶酒,酒香四溢。
“好了,说正事吧。”
“捞鬼,你是没听到那个司徒四壁说话的口气!娘的笔,比皇上的口气都大。他以为他是谁!”九王爷被司徒四壁严重的气到了。“捞鬼,他来警告我。他警告我不要插手关钦然的事。娘的笔,我不插手?我不插手?不插手为什么还要杀了你的人?娘的笔,我插定了!”
“行了行了,说正事吧。我可没时间听你诉苦。”
九王爷呼呼的喘粗气,有些发红的眸子恶狠狠的发泄自己的愤怒。面对自己眼前的人,九王爷还是如刚才那样,不敢将自己的真实情绪,落在对方的身上。
“唉,我的九王爷。司徒四壁什么样的人你不是第一天知道,也不是第一天了解。他有本事,有势力。别说皇上,就是弯月教的大教主来了,司徒四壁的腰也不会弯上一弯。吃他这样人的一些亏,没什么。”
“你是在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不是你面对司徒四壁的位置,是你面对展破魂的位置。”
“有什么话痛快的说吧。”
来人说:“展破魂开始介入一些事情。不管是什么程度,都可以肯定的说,将来总是会有面对面的一天。那一天来临了,你站在哪一边?”
九王爷想起了司徒四壁说过的话。
“那个时候谁站在王朝的对面,就是站在本王的对面。”
“哦?这么简单吗?”
“只要本王还是王爷,还是这个王朝的王爷,本王的后背只会有王朝,本王的面前只会有王朝的敌人。其他的?都不会在本王的眼里!”
“简单清楚明了,我明白你的态度。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来是为了什么事?”
这个叫捞鬼的说道:“余晖山。现在的余晖山出现了一些变数。我需要去处理。”
“这和本王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很大,毕竟是在塔连山脉的事。他们倒向哪一边,对战局没有实质性的影响,但是哪边都不想这股力量加入到对方的阵营。毕竟熊人一族还是有些实力的。他们拼命起来也是能造成一定的杀伤。”
九王爷说道:“人族对熊人一族没有什么影响力。他们的变故更多出自他们的内部,本王想不到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助你。还有,熊人那边的事跟你八竿子也打不着,你糙什么心?”
“熊人一族曾经的天才,飞天神熊的后人战熊重归满屋山。最近的消息是,他决定竞争族长。你还不知道的是,这个战熊和展破魂的关系非常的好。如果他当选熊人一族的族长,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乔木精一定会有一部分直接流通到我们这边。”
“只是为了乔木精?”
“乔木精不够吗?”
“你能确定你能得到乔木精?从展破魂的手里得到乔木精?”
“那是我的办法,你不用糙心。”
“那本王能做些什么?”
“放开一道口子,让熊人有地方走。如果战熊当选,熊人出走满屋山是一定的。必要的时候,你还得提供帮助。”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他熊人是不是诈降。”
“九王爷,您这点胆量和你的身份可是不相符。”
“站到的位置越高,胆子就会越小。”
捞鬼说:“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不管怎么样,王爷您还是考虑考虑。”
九王爷问道:“乔木精在满屋山,他们迁徙后乔木精怎么办?”
“不是满屋山先有乔木精后有熊人,而是熊人去了后,满屋山才有了乔木精。具体的法子任谁都不知道,毕竟是熊人立身的本事,不会外传。”
九王爷拿出来第六壶红莲酒,开始慢慢的喝,不再多说一个字。
“王朝有足够多的地方可以容纳熊人,也有足够的力量防备熊人,最关键的是,我们人族拥有足够的包容心,来容纳不同的种族。”捞鬼假做不经意的去拿桌子上的红莲酒,见到王爷阻止的动作慢了点。心下有了计较。“还有一点是,展破魂和那个战熊的关系非常的亲密,恐怕在最关键的时候展破魂也会出手相助。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还请王爷斟酌一二。捞鬼告辞了!”
捞鬼走的非常干脆,九王爷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过多的理会。放下酒壶,九王爷开始考虑捞鬼说的话。
豌豆角城的上空,捞鬼刚出现,便有一位兜头罩面的黑衣人出现。
“怎么样?”
“有些动心。”
“那就好,就怕他的心不动。只要动了,哪怕只是一点,展破魂都会让他真正的动心。”
“对那个展破魂你是这么的有信心?”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有大造化的人。一些事看起来不可能,在他的身上都变成了可能。”
“那就好。不过你也要小心,他身边有大武者。”
“我知道那个五老。他是那么几个能威胁到我的人。不过不用放在心上。”
捞鬼说:“我会按照你的要求,执行那份计划。”
“细节,一切的细节都要放在首位。你可以有失败的结果,绝对不可以有失败的细节。”
“捞鬼明白。”
简单的对话后,豌豆角城的上空恢复了安静。
好远的新城那里,热闹出现在新城外。
一辆马车非常的宽,车轮却有些矮。不单矮,车轮上还被包裹上了很多棉布。更多的改造在这辆马车上,只是从外观上看不到。这辆不同寻常的马车还用着四匹祁寒马拉着,在行进的队伍里时刻提醒着看到他的人,自己是多么的特殊。
马车里的人是尤止。改造这辆马车是他想出来的办法。作为一位制器大师,这点小事太容易。
“这是你的作品?”
“展小友,当然是我的作品。”
“我说是作品那是恭维你,你还当真了?”
“任何东西出自我尤止的手,都可以称为作品。”
“大便算不?”
“大便当然不算。”
展破魂问住了尤止,很高兴。“五老你别说,这马车坐的真舒服。”
马车里还有战虎。这辆马车就是在尤止的指点下,战虎亲手完成的。
“主上,您也认为舒服?”
“怎么了?这舒服跟你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是我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做出来再安装好的。”
“你的脑子什么时候升级了?能装下这么多东西?”
“没你这么说人的,主上我发现你的嘴很臭!”
“我这张臭嘴污了你的心?”
“嗯。”飞虎很严肃的点头,眼珠里展破魂都能看到泪花。
“污了就污了吧,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
“主上你太过分了!”
“飞虎你怎么变得娘们家家的?”展破魂还待说下去,五老给打岔到了一边。“这次来是和兄弟道别。”
“道别?”尤止问道:“二哥你是要去哪里?不会是要去远游吧?”
五老说道:“你们会跟着这支队伍一直到秦岭州的靠山城。期间在豌豆角城兴许会有些麻烦。如果没有,我们只能在靠山城再见了。”
“啊,原来是二哥有事要做。二哥,安心做事不用记挂我。有这个家伙跟着我,还不错。”
尤止说的是飞虎。看来飞虎比较对他的脾气。
“五老,你担忧什么?”展破魂问道:“是不是怕皇上那里?”
“唯一的变数就是在皇上那里。不用合计,盛克来的信鹰已经在了路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