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儿终于倒下了,在第四坛酒进肚后。
倒下的女人顷刻引发了一场斗殴。严重的斗殴是为了抢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还没有睡到她,就已经有八个男人被打死,十六个男人被打伤。得胜的那一个人,已经没有了力气去脱林芳儿的衣服。于是,新一轮的斗殴开始了。银钩赌坊里不只有这二十四个男人。只是其他的男人没有请林芳儿喝酒,没有赢林芳儿的金玉石。
普通人打架都是贴身肉搏,尤其是在打群架的时候。只有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才会溜边游走,伺机下手。在这些心思不正的人里,一个男人趁乱拖走了林芳儿。
太乱了,抱着林芳儿的男人躲着人还要应付来抢女人的对手。有着身孕的林芳儿还很沉,这个男人抱不动了,索性抗在了身上,这样就可以跑得更快。
扛着林芳儿的男人果然跑得快了起来,甩掉了对手,甩开了那混战中的银钩赌坊,到了一个安静僻静寂静的地方。这里有山有树林,还有不小的风。
好好的放下林芳儿,瞅瞅手,还闻一闻。这个心思不正的人,心思大悦。
“乖乖,手都是香的。身子还不知道怎么香呢!”
拽开衣襟,内甲漏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解了内甲,男人拿着看,还闻。“乖乖,香!”男人接着脱衣裳,林芳儿的上半身漏在了男人的眼里。
“乖乖,要是没有这个大肚子就好了。行啊,要不是这样,老子哪里能吃到这样的肉。”男人摸着女人的胸,解开了女人的裤子,急火火的伸进去了手……“糙!他娘的乖乖!”
一手的血,还有那种特殊的味道。男人在身上擦,又骂娘。气急败坏的用地上的土擦抹手上的血。
“晦气!糙个便宜货还摊上这事!”
林芳儿的腿、间全都是血,好多好多好红的血。触目惊心,红得让人心悸。嘴上骂着人,这男人开始向后退。退出去老远,还在骂着人。
林芳儿已经没有了知觉。生活过的片段,不管不顾人的心意,捡着在记忆中的紧要顺序,走马灯一样的在林芳儿的眼前闪过。快放的影片一样,看得清楚,没有时间怀念。没有自主意识的林芳儿无意识的看这段走马灯。只是她不会去想,这段走马灯里,为什么一个叫做展破魂的人,出现的次数是最多的。
想要捡便宜的男人还是没有跑。
“乖乖的娘。老子憋了这么久,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样貌美的娘子。崩血衰三年,已经碰到了还差那么一家伙事?左右不过捅、进来去的事,和手做活让自己舒坦有甚么区别?”
男人又回到林芳儿的跟前,将女人的衣裳褪尽,还有自己的。
天高云淡,这是一个秋天。只有秋,才会有这样高的天。天空中的云彩很淡,很薄。太阳在没有任何的遮拦下,看着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女人,被一个男人种下了自己的烙印。
很深很深的烙印,是一个让人一辈子也不能忘记掉的烙印。
秋天还会有风。展破魂就非常喜欢秋天的风,讨厌春天的风。春风能吹醒大地,可是太冷。比冬天的寒风都要让人觉着冷。
秋风过,男人的迷离被吹过的风带走。舒爽留了下来,还有梦想成真的痛快。
“乖乖的娘,真是让老子睡了这样美的美娇、娘!”
还压在林芳儿的身上,男人身下女人的肚子有些变小。歇了一阵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可能是刚刚太过努力和兴奋,男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恢复体力。
起来,看到女人的肚子小了。男人又分开林芳儿的腿。好多好多的血,像是水一样摊开在女人的身下。现在女人那里流出的已经是血水,不是那么的红。
把手指放到林芳儿的鼻间,已经感觉不到有呼吸。捡起来林芳儿的衣服,男人擦了手和身体。然后穿戴好自己的衣裳,一脚踩在林芳儿的肚子上,使劲儿的碾,转圈的碾。
“娘的乖乖,让你恶心我!糙你都不让老子安心!”
林芳儿的肚子被踩出来个坑,林芳儿也没有醒过来。男人到底还是个人,碾了一阵子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哆嗦,快跑的离开。这时候的林芳儿的样子像个鬼一样的让人害怕。
秋风还在吹,时疾时缓。大树下的林芳儿沉睡下去,和那落下的太阳一样,夕阳无限,只是缺了一个好字。
月亮来了,夜也来了。
还在沉睡的林芳儿,她的娘、亲来了。没有哭没有喊,一声哀嚎都没有。石淑慧只是抱林芳儿在怀。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只有轻轻的哼唱。哼唱林芳儿小时候最喜欢听的儿歌。只有石淑慧唱这首儿歌的时候,林芳儿才会在娘的怀里安然入睡。
随后赶来的是林婆婆还有叶家的三位家臣。
看到林芳儿如此,其中一个去了。只用了三炷香的时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事。不管怎么样,银钩赌坊没有了,里面的人也都没有了。唯独那个捡了便宜的男人还活着。他被带到了林芳儿的面前。
石淑慧没有杀他,林婆婆也没有。叶家的人也没有,只是将他的四肢折断,舌头割下,左眼扣瞎。临走的时候还把他吊在树上,就是那棵他捡了便宜的大树。
男人的身上还有一些血口,滴答的血也是鲜红的。相信很快的就能引来一些嗜血的家伙。
冰窟里好很多,只是没有那么多嗜血的家伙。
展破魂的身上还是有些伤口。进来冰窟已经一年多了,身上的伤还在,怎么样的也不见转好。只是不再流血,不再有疼的感觉。
好很多,展破魂没别的奢求,只是希望现在的状态能够保持下去。
天蔓枝的炼化已经进入到了一半。每当炼化不顺利的时候,展破魂会自己动手让自己的心震动一下。既然想要活下去、想要改变自己的状态、想要做些自己要做的事,例如找盛克来谈谈心,那就只能对自己狠一些。如果不行,那就更狠一些。
展破魂对自己真的够狠。在这方面,展破魂已经可以自豪。
让展破魂自豪的还有止戈平天录。从止戈平天录里得到的三招刀法中展破魂发现,顺着平天刀经的脉络,向下延伸。再加入止戈平天录里枯涩难懂的字,会使得这些难懂的字,变得通顺。虽然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字和平天刀经应该是一本同源。
“要是能找到师父,问问他应该能懂吧。”
冰窟里,展破魂暂时停止了闭关修炼。从一个小石窟里走出来,顺着还能走人的乱石堆,沿着一个方向向里走。
咯咯咯,轻快的叫声是皇后愉悦的心情。这里的环境也是皇后喜欢的。在展破魂的头上,皇后东张西望的想要下去。
“皇后啊,你的后腿没了,不能跑了。”
皇后还是欢叫,还是一只牲口,明白不了太多的事。展破魂心酸,把皇后捧着在手。遇到凸出的冰块,会把皇后放到上面,让她碰碰冰感受一下久违的冰凉。
冰窟更像是一个无底洞。只是这个无底洞里面非常的寒冷。有武蛮下来探寻过,没有找到什么原因,还因为意外死在了里面几个。后来有三位圣蛮进了来,彻底的查探了这处无底洞,找到了寒冷的原因。
在无底洞的一处有枚巨大的寒冰石。因为洞口越靠近地面越窄,洞里的凉气不能全部的挥发到外面。这样一来无底洞里越来越冷,好些有水的地方开始结冰。冰本身是水凝结,却又寒与水。冰会散发凉气,这就等于是雪上加霜。无底洞里更冷了。所以得了一个冰窟的名称。
偏偏的是,冰窟里的寒冷还不能即刻的让人冻死,只会慢慢的冻僵。上天的安排,任何的地方都会有适合的生物生长。冰窟里还是有些妖兽。
冰窟里厉害的妖兽首推冰寒蛛。冰寒蛛是冰窟里的王者,万幸的是,冰寒蛛只有一只。一山不容二虎,一窟不存两蛛。
向前走出去了很远,皇后的兴奋劲儿也过去了,老实的趴在展破魂的头上。
“喂喂喂,你可别罢工啊。让你出来放风,是让你给我找找有什么好东西。”
捅捅脑袋上的皇后,不让她安稳了。回了一声,皇后前爪支撑起来,揪揪展破魂左边的头发,正好在一个岔口前。
“是向左边?”
皇后再拽拽展破魂左边的头发,展破魂去了左边的小路。
这条小路很长,展破魂走了好久才看到了新的岔口。
“这次走哪边?”
“还是左边?”
又到了一个岔口。
“又是左边?”
第三个岔口前,展破魂不肯再听皇后的指挥。
“我说皇后,我们得好好谈谈了。”从头上拿下皇后,捧到眼前。展破魂说:“诶呀我,你个糙行!就不能给我点提示?非要把屎尿的弄我手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