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公务繁忙还肯屈尊驾临,真是余崖的福气。请饮下这杯,祝黄大人步步高升!”
“余兄弟太客气!干!”
俩人喝的酒,飘香四溢勾起了展破魂的馋虫。里面的人推杯换盏吃得尽兴。作陪的女人受尽了揩油。熊罢天几次要冲进去都被展破魂拦住。来时和熊罢天交谈。展破魂知道熊罢天想要用雷霆手段,杀一儆百。展破魂不愿意这样也没什么办法阻拦,只能先看一看这个余崖是个什么货色。如果不堪,死了也好。
黄大人给余崖使了个眼色。余崖遣走美人,为黄大人斟酒。“黄大人,再饮一杯。”
黄大人酒杯在手把玩并未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黄大人有烦心的事?”
“烦啊,真是烦啊。”
“可否和小弟说说?”
“你帮不上忙的,说了无用。”
“倒倒苦水也好,起码心里舒服些不是?”
“唉……喝酒喝酒。”俩人又喝。外面的熊罢天实在不能忍,抬脚要踹门……“青石镇的赋税被人代缴。此人来头不小,实在是件祸事。”
展破魂死死抓住熊罢天,厉色看去。熊罢天无奈收了脚。只听里面接着说道:“当年的事余老弟也是知道的。为了查出那个姓展的老烟鬼,青石镇里有不少的人,都死在了我的手里。现在有人出头为青石镇代缴赋税,皇都那边还同意了。实在是件麻烦事。”
“黄大人,代缴赋税有什么。又不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兄弟我也能办到。”
“不是那么简单。当年为了寻到净天石,得了好送给叶帅做寿礼。私下里我动用了天捕令。此事一旦被上面知道,老哥我性命不保啊。连叶帅也救我不得。”
“有这么严重?黄大哥你不要吓唬我。兄弟可指望着大哥你发财呢。”
“这世上的事,不都是怕个万一不是?唉……”
砰!门被踹开。来人进屋便骂:“我麻你麻痹的狗下种!”
“来者何人!”
“何你麻痹呀何。”展破魂一步上前薅住黄大人的脖领子噼里啪啦的扇耳光。
黄大人本是一位偏将。后来得了治理一地的差使,便是这靠山城的县主。武将修为的他,已经在一年前晋升到了武王。要不然也不会给他治理一个县的机会。可是这个人伸过来的手,黄大人躲不开。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让他抓住,任由他扇耳光。直到他打得手疼为止。
打累了,展破魂让熊罢天打。熊罢天不问为什么,也如展破魂一样薅住黄大人的脖领子,左右开弓。
当展破魂松手的时候黄大人想要过反抗。可是那个老头的速度更快,自己只是眼睛花了花,脸蛋子上便响起了声音。
余崖想要出手,被展破魂用连腿踢到昏厥。
熊罢天没心思做些打耳光这样羞辱人的事。打了几百个耳光后熊罢天问展破魂:“少主,你跟他有什么恩怨?要如此羞辱他?”
“我就是那个替青石镇交赋税的人。是那个被天捕令追的人。没有这个天捕令我后面那些罪,死掉的那些人……我去你麻痹的!”展破魂开始扇。
展破魂越扇越是生气。想到了师父的不辞而别想到了这些年……扇耳光的速度更快,落在嘴上的频率更密。黄大人早已经被扇个半死,不能主动呼吸。这样一来……竟是被展破魂扇耳光活活扇死了。
“糙!死了?BYD,忒不禁打!”
“少主的手段还真是特别。”熊罢天不咸不淡的和昏厥过去的余崖说道:“你说是不是,余崖……余山崖。”
本来还是一动不动的余崖听到熊罢天说出余山崖后,醒了。不单醒了还站起来了。
“多少年了,你还是不放过我。”
“这位是少主,还不拜见!”
余崖看看展破魂,鄙视了一下和熊罢天说:“从哪里找来的野种子,想要在我这里发芽?”
“你是大不敬。余山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拜见少主。”
余山崖呸了一口。
“挺有骨气的,我喜欢。”
“别在我面前充大个,你不配。”
“我是展破魂,你的少主。不管你认还是不认。我也不需要你认,但是我需要你手里的驯龙牌。给我,你做你的余崖,我一定不去找余山崖的麻烦。你看可好?”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行,驯龙牌的事先放一放。我来问你。前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来查询过李三的后人?”
余山崖细看下展破魂说道:“有,不过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我知道,给我的回信里提到了。可是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一个没办法,我去哪里想办法?”
“有本事想,没能耐一边儿呆着去。”
“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展破魂后退出屋子,掏出来烟斗。“熊叔先别杀,还是得问出李三的后人才行。”说完,展破魂把屋门关上了。
没抽完一袋烟的功夫,门开了。熊罢天请展破魂进去。
“我说你说话很硬气,怎么动起手来那么囊?我在外面都没听到声儿。”
余山崖双膝跪在地上,脸上都是血。
“熊叔你是不是打他嘴巴子了?”
“刚刚看少主用这招很爽心,老奴也借用了一下。别说,打完了心情是变好不少。”
展破魂用手抬起余山崖的下巴。“啧啧啧,熊叔你下手太狠,有点超出我的想象。”
“不让他疼,他不知道自己的病很重。”
“病人我来问你,李三的后人在哪里?”
“熊叔,你说大话了。他还是不肯说实话。”
“那老奴接着打。”熊罢天过来不理余山崖的讨饶,一下是一下的打在余山崖的脸巴子上。余山崖的脸肿了破,破了开始流血。再接着打,一点点的肉丝肉沫的被打下来。牙齿早已经打没,嘴里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掉了块肉。
“现在知道不知道李三的后人去了哪里?”
余山崖目露凶光,死死的盯着展破魂。已经没牙的嘴使劲儿的闭合。
“还得打啊,熊叔。”
“依老奴看,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问驯龙牌吧。”
余山崖马上开口。“驯龙牌我交,马上交。”展破魂一巴掌又抽在余山崖的脸蛋子上。“驯龙牌是我的,你凭什么不给我?你说凭什么?”
“我给我给,我没说不给。”
“可是你没说李三后人的下落。”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一定早早说何必受这份罪?熊哥,你来评理。我藏个凡人做什么?我有什么好处?”
展破魂又抽了一嘴巴。“我叫熊叔你也叫,是不是想跟我平起平坐?”
“我喊的是熊哥不是熊叔。”
“你还狡辩?”展破魂再抽。“我明明听到你喊熊叔了!”余山崖知道眼前这货是在找借口打人,干脆闭嘴。
“熊叔,去把他后人抓来。”
“你要干什么!”余山崖呼的站起来,熊罢天势若闪电,彻底封住了余山崖的双腿。
“不可对少主无礼!”熊罢天厉声责问。“不要你重返门下,你也得铭记自己的身份!”
“你不交出李三的后人,我就带走你的后人。放心,我不杀。我等着你拿李三的后人来换。”
余山崖瘫倒,不再说一个字。
熊罢天拿到了驯龙牌,交给了展破魂。展破魂没有带走余山崖的儿子,只不过告诉他,一个月之内一定要将李三的后人找到。
夜里来余山崖家的人不只是展破魂和熊罢天。当展破魂二人走后,一伙人突然造访。清空了余山崖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还有余山崖的性命。
第二日,靠山城大乱。县主被杀死在了当地首富余崖的家里。余崖也被一同杀死。连着余崖的家被洗劫一空的消息一同传向四面八方。
大鹏鸟上,展破魂和熊罢天喝酒。
“熊叔,这鸟是飞哪里?看下面的地方不熟啊。”
“少主,我们去拿第三块驯龙牌。”
“哦,第三块。”
“第三块是在三览庄。”
“三览庄?耳熟。”展破魂回忆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天下有八个庄子很出名。这个三览庄便是其中之一。”
“我想起来了,三览庄嘛。庄主三三老人是个出名的善人。真是没想到,他也会是止戈的门徒后人。”
“欺世盗名之徒罢了。”熊罢天很不以为然。
“他有故事?说来听听。”
“没什么可说的。少主只要记得不要心慈手软就是。”
“熊叔你说他会不给?”
熊叔说的对,这个叫莫三三老人还真是不肯交出驯龙牌。
“我对天起誓!我莫三三若有一字假话,天打五雷轰!”
“莫三三?特别的名字,还有你的样子。”展破魂围着莫三三转。“你说你的眉毛为什么像胡子那么长?特意留的吗?”
“是的,展公子。”
“我说呢。看你的眉毛,也能看得出来你是个为老不尊的东西。那么长,招蜂引蝶吗?”展破魂去揪莫三三的眉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