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带着猎枪穿梭在林子中,那架势枪酷似过年的孩子放烟花一样,边走边四处放着,于是这个沉寂了几千年的野山不再平静了。许多人出了家门想看个究竟,然而却难逃恶运。几个傻村民望着子弹飞来还在傻笑着,直到倒下时,那些死去的人,他们终于明白了,枪要比刀要毒的多了。一个上了岁数的村民有理智的吼道:“妮子杀人也得有个理由吧。”
雨蕾笑道;“你们都给我记住,是洪道仁送你们上路的。”
说着一枪故意性的打在了老人的右肩上,这样好让他有力气做一下最后的愤怒宣传。雨蕾带人回去了,整个工作只用了五分钟,比得上一个野战军队了,只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奴隶,还未觉醒的奴隶罢了。
雪醉寒将那中枪的老人抱进屋中道:“大爷,你有什么要交待的。”
老人叹了一口气道:“老天在捉弄我们四湾村纳,二十年前的历史又要重演了,野娃子是你吗?有些时候没见到了,是你二爷送我以至全村人上路的,你若有心,就让你二爷再出来跟他们斗。”
雪醉寒望着手上的鲜血道:“大爷我会给全村一个交待的,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没事了,我替你包一下,你若信我,就不要在村中宣扬。”
老人愣了愣道:“就算我不说,他们还会逼其它人的,娃子看你的了。”
雪醉寒出门时深吸了一口气,跟着雨蕾等人的脚步,在他们身后边走边布置着陷井,将近入夜时,几间邪恶的木屋亮起了灯,这也是近来村中唯一的灯光。许多人听了枪声后就缩了头,黑屋真正成了龟壳了,当王八终究要被欺服的。
雪醉寒透过门缝望去,屋中多了一个人,正是海一民,他与雨蕾正对而坐,两面人中间摆了一小炭炉,其中一套茶具,寒冷的夜,有这样的品味也是一种高雅的享受。
海一民道:“这里只有四个主要地,洪道仁不会出这个范围,刀谱肯定是随身而带,我们这样杀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再找人上山拆了他们老窝,早晚他会露面的。”
雨蕾听了点头道:“好!那个老狐狸早晚落在我冰雨蕾手中。”
雪醉寒想着水晶她们还在山上,不敢过多观察什么,走了一路,安放了几个小陷井,夜黑了,传人似一匹野马在树林中自由穿梭。
海静望着水晶刚做的一件件手工艺品,啧啧称奇道:“没想到这些不值钱的东西,经过了你的双手,竟都成了稀罕物了。”
水晶微笑道:“无论什么都洗都有他的美之所在的,你抓住了它,并用心发觉体会它,自然就把它的美带入到现实了,静姐,二爷看起来特爱干净,来了几日,只有我们这个地方是最干净的。”
“以前的二爷是个文人,这点雪醉寒都不知道的,村中德桃木对联毒是二爷写的,可能所谓的文化人都是干净的吧。”海静道。
两人刚停下话题,雪醉寒斜着身子进来门,水晶吓了一跳道:“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你是个鬼了呢,无声无息的。”
雪醉寒笑了笑道:“人是跟时间赛跑的,所以万事讲究以个效应,正如玩刀,要快准,做事也一样,不说这些了,今晚有狼群过来闹事,姐,你可要保护好她,这可是我的心。”
海静笑道:“没想到你的嘴也会这么甜的。”
“这话你就说错了,我可是用心说的,你若认为是甜言蜜语的东西,只能证明你已经接受了我的话,呵呵。”
海静无奈道:“好了好了,不跟你抬杠了,哪里来那么多另类的道理,你也要小心啊。”
雪醉寒点头出去了,在门口放置了四根二爷做的有毒的竹子,借助木头的韧劲可以用来发射毒箭,击中人,不死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的,猎人都是讲究完美的,机关陷进同样需要完美。木屋周围生长了八棵松树,是二爷有意种下的,说是为了研究《周易》之类的东西的。每颗树上都可以藏一支毒箭,雪醉寒让海静趁夜带着水晶去恶水湾找二爷,一个人也好做事,没有牵挂。
一夜平静,雪醉寒一直守到天亮,远远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之后几颗子弹穿过木屋的木板,飞了进去。雪醉寒藏身于树下,一眼望去,见连同海一民,一共来了七个人。
雨蕾看了看四周道:“一民,这里有些不对头,仿佛比往常干净多了,可能是老东西回来了。”
海一民一听,心中顿时感觉发毛,就算他有枪,遇上二爷那样经验丰富猎人,他还是奈何不了的。因为通常都是子弹未出,手就要先落地的,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渴望得到那本刀谱的主要原因之一。一件宝贝一旦露了面,被人知道了,人们的欲望之心在利益的驱使下会变得大胆而邪恶的。
东方飞出了一束冬日的阳光,极品的红色,而且似乎是对大山偏爱般的,照在人的身上是柔软的,雪醉寒此时要做的是取下那些人的猎枪,他并不想杀人,有些人却非要来找死,就算是孔子也说不出个之乎者也来。
据四湾村传说,历史上的那个叫王霸的人在死之前在此隐居修养,根据四湾村的地形与环境创出了一套刀法,后人称之为《刀影心谱》,当然历史上并无记载,只不过是作者的一个设想罢了,关于《刀影心谱》可能也是张预先生是为王霸创立的,无论怎么记载,这本刀谱算是传世道今天,见过刀谱的人只有二爷,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命运要改变了,之后就真的改变了,因为他在恶水湾捡到了雪醉寒那小子,他感觉《刀影心谱》是随着传人的出现而问世的,那是一本救世的秘籍。(未完待续)